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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是大忙人,怎麼會有時間來寒舍?”
“哈哈,你這屋子可比我的漂亮多了。兆軍如今是北重的領導幹部了,我是來拜見楊總的。兆軍不在?”
“哼,不帶這樣諷刺人的。他有個飯局,我這就打電話給他。”
去年丫丫升學的事後孫蘭馨和楊兆軍商議著感謝邢芳。但楊兆軍有些顧慮,物質上的謝意對人家已毫無意義了,楊兆軍不止一次跟孫蘭馨猜過榮飛的身家,楊兆軍對聯投的格局比孫蘭馨深的多,結果無法肯定,但至少榮飛個人擁有的財富已經是個天文數字,更不用說榮飛的社會地位。拿什麼感謝?什麼都拿不出手啊。孫蘭馨知道楊兆軍有心結,不願意去榮飛家裡了。事情就這樣擱下了。好在孫蘭馨和邢芳以及單珍每個月總要在一起坐一坐,邢芳住院檢查或治病時孫蘭馨也曾請假照顧過邢芳,算是保持了女人間相當不錯的友誼。
楊兆軍果然馬上答應回來。
“他立即回來,應酬太多,正好是個解脫。對了,你們吃飯了嗎?”孫蘭馨問。
“吃過了。不要忙乎了。”榮飛擺擺手,“丫丫上晚自習吧?學習怎樣?”
“還行,上個學期是年級三十七名,這個成績應該可以上一本。就看能不能保持。你家鵬鵬呢?”
“別提了,都是他慣的,我越來越說不動了。有他撐腰,怕我什麼?”邢芳看看丈夫。
“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或許鵬鵬真的不需要追求什麼成績,什麼名校,但孩子在求學期間,上學是證明他的學習能力,就算將來接你的班,你也應該讓他好好唸書。證明他自己。”孫蘭馨正色道。邢芳不止一次抱怨過榮飛對兒子的縱容,這或許是邢芳對丈夫唯一的不滿。
“我可沒想著讓他接替。哈哈。”榮飛笑道,“我是對應試教育有些看法而已。”這不是一兩句就說得清的事,邢芳都不理解,孫蘭馨又怎麼會理解?
“應試教育是有問題,能怎麼辦?難道你放下公司的事專門教育兒子?邢芳跟我說過幾次了,我覺得你有些寵孩子了。像你這樣的家庭,寵愛恐怕不是好事。”孫蘭馨給榮飛泡了茶,“丫丫班裡也有一個私企老闆的孩子,丫丫常跟我提起,羨慕的很。別讓鵬鵬跟那個炫富的一樣了吧——”
“謝謝你,我心裡有數。”榮飛微笑道。
孫蘭馨洗了水果,泡了茶,剛弄好這些,楊兆軍就回來了。
“真沒想到你來,趕緊回來了。”楊兆軍跟榮飛握手。
“客人呢?丟下人家了?”
“稅務來檢查。我說你來了,翟局放我趕緊回來。”楊兆軍嘴裡有酒氣,估計已經喝了一氣了,“有財務處陪著,沒關係。”
翟局是誰榮飛並不知曉,“兆軍,我來是跟你打聽北重分立破產的事,這事你參與了吧?”
“參與了。我是領導組的副組長,財務是大頭嘛。咦,你怎麼問起這事?”
“那就好。我看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行,到書房吧。蘭馨,將水果和茶端過來。”
“不用,我自己來。”榮飛端起杯子,跟楊兆軍到書房深談。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十七節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十七節
王志敏和田玉輾轉來到包頭,沒想到郝春來在包頭等候她們。現實的包頭絕非印象中的黃沙漫漫,其城市規劃和綠化相當好,特別是昆區和青山區,頗有點大都市的味道了。
郝春來問田玉沙漠的印象。
“把地球看作一個人,沙漠就是嚴重的面板病。”在巴丹吉林沙漠走了十三天,旅程的後半段再無海子,連續的黃沙漫漫讓田玉嚴重地心煩。
郝春來大笑,“縮小一下你的比喻。中國的面板病很嚴重呢。巴丹吉林不過是第三大沙漠,等你去了塔克拉瑪干,才曉得什麼是真正的沙漠。”
“沙漠有什麼現實的好處嗎?怎麼能想辦法縮減沙漠,讓沙漠變綠洲?”
“也不是一無是處。據說沙塵暴可以給海洋生物帶去豐富的營養,還可以控制酸雨。至於你的第二個問題,也不是沒有辦法。最實用的就是植樹造林了,日本人的民間組織在騰格裡沙漠就有綠化的試點,我去過。”
這方面的報道田玉是看過的,那不過是日本人自保而已,怕來自中國西北的黃沙飄到他們的島國。可是我們自己呢?
郝春來好像看透了田玉的內心,“志敏的老家就做的不錯。北新這些年大規模綠化荒山,變化很大,再堅持搞上二十年,氣候都會得到改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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