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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虧損沒關係,有國家撐著呢。”
胡敢還是聽到了榮飛的話。惡毒,真是太惡毒了。從今晨到現在,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攻擊北重的機會。攻擊北重就是攻擊自己,可是自己偏偏不能做任何的反擊。近年來,或者近十年來,自己從未遭受過如此屈辱。
只能忍受。胡敢想,部裡也是扯淡,好像離開麒麟就不活了似的。他似乎忘記了怎樣做出發展汽車零部件為支柱民品的決策了。一種憤懣充斥著他的心頭,必須反擊
如何反擊呢?無論是個人的財力或是官場資源,自己遠遠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王之恢偶爾瞟一眼胡敢鐵青的臉色,心裡快意無比。剛才盧續和榮飛的話他基本都聽到了,雖然工房內的噪音不低。當凝神細聽一個人的講話時,就有些練功者的感覺了,其他人的話被略去,那個關注的人的話音會傳來。
沒想到榮飛和盧續如演雙簧般將胡敢架到了火上烤。官場最致命的就是在決定你命運的上級面前中傷你了,尤其是這個上司還不能不聽。
馬學東會如何處理?
盧續和榮飛曾探討過北重的問題,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當跳出北重回頭看的時候,北重的問題不約而同地歸結於胡敢的問題。正是盧續所說的壞人當道。而且,倆人都承認,以現有的體制,胡敢不可能倒臺,指不定還會數為優秀企業家呢。但胡敢不倒臺,北重的問題難解決,胡敢真倒臺,北重的問題不一定解決。所以,當機會來臨,倆人不約而同地採取了同一種態度。
在胡敢與王之恢參觀新都及麒麟汽車的過程中,榮飛跟王之恢打過招呼,但至始至終沒有和胡敢說一句話,甚至沒有正眼看其一眼。這樣做確實給人留下睚眥必報的感覺。但榮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離開北重後,對於北重及其上級部門有了之前看不到的認識,那就是它不是以職工的長遠利益為利益的體制,而是以領導利益為利益的體制。馬學東作為第一副部長造訪麒麟,必然有其目的。當這個目的受到阻擾,其體制必然會試圖解決阻擾的問題。和扳倒麒麟或聯投相比,扳倒胡敢顯然容易的多。建立在利益聯盟基礎上的關係必須用利益來瓦解其聯盟。
果然,從總成分廠出來,馬學東結束了對聯投的視察。在表示感謝後帶著包括劉銀川擠上一輛考斯特匆匆離去。聯投作陪的人沒有走,就在麒麟告別了,甚看}}書}就至沒有吃中飯。
目送馬學東的車子離開,盧續輕聲對榮飛說,我們是不是做的過分了?
過分嗎?我覺得不。榮飛搖搖頭,馬學東的來訪打亂了他今日的日程安排,他們比預計的時間提前離開也好。榮飛叫過李寧,“聯絡一下於總,看她回到北陽沒有,如果回來了,下午我和隆總在總部等她。
大概於子蘇在休假期間研究了國內股市,榮飛接到於子蘇從上海打來的電話,說關於股市有些想法想和榮飛當面談談。本來是約好今天上午的,馬學東一行的來訪讓榮飛推遲了與於子蘇的會面。
隆月就在旁邊,“子蘇估計找到什麼商機了。沒有比在金融市場掙錢更容易了。喂,想什麼呢?今天你對你的老東家真是不客氣啊。我第一次見你這樣子尖刻。”隆月用胳膊肘撞了榮飛一下。
“哦,是嗎?人必自辱,然後人辱之。真冷,我們回去吧。”飛想,胡敢回去會不會報復自己留在北重的朋友呢?比如單珍。最好將單珍也逼出北重。如果那樣,就像老沙一樣好了。自己有能力照顧朋友們了,不必為其擔心了。楊兆軍?他已經與胡敢同流合汙了吧,胡敢不會對楊兆軍做什麼的。
“對了,聽說你的別墅裝修的很另類,是不是帶我們去參觀參觀?”隆月再次推了榮飛一把,“別胡思亂想了。有什麼啊,做了就做了。如果不是政策所限,我們可以將北重買過來,按照你的意圖去改造它。”
“軍工廠呢。”榮飛笑笑,“行啊,等我再收拾一下,我請你到那兒吃火鍋。”
“說定了啊,在座的都是見證,不許他抵賴。”聯投為老總們建造的第一批別墅已經在秋季交工,榮飛留了一套。陶氏只是粗裝修,榮飛自己設計了風格,精裝修搞了四個多月了。隆月聽說榮飛的別墅搞的很另類。
“行,我們都記下了。榮總一說火鍋我的饞蟲就被勾起來了。是不是找個地方吃飯去?”孟啟新道。
“對對,吃飯去。”盧續道。
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二十分,隆月笑道,“你算是得罪馬部長了,連頓飯都不請。”
“隨他們怎麼想吧。”
“榮總,聯絡到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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