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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我?老爹,你可知道輕狂為何面對軒轅劍有恃無恐?”輕狂眨著調皮的眼睛,微微笑著。
“為什麼?”莫如深問道,今天女兒的表現實在是讓他震撼之極。
輕狂反身回床榻上抱起諦聽,舉到他面前,嘻嘻笑道:”那是因為我家小白會法術!有他在,自然什麼都不用怕!”
莫如深看了看伏在她手臂上呼呼大睡的白貓,又看了看輕狂的眼睛,貌似在思忖女兒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輕狂扯了扯諦聽的耳朵,狡黠的對他笑道:”小白,幫幫忙!回家有魚吃!”
諦聽睜開眼睛,懶懶的伸個懶腰,倏地從額上發出一團白色的光罩將莫如深罩住,然後在他的目瞪口呆中,倏地見他送出窗外,徑直落入下面的馬車裡面。
見他今天做事情如此利落,輕狂一時開心便俯身在諦聽額上波了一口,諦聽白了白眼睛,瞥了她一眼,臉上糾結,但是心裡卻甜絲絲的。
一夜安睡,早上輕狂才有些抓狂了,自己沒帶著阿朱阿玉,連頭髮都不會梳理,頭髮凌亂著樣子顯得更加慵懶而曖昧,那感覺還真想一夜纏綿後的狀態。
不過也好,不是更顯對這場戲增加真實感嗎。
當軒轅劍來到她的房中時,她正逗著諦聽玩,軒轅劍沒有看到莫如深,不禁有些詭異的色迷迷地問道:“咱們的左丞相呢?本王只是讓你把他弄得起不來床,可沒說讓你把他弄死?”
“那!跑了!”輕狂隨手指了指還系在窗戶上面的床幃說道。
哈哈哈!軒轅劍笑的幾乎透不過氣來,心裡真是萬分痛快。
等到了京城,只要面前的女子將莫如深昨夜的劣跡一宣揚,那他這個丞相的君子之名必會成為舉成笑料,而且他還要問一問自己那個皇帝弟弟,你最信任的人,也不過是個色中惡鬼,有什麼品性可言?
一路上他帶著侍衛更加急匆匆的趕奔京城,眼看就要將莫如深絆倒,去掉軒轅夜的一條膀臂,而且還收穫了一個絕世美女,這世間還有什麼比這些更叫他興奮的呢?
由於早派人向軒轅夜傳達了他要入京的訊息,所以城門大開,他代鶴隊伍大大方方的進了城,一別數年,這次回京,他暗自盤算:抓住這次檢舉有功的機會,一定要設法留在京城,最好和皇帝弟弟能冰釋前嫌,再也不離開這滿眼繁華的京城,去哪個荒涼枯寂又漫天風沙的塞外了!
被封為邪王趕到塞外的軒轅劍進京,一路上車馬喧譁,侍衛上百,高調之極,且又在將近午時,引得路上行人紛紛夾道圍觀。
輕狂倚坐在高高的錦繡墊子上,一路上昏昏欲睡,將昨天的疲乏都消了去,睜開眼睛從馬車車簾的縫隙中,看出來現在已經進京了,而且車隊正在經過一條熟悉的大街,再拐一個彎兒就應該到宮門前了。
輕狂懶懶的坐起來,伸了伸懶腰,對蹲在繡墩上閉目養神的諦聽笑道:”小白,這一路上,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諦聽睜開眼睛,狠狠斜了她一眼,用極低的聲音道:“讓本尊扮成女人進宮?絕對不成!”
天凰聽他一口回絕,而且聽他的口氣還毫無商量的餘地。
她卻不急不慌,反而向他讚許的點了點頭:“真是英雄好貓,鐵骨錚錚的大雄貓,佩服佩服!”
這些話雖然是好話,可是諦聽怎麼聽都覺得彆扭,英雄好貓,還大雄貓?這世上有這麼夸人的嗎?
他正在糾結,輕狂已經迅速將那個玉環抓在手上,並掀起轎簾子,作勢就要扔到街上去。
“看,好美的王妃!”
“是啊,仙子下凡一般啊!”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沒有白來!”
“這麼美的女人,只要跟她過一天,死都值了!”
雖然轎簾只是掀開了一條縫隙,可是輕狂的半邊臉已經露出來,讓眼尖的路人看了個正著,不禁一個個驚豔的大呼起來。
“丫的,好麻煩!”輕狂嘀咕著,剛要揚手將那枚玉環扔出去。
外面立即響起一片尖叫聲和叫好聲:“王妃,扔啊!”
“扔出來,送給我吧!我可是已經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了!”
“王妃娘娘,別那麼無情,快把它賜給我們吧!”
“對啊,賜給小人,小人天天捧在手上膜拜,睹物思人!”
弄得輕狂一臉黑線,誰說古代的老百姓沒文化,都是亂編的,看人家群眾多能表白。
只是他們把自己當成這個噁心的軒轅劍的王妃,讓她有點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