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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流宗教,也是西方國家的信仰所宗。
哈格特、卡布諾及新來的還不甚熟悉的馬塞洛都是基督徒,尤其是德國人哈格特的信仰極為虔誠,卡布諾就差的多。曾與哈格特探討過基督教義,對西方科技如此昌明的情況下如何信仰上帝頗為不解。記得曾問哈格特先生,“上帝在哪兒?”哈格特指指自己的心口,用不熟練的漢語說,“上帝在這兒。”他當時虔誠的神態讓榮飛感到震驚。
哈格特對他接觸到的中國人沒有信仰感到不可思議。人怎麼能沒有信仰呢?哈格特給榮飛普及了基督教義和與文藝復興期同期而起的宗教改革及引發的成果,讓他第一次感到了宗教力量的強大。
基督教是講原罪的,人來到世間就是要贖罪。中世紀教會的嚴重**曾動搖了歐洲人的信仰,但按照教義,教會是上帝派駐人間的機構,信仰上帝表達對上帝的敬仰或祈禱上帝的幫助必須經過教會,因此教會掌握了極大的財富和權力。沒有制約的權力必將產生**是條鐵律,放諸四海而皆準。十六世紀歐洲的教會既是掌握世俗世界生死的機構,也是各種罪惡的淵藪。人們在對教會日益反感甚至厭惡的情況下,宗教改革就應而生了。
這時與南歐的義大利文藝復興復興同時,中北歐興起了宗教改革。新的教義認為作為上帝的子民,與上帝聯絡不必經過教會,只要自己虔誠信教上帝就會聽到你的聲音。新教崇尚節儉,反對懶惰和不勞而獲,鼓勵人們勤勞致富。認為上帝派你到人間就是讓你彰顯上帝的榮光,怎麼彰顯榮光?就是勤勞致富,你越有錢,就越受上帝的寵愛。新教的作用是,曾落後於南歐的中歐和北歐經過二百年的發展,經濟上遠勝南歐,一直到現在都是。至於美國,基本上市新教盛行,乘“五月花”到美國淘金的歐洲人大部分是新教徒。那批人打造瞭如今最強大的國家。
中國人有沒有信仰?榮先生,您的信仰是什麼?面對哈格特的問詢,榮飛當時無言以對。
就他的認知,中國人是無神論者。儘管他們見神就拜。觀世音,如來佛,元始天尊,二郎神,甚至城隍,土地都是他們磕頭的物件。但那多是抱了利的目的,談不到信仰。而改革開放至今,似乎興起了金錢的崇拜,人們對財富的崇拜無以復加。演繹了完全版的誰發家誰光榮誰受窮誰狗熊。自己不也是其中一員?
直到晚點登上去蘇州的火車,榮飛一直想著哈格特的問話。
第三卷第243節楓橋夜泊
第三卷第243節楓橋夜泊
到蘇州下車,又是一個凌晨。
從擁擠不堪的火車上下來,雨後清新的空氣讓人精神一振。與北方完全不同的氣候讓邢菊讚歎,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蘇州看起來倒也一般,比北陽也好不到哪裡,就是這空氣實在是太好了。
站在站臺上,邢菊誇張地做著深呼吸。她的口音在不自覺中改變著,說起普通話已是有板有眼。
火車站一般都是每個城市最骯髒混亂的所在,難怪邢菊認為蘇州不過如此。
將鵬鵬架在脖子上,隨著擁擠的人流出站,邢菊邢芳常靜手裡大包小裹,步履蹣跚。在南京雖然以逛景為主,但邢芳她們還是在新街口一帶的商場買了不少東西。將本來精幹的行囊變得臃腫不堪了。
榮飛心裡有熟悉親切的感覺。夢裡與邢芳來蘇州,也是一個微明的凌晨,竟有一種舊地重遊的感覺,這種感覺比南京強烈的多。
還是採用老辦法,讓的哥來找合適的酒店。四人攔了兩輛計程車,榮飛讓司機在寒山寺附近找一家檔次高點的酒店,因為那兒是他記憶最深刻的地方。司機說寒山寺在城西,附近也沒什麼好旅館,建議他住在人民路,距拙政園,獅子林都近,乘公交,打出租去寒山寺都方便。
和榮飛同車的邢芳贊同司機的意見,榮飛也沒有反對。
估計司機都有聯絡的飯店,熟門熟路地將榮飛一家帶至姑蘇飯店,甚至下車幫助榮飛一家登記了一個標間和一個套間。榮飛三口住套間,邢菊和常靜住標間。這是一家四星級酒店,估計開業不久,硬體設施還算不錯。榮飛注意到邢芳根本沒有在意套間288元一天的價格。
當初旅遊時曾在馬路上將就了一晚。為得是省下旅費。當初在南京還算出差,來蘇州就完全自費了。忘記了當時自己與邢芳身上帶了多少錢了,反正很可憐。吃住都是精打細算,本來還想去上海,算算賬後從蘇州直接返家了。當時邢芳看玩笑地說,等你的工資漲到伍佰元,我們再來蘇州,住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大餐
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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