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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擺有一個祭壇,一個頭戴巫師面具的高大男子,正拿著一把怪劍在祭壇前唸唸有詞,不知道在向他們的神靈禱告什麼。
輕狂離他們很遠,看不大清楚,便接著樹木草叢的掩護,輕輕向前移動腳步。
她要的距離至少是三十步以內,那樣她就可以把一粒粒沾了強力麻醉藥劑的小顆粒,從小竹管中吹入火堆中。
悲催的,若不是這個病怏怏的身體拖累,她莫輕狂什麼時候跟人動手,用如此大費周章的法子。
前世雖然號稱盜聖,但是隻要跟人動手,她必然直接上去,毫不囉嗦,上手就是狠招。既然打架那就打個痛快,猶猶豫豫、進退維谷始終是她最厭惡的。
正向前移動,突然一隻手毫無預兆的落在她的肩上,同時一個很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兄弟,別急!”
丫的,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輕狂在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竟然忽略了身後那種若有若無的聲息。
若是小心點,她絕不會讓對方走近自己十步之內,仍一無所查。
肩膀上的那隻手,白皙而骨節分明,卻並不瘦,有著珠圓玉潤的飽滿感,她可以斷定。
身後的那個人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肌膚很白,年紀很輕,內功深厚的男人。
見她沒有動上一下,也沒有出聲,完全沒有向常人一樣那種被人猛然襲擊那種驚悚的反應,身後男子想伸出另一隻手去捂她嘴巴的想法,便也閃電般的消失了。
如此鎮定自若的少年,他這些年間行走江湖還是第一次見到。
輕狂緩緩回頭,一張帶著孔雀面具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那面具很大,只露出他那雙閃著銀色光澤的好奇眸子,閃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不曉得為什麼,輕狂突然有種直覺:眼前這個男人一定長得不醜。
第三十七章 最變態的祭祀法
被人離得這麼近,這麼垂涎欲滴般地盯著看,對黑衣少年來說,估計還是第一次、不甘心的和輕狂對視了一會兒,四目相對,目光炯炯。相比之下探究的味道還是輕狂比較重。
最後還是黑衣少年第一個垂下了眸子,打了退堂鼓。
眼前的小人兒俊美得緊,卻也大膽出格的緊。
她竟然不知道生人勿近、竟然不知羞澀為何物。
“你也來救人?”輕狂貼近他的耳朵輕聲笑問道。
那種暖暖癢癢的感覺,讓黑衣少年渾身一震,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跟人這麼近距離說過話。
臉上一陣緋紅,好在有面具遮掩,兼之夜色朦朧,倒是不怕被人發現。他用極低的聲音反問:“難道小兄弟不是來救人的?”
輕狂聽他一口一個小兄弟,不禁眨了眨眼睛,皺著眉反駁道:“丫的,你哪隻眼睛看到偶年紀比你小,偶已經二十七歲了,你該給偶叫大哥!”
黑衣少年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始終不相信她有那麼大年紀,不過現在可不能跟她起爭執,免得誤了救人的大事。
於是尷尬而彆扭的點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抱歉,在下眼拙實在沒看出來,大大哥,請問大哥名諱?”
輕狂得意的點了點頭,她倒也不是純粹騙小孩子,若是說起前世,她那時候的確是二十七歲掛掉的。
“莫輕狂!你呢?”輕狂毫不遮掩的告訴了他。此處離京城早已千里之遙,又在如此一個邊境的小城鎮中,她還擔心個毛啊!
“在下歐陽嵐!”黑衣少年報上自己的姓名。
可是剛剛報上姓名,歐陽嵐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莫輕狂抱在懷裡的東西,那竟然是一隻雪白的大貓。
來這麼兇險的地方來救人,她竟然還隨身帶著自己的寵物?到底是她太幼稚,還是太狂妄?
一個成熟的人,怎麼會這麼做,看來她的年紀大概是虛報的。
輕狂摸著手中一枚小小的古玉做的令牌,摸到上面雕刻的一條龍狀物,心裡得意的嘀咕道:丫的,這傢伙身份來歷不凡,不曉得是條什麼有背景的大魚?不過現在要救人,不妨先利用一下。
想罷把那枚令牌藏入懷中,然後指著臺上那個剛剛停止祈禱的巫毒教巫師,輕聲道:“歐陽兄弟,他們要動手了!咱們怎麼辦?”
既然有了幫手,她就要好好依靠一下。
歐陽嵐顧不得為她那句歐陽兄弟的稱呼糾結,因為此時那個巫毒教的巫師,已經向臺下的幾個武士釋出命令:“巫毒教武士們,去恭請巫仙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