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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鳳的盧續在家休息也是情理中事。一週後胡敢曾派組織部長去盧續的家裡,向徵求盧續工作安排的意見,盧續當然不在。盧續夫妻早已搬出北重的訊息胡敢方才知道。同在一個班子共事,盧續搬家的訊息胡敢竟未聞知,可見兩人的隔閡有多深了。奇怪的是班子裡的其他人也不知道盧續竟然搬出去住了。如今廠裡分給他的房子只住著盧續年邁的父母。歲末年初,集黨政大權於一身的胡敢忙的腳不沾地,盧續的事情也就放下了。
又過了幾天,有訊息說盧續已經跳槽到外面了。這個訊息引起胡敢的警惕。真的跳槽了?去了哪裡?盧續畢竟曾是副廠級領導,如果被人傳出被排擠的連北重都呆不住了,對自己的名聲也不是什麼好事。為此胡敢嚴厲地批評了組織部,批評他們不關心退下來的領導,組織部每天都在忙些什麼!
大年初一上午胡敢率隊慰問值班不休息的單位,電話站,鍋爐房,職工醫院,警衛大隊,又去張昌君、王志文等幾個老領導家拜了節,轉了一圈差不多就到午飯了。
家裡坐著一幫來拜年的部下。有幾個特別處得好的就留下沒走。反正過年的飯菜也不差幾個人。飯後胡敢取消了午睡,和幾個部下摸起了麻將。腦子裡卻想著盧續的事,問基建處高處長”“你去打聽一下盧總在市裡的住處,明天我去給他拜個年高永年和盧續私交不錯。應當有聯絡。
“給盧續拜年?。另一箇中幹奇怪。
“盧總!盧續下來就不叫盧總了嗎?是不是我下臺你們就不認我了?。胡敢不高興地說。
“他哪裡能跟您比?你現在是我們的領弓,將來時我們的領導,永遠是我們的領導
“說的蠻好聽胡敢哼了聲”。做官先做人!上山要想著下山
心裡有事,麻將只打了四圈就散了。胡敢讓在總務處工作的老伴去準備一下菸酒一類的禮品,老伴卻是個財迷,平時日子過得克勤克儉,連手紙都捨不得買,只用報紙的,“你那是公事吧?幹嗎用家裡的?讓廠辦給你準備去
“家裡的是你買的嗎?這事我不準備讓廠辦知道。你懂個屁!”
萬一盧續意氣用事給他下不來臺。部下在總是不好看。胡敢說完給秘書賈青打了電話,讓他明早將車送過來,胡敢有本,自己開就行了。
晚上高處長給胡敢打來電話,告訴了盧續在市裡的地址。
胡敢開車去了新華街,這一片都是北鋼的宿舍,不知盧續怎麼住在了這兒。
拎著禮物送禮的感覺很久未體驗了。胡敢敲開盧續的房門,開門的是傅雅蘭,她認識胡敢,胡敢卻不認識她。
“胡廠長?找老盧?”
“過年好。給你們拜個年。老盧不在?。
“他加班,哦,他出去了。”傅雅蘭失口,趕緊糾去“看來老盧真的要離開北重了。”
傅雅蘭心裡有氣,“廠裡不用了,還不讓別人求條活路?”
胡敢寧願跟盧續溝通,眼前的場合時他最不願碰到的,已經來了,也沒辦法,主人不讓座,自己只好一屁股坐了,“嫂夫人,我今天就是來找罵的。不錯,老盧的工作跟我有很大關係。但不是我能決定的。決定權在部裡。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他好好談談,說起來我們是二十年多的朋友了。一同進廠,一同提中幹,又一起進班子。說起來真是不容易。我想徵求他工作安排上的意見,看來用不著了
“用不著了。他怎麼能跟您比?能力差太多了。他已經寫好了辭職報告,就在這兒”傅雅蘭從寫字檯抽屜裡找出丈夫手寫的辭職報告,這份報告盧續寫了很久。撕掉幾回,曾經偷偷落過淚。最後這份只有幾十個字。
胡敢微笑著點了支菸,沒接那張紙,“**的幹部,上下都是正常的。我們是國企。不是私營。我這個廠長也是打工仔嘛。老盧到哪裡高就?”
“幸虧有人念舊收留他。一家不起眼的私企,不說也罷。老盧是個規矩人,不上班是不好領公家的錢的,從他休息算起,工資我們不再領了。”
“嫂夫人是怪我啦。年前實在是太忙,沒有及時過來。北重上萬人,領著工資不上班的大有人在,也不差他一個。老盧去了聯投,對吧?”
“沒錯傅雅蘭湧起自豪感,自參加了聯投組織的迎新酒會,傅雅蘭就深感自豪,為丈夫成為那樣一家企業的一員而自豪。
“榮飛準備給老盧什麼職位?”
“我不曉得。我從來不管老盧的事。”
胡敢沒法子再坐下去了,那張手書的辭職信自然也沒收。帶來的東西強行留下了。盧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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