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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裡的意思很曖昧,但是碧玉的臉卻不再紅了,而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小美男在她的調教下竟然真的長大了。
輕狂一邊輕笑,一邊回應著他的吻,久久的捨不得放開。
直到旁邊傳來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道“你是什麼人,竟敢跑到本宮的聖地來搶本宮主的夫人!你好大的膽子!”
輕狂回頭看時,不禁笑得幾乎彎下了腰。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打扮得如此矛盾?
一身妖嬈的紫色長袍,上身窄小下身寬大,顯得他的腰肢很細,而且那胸前敞開的衣襟,露出的那片晶瑩的胸脯上,刻著一大朵紫色的芙蓉花。
連他的額頭的花田也是紫色的芙蓉。
還有他那誇張的耳環,鮮紅的唇瓣,描的很誇張的眉。
如此裝扮的男人,卻明明又透出一月雄性動物的氣息。
這實在讓輕狂覺得不可思議、
“喂,你就是那個傳說中。雄娘子,迷花宮的變態宮主宇文飛流?”輕狂一手摟著碧玉,一手懶懶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他的鼻子太高太尖了,感覺很像歐洲血統的男人。
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而且還是帶有研究性的嘲諷。宇文飛流不禁怒恆了一聲,那幽綠的有些沾了些狼氣的眸子,越縮越緊,越來越冰寒。
第八十五章 教你們絕境求生1
“怎麼了?要變臉還是要變性?難道老子說錯了嗎?你丫的明明是個男人,卻比老子打扮的還像女人!老子沒有見過最變態的,今天到見到你這個更變態的!”輕狂不屑的盯著他那利刃一般的眼睛,一手摟住碧玉,一隻手擺弄著那隻銀光閃閃的盒子。
在宇文飛流一邊,兩個女裝男子,正冷汗淋漓痛得慘烈,鼻子眉毛嘴巴幾乎整個都扭曲了,一張塗脂抹粉的臉變得慘不忍睹。
宇文飛流冷哼一聲,將袖子輕輕一拂,立時丟擲一簇飛針,劈頭蓋臉的直接向輕狂和碧玉灑下去。不是他這個宮主不沉穩,而是他早已被輕狂氣得失去了理智。
他與輕狂碧玉相隔不過十步,那簇飛針又數以百計,一經他全力拋射,便如疾飛的流星群,向兩人激射而來,看情形立即就要將兩人的身體全部射成蜂窩。
“娘子,閃開!”碧玉見勢不妙,立即一步跨上前,作勢要擋在輕狂面前,作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就有義務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管他會不會武功,也不管這保護的代價是什麼?
知道他這樣做只是白白犧牲而已,可是輕狂的心頭卻流過一股暖流,這個碧玉真的長大了。
不再是那個遇到危險就躲在她羽翼下的那個既驕傲,又柔弱的小男孩了‘
欣慰的一笑,她拿著銀盒的手,倏地從他腰間攬住,用臂彎帶起他,與此同時飛身向床榻急退。
挨近床榻的一瞬間,輕狂另一隻空著的手揪起在床榻上鋪展的帷帳,將那帷帳一扯一抖,在她強悍的內力催動下,那本來柔不受力的帷帳,瞬間旋轉成一面白花花的牆壁一般。
那些飛針一隻只的射在“牆壁”上,如同一面長了無數釘刺的刺牆,看上去有些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不過這座刺牆,很快被輕狂抖手當做武器推了出去。
既然對方讓她死,她可沒有理由管他的死活!
當宇文飛流看到一面刺牆,以排山倒海的力道向自己衝過來時,卻知道自己不可以用手去擋,因為那樣的話,釘在布幔上的那些飛針,會把他的手掌給洞穿的。
向後退的話,後面是石壁,他突然斜眼看到小柳和小雪仍然在一邊僵立著,滿臉冷汗,為腿間之物被刺穿而痛得發抖。
立即將身一退,瞬間滑到他們兩個身後,左右兩掌運力一堆,便將兩個人當做屏障給推了出去,徑直撞向那面到處都是針的布幔。他掌心的勁力以兩人的身體為媒介,向輕狂發出的針牆撞去。
小雪和小柳實在不曾料自己盡心竭力服侍的主人,竟然會把他們當做武器來用。
而且還是發出之後,再不能收回的那種。
兩人來不及發出慘叫,便被那布幔迎面撞上。
他們身上攜帶的勁力和佈滿鋼針的布幔上的內力一撞,砰地一聲巨響,輕狂的內力和宇文飛流的內力,分別藉著不同的媒介碰撞在一起,爆發出一陣洶湧的氣流。
在石柱和洞壁間激盪著,讓人耳中嗡嗡作響。
輕狂緊緊護著碧玉,將那些咆哮的內力都擋在了他的身體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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