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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臀不禁就收了攏來,被定熙帝咬上一口,又一掌抓在手裡揉壓,任誰也能察覺背後那人的火熱。
亭幽艱難地挪了挪身子,先才她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到後面早已是疼痛難耐,她倒是有心奉承定熙帝,可惜屬於有心無力,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瓷器活兒的型別。
好在宮裡規定四妃之下的宮妃在紫瀚殿或乾和殿侍寢後不得留宿。
亭幽摸下床,抓了袍子裹住自己,忍著痛屈身行禮,“臣妾告退。”
這時間其實並不短,從亭幽挪開身子下床,定熙帝不過是斜倚在床上,將她光潔的背和修長的腿都盡收眼底,見她穿袍子也不阻難。亭幽以為這便是允了。
當下亭幽也顧不得禮數,在定熙帝陰晴不定的眸子裡打算落荒而逃。豈料剛要從衣架上取衣服,卻感覺一個陰影籠上頭,身後不是定熙帝又是誰。
亭幽被定熙帝壓在衣架上不得動彈,不知他意欲何為。
卻見定熙帝兩手毫不留情地揉上她那胸口玉團,兩三下便
讓亭幽心底又是渴望又是懼怕。
“這吊人胃口一次、兩次倒還有趣,可要是多了,就難免讓人心煩了,你說是不是,敬才人?”定熙帝的聲音在亭幽的耳垂下響起,雖然兩人的動作實在親密,彼此緊貼得連一絲逢也沒有,但那話卻冷得嚇人。
亭幽哪裡敢爭辯。
“朕不喜歡被拒絕。”定熙帝咬了咬亭幽的耳朵,含在口裡,再不肯松。
“皇上,臣妾”亭幽當真是欲哭無淚了,這兩回她可真沒有吊人胃口的算計。
定熙帝哪裡管她,也不知他按動了什麼,那紫檀鏤空寶相花衣架上垂下兩個精緻的手環來,定熙帝將亭幽的雙手分開送進那手環,戴在她手上,鎏金纏枝薔薇手環給她雪白如藕的手憑添了幾絲媚色。
這下可好,雙手都動彈不得了。
如今亭幽才知道這專供帝王臨幸的西翼當真是機關重重,也沒想到這普通衣架還有這般特殊功能。
這當口,定熙帝胸懷怒火,也憐惜不得她了,大張撻伐,亭幽卻又雙手收縛,腿被那人逼著分開,只能任他揉捏。偏她痛得緊,恨不能將他吐出去,如此這般更是將一壺花收得密密層層,比先時那次還讓人著迷。
到最後亭幽求饒得聲嘶力竭,暈暈乎乎地也不知到了何地。
等她再次醒來,只看見眼前換了一人,是宮裡的燕喜嬤嬤,正為她上著藥。
饒是亭幽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這般,一驚之下就收攏了腿,那嬤嬤收回手,只可憐地瞧了瞧亭幽,“雖說隆恩浩蕩,可才人還當顧惜點兒自己。”
亭幽臉一紅,尷尬地拿手攏了攏自己身上裹著的袍子,瞥見她手腕上被手環磨出的血痕也上了藥。
“皇上吩咐用了‘雪玉清容膏’,不會留疤的,小主請放心。”
亭幽胡亂點點頭,見自己還在西翼,便掙扎著要起身。
旁邊自有伺候的宮女趕緊扶了她道:“皇上讓小主就在這兒休息一宿。”
雖然上了藥,亭幽到底是疼得厲害,也沒再虛假推卻,但她也知道這一留宿又不知背後多少閒話,如今她地位不穩,可出不得風頭,所以一大早就匆匆走了。
亭幽在叢玉軒躺了四、五日,下地走路才能不露出痕跡來,太后那邊是早早報了病的,只這幾日那邊居然沒派人來看慰,連病禮都沒
送,實在有些不近人情。
若換了旁人定然會覺得太后太過冷情,只亭幽細細思來,覺得敬太后能在先帝晚年博得個後位,想來待人接物絕不至於如此低水準。
這日亭幽大好,往綠漪殿去請安。一路遇上三三兩兩來請安的嬪妃,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探索和好奇,並有絲絲說不出道不明的高高在上的愉悅感。
弄得亭幽即使再有自信,也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摸了摸頭上的玉冠。
待亭幽進得綠漪殿,殿內真稱得上華堂滿座,於賢妃同曾惠妃正同敬太后談天,那蘭昭儀在一旁一見亭幽進去,就笑了出來,笑罷還裝模作樣地拿團扇遮了臉,彷彿怕人知道她在笑一般。
芳嬪同那瑜貴人也都拿眼覷了覷亭幽,一見她看過去,又各自趕緊撇頭,彷彿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一般。
亭幽滿肚子疑惑不得解,也只能暫時放下。同敬太后問了安,又於眾妃見了禮。
敬太后沒搭理亭幽,見她問安,不過從鼻子裡噴出個聲音來,像是“哼”,又像是“嗯。”但亭幽顯然是得罪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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