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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沮喪萬分,丈夫竟然做了叛徒面對聯投提供的證據,她啞口無言。難怪他急慌慌要離開北陽了。這裡估計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雖然榮飛沒有說,但她覺著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東西。韓慕榮為什麼要給恆運提供情報呢?
“恆運給了你什麼?錢還是女人?”她直覺地找到了根本的原因,銳利地逼問丈夫。“如果是錢,我也可以原諒你,但錢呢?在哪兒?”事實擺在那兒,韓慕榮並未在正當的收入外給她一分錢啊。韓慕榮確實沒有從恆運拿到錢,本來是說好要給他的。恆運一直在推遲。
隨即從陶氏傳出各種故事的版本。儘管內容不盡相同,但都大同小異。這促使她選擇了與韓慕榮的離婚。這個決定是很明智的,她的房子,她的工作以及她在北陽的立足問題隨著離婚不再是問題了。
韓慕榮痛快地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與妻子分割了財產,存款大部分被他帶走,而不動產全部留給了妻子。這是一個張誠的翻版故事,當然內容多有不同。韓慕榮很快就離開了北陽,不知所蹤了。其實聯投高層被開除或者背叛他並不是第一任,還有一個張誠呢。如今張誠在北新實業幹著最基層的工作。和張誠不同的是,前者並未得罪公司,完全是與陶莉莉的私事。在陶莉莉的嚴令下,陶建平放棄了對張誠的懲罰,而韓慕榮就完全不同了
第三卷第286節胡敢離任
9月25日晚上,楊兆軍和孫蘭馨到甜井巷拜訪榮飛夫婦,撲空了。魏瑞蘭說榮飛和邢芳去看一個同學了,那個同學生了娃娃一個多月了,總說要去,今天終於有空去了。楊兆軍和孫蘭馨知道榮母所說的同學正是單珍。既然榮飛不在,他們準備告辭,但榮飛和邢芳恰巧回來了。
先談單珍及她的女兒,聊了一陣家常,楊兆軍轉入正題,告訴榮飛一個意外的訊息,部裡再次調整了北重的領導班子,任命部計劃局副局長李大志擔任北重廠長,王之恢為黨委書記。副職的調整幅度也比較大,免掉兩人,其中有總工程師華邦安。新提一人,另外一名副廠長是從兄弟廠平調進北重的。
在宣佈李大志任命的全體中層幹部大會上,部裡的領導,還是那位在聯投受了窩囊氣的馬學東副部長既肯定了北重前任領導班子的成績,說北重在胡敢為首的班子領導下,負重前行,做出了很大的成績;又批評了北重在民品戰略轉型上的裹足不前,無所作為。所以部裡慎重研究了北重面臨的形勢和承擔的任務,決定調整工廠主要領導,希望工廠新的領導班子在現有的基礎上奮發努力,迅速開啟民品發展的新局面。
這就是所謂的辯證法,是高階領導人人具備的基本講話技能。值得一提的是,胡敢等“下臺”幹部按照慣例是不出席這樣的大會的。但本來極為嚴肅的大會氣氛被會場外突然爆響的鞭炮聲所攪亂,佈置在外面警戒的保衛處人員報告說是十幾個退休職工在鳴炮,最後強行驅逐遠離了會場,但一直至會議結束,移至子弟中學門前(距會場約300米)的鞭炮聲一直在響,成為了北重歷史上的首個惡例,也算開創了歷史。這個訊息,楊兆軍當然不準備告訴對胡敢抱有極深的成見的榮飛。
“胡敢去了哪裡?不會就地免職吧?”這個訊息令榮飛意外。沒想到部裡不到一年就對北重班子再次調整,這等於打了自己嘴巴。
仔細一想也不難理解。既有實際主持國務院經濟工作的周延東的壓力,也有菲亞特與麒麟合資的新形勢。當總書記視察麒麟汽車的訊息面世,軍工部做出調整是可以理解的。但榮飛不相信部裡會就此免掉胡敢,所以楊兆軍一說,他首先便問起胡敢的下落。
“胡廠長調興華廠當書記去了。”興華是北陽另一家軍工,級別為大型二類,比北重差好多。這樣安排胡敢明顯是貶了。
“哦,”榮飛想挖苦兩句,但最終還是表達了對北重新班子的祝願,“希望留給新班子吧。”北重的歷史還是被扭轉了,記憶裡胡敢一直幹到六十歲才離任。夢境已經不可靠了,北重勢必在新的領導班子帶領下走下去。
楊兆軍登門當然不只是通報胡敢離任的訊息。但孫蘭馨搶在他前面對榮飛說,“廠裡都說是你將胡敢逼下臺的。”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榮飛淡淡地說,“不過就我看來,他早離開對北重是好事不是壞事。或許兆軍你不這麼想。”
馬學東年初來北陽遭受冷遇的訊息並未得到徹底封鎖,因為當初並不是胡敢一人陪著馬副部長。王之恢在當副書記時就看不慣胡敢。北重隨即便誕生一系列的傳言,有鼻子有眼的。尤其在上個月總書記視察麒麟汽車公司的報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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