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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絕不會出自己的家門,你若是非要嫁進莫家的話呢,本小姐倒可以考慮給你安排個暖床的位置!但是你得有獨守空房的準備,因為你是在不合我的口味!”她在後面縱聲長笑,把想為妹妹強出頭,來報復她的那個男人氣得臉都黑了。
第九章 抱歉,你不合口味!
看著那抹明麗的紫色風旋一般消失在迴廊盡頭,諦聽渾身漫上一層白光,倏地回覆了自己白貓的身體,虛弱的伏在輕狂臂彎裡,吁吁直喘,若不是這個傢伙跑的快,他僅僅恢復了一點的法力,絕對支撐不到下一刻。
結果他如此辛勞卻仍沒有人肯憐惜,輕狂又扯著他的耳朵叫道:“快點別睡,先幫偶佈置房間,一會兒那傢伙肯定把爹孃搬來,要讓他們親眼看偶亂搞的證據!丫的,本小姐不算計死他,不叫莫輕狂!”
諦聽臉都綠了,心裡嘀咕道:分明是你不累死本尊,就不是要命的七小姐!
可是嘴上卻不敢說什麼,只得扁著嘴,撅著鬍子,不甘心的斜了輕狂一眼,然後凝神集中精力,使出最後一點法力。
一道白光閃過,屋中一切完全變了摸樣。
只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瑞夜楠生拉硬扯著莫如深,冷笑連連的來到這裡,後面跟著心頭砰砰直跳的柳如是。
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把五六個男人藏在自己的閨房中,並飲酒為樂,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嗎?可是這個右丞相瑞夜楠卻言之鑿鑿,而且賭咒發誓把事情說得沒有轉圓的餘地,作為輕狂的父母,也不由得他們不心中忐忑。
打扮的花枝招展穿花蝴蝶一般的瑞夜玉兒,如何肯放過這場好戲,於是緊緊的跟在後面,唯恐漏看了一眼輕狂閨房中的萬千春色。
可是當瑞夜楠硬是把額頭冒汗的莫如深扯入輕狂的房間時,卻瞬間呆怔了,不僅他的身子,連眼神都僵直了。
哪裡有什麼酒宴,哪裡有什麼叫六兒的美男,哪裡有什麼淫穢之事,裡面的輕狂正靜靜的坐在桌子邊揮毫作畫。
一隻白色的大肥貓蹲在她面前,當她的模特。而她的畫紙上,一隻貓正在花園中撲蝶,畫面惟妙惟肖,色彩並不豔麗,但是卻蘊藏著生機無限。
“狂兒,你什麼時候學會的作畫?”莫如深氣咻咻的把瑞夜楠的手抖開,然後跑過去指著女兒筆下的貓蝶圖,興沖沖的問道。她前世為順利下手,而苦練的一手臨摹現場的技藝,終於派上了用場。
“女兒之事閒來無事,圖亂塗抹幾筆打發時光的,叫爹爹見笑了。”她一邊向莫如深頷首致意,一邊縮起的眉頭,指著呆怔的瑞夜楠兄妹說道:“爹爹,快把這個無禮之徒轟出去,他剛才要調戲女兒,被阿朱阿玉轟走了!爹爹這種人怎麼也往咱們府裡領呢?豈不汙染了咱們莫府著清靜雅緻之地。”
瑞夜楠見莫輕狂變得如此之快,不僅綠了臉色,他沒等莫如深下逐客令,便拉著妹妹直接衝入輕狂的內室,便向裡面走邊激動的喊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和一個妖男在飲酒作樂,你一定把他藏在內室了!”
結果他衝入內室之後,更加呆住了,裡面除了一張整潔的香榻,什麼都沒有!她到底搞了什麼鬼?怎麼能在這麼短地時間內把一個大活人給變沒了,還把酒桌變成了畫桌?
一邊的瑞夜玉兒傻傻的小聲提醒他道:“哥哥,你是不是眼花了,看錯了,這裡哪裡有人?”
正在他們兩個呆怔的時候,輕狂卻帶著父母跟了進來。
白色的絲巾之上,輕狂那雙水靈靈的美目,滿眼生寒。她突然上前啪得甩手給了瑞夜楠一記響亮之極的耳光,隨之咬牙切齒的說道:
“爹爹,孃親,你們都看到了,這個無恥之徒,竟然詆譭女兒的名節,從此女兒跟他不共戴天!”
這記耳光實在來的沒有預兆,以至於精通武功的瑞夜楠結結實實在左臉上捱了一記。一半如玉的臉龐立即紅腫一片,臉上火辣辣的痛,眼睛裡似乎都要冒出金星來,身形也不由一個搖晃。
誰來告訴他,這個柔柔弱弱的病女,哪裡來的如此大的手勁兒?
“醜八怪,你竟然打我哥哥,我跟你拼了!”瑞夜玉兒從驚愕中,醒了過來,立即不顧一切向輕狂撲了過來。
而瑞夜楠則如同被打懵了般,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見她撲過來,輕狂卻不急於閃躲,而是等著她的身體傾斜到上身絕對收不住的狀態,才將身體輕輕一滑,瞬間滑開了當地。
輕狂的身後正是一個擺放花盆的木架子,此時木架上正有一盆生機勃勃的仙人掌,仙人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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