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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還是算了吧!那個縣太爺是個活閻王,我們惹不起的!”
“呵呵,小月別怕!惹不起的是我,不是他!本少爺今天不整的他丟官掉腦袋,偶就不叫莫輕狂!”
小月有點懷疑的看了輕狂一眼,眼中都是恐懼的光澤。
“是誰,是誰來打擾縣太爺休息?不想活了?”穿一身烏青色服飾的胖捕頭一手指著輕狂的鼻子,一手按在自己腰間的刀上,瞪著兩隻略向外鼓著的死魚眼睛,耀武揚威的從門口走了出來。
輕狂氣得一揚手,將鼓槌直接照定他的鼻子上丟了過去。
啪得一聲,他的翻天鼻便被砸塌了,鼻血噴湧而出。
眾百姓看得眉開眼笑,各個心中稱快,被這個惡捕頭欺負得太久了,今天見到他吃虧,心裡怎麼能爽快之極?
那個捕立即捂住臉,哀嚎起來:“賤民,竟然敢襲擊官衙中人,來人給我上,先把她打斷幾根骨頭再說!”
他一向欺負人慣了,那受過這等苦楚。
可是無論他怎麼窮兇極惡的吆喝,就是沒有人敢走上前去,周圍的衙役只是遠遠拿著棍子在一邊怔怔的看著,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傻了,怎麼還不他媽的給我上!”胖捕頭摸了一把鼻血,弄得滿臉都是花的,翻著兩隻死魚眼睛盯著自己的手下。
那些人一個個詭異地朝他使著眼色,他這才瞧見輕狂一手舉著的玉牌,上面一個蜿蜒的金龍在張牙舞爪。
“她肯定是朝廷中的上差!”有些有見識的百姓,開始小聲嘟噥道。
“不,我認為她是微服私訪的大官!”有人不認同那人的看法,遠遠翹著腳盯著那枚小玉牌說道。
“什麼微服私訪啊?看到嗎,上面刻的可是條金龍。我認為她不是個王爺,也得是個侯爺!”另一個時常走南闖北的人肯定的說道。
“哈哈,這下扒皮縣令的皮,要被別人給扒了!”有人低聲發洩著自己心中的狂喜。
“是啊!是啊!這才是善惡到頭終有報!該!”有人盡力壓低聲音表達著心中大仇得報般的快感,一吐胸中塊壘。
一時間眾人群情激奮,各個翹起腳,伸長脖子,向前擁著擠著,等待著好戲上演。
“快點,讓你們那個狗官快點滾出來迎接本王爺!”輕狂從那個古玉金龍令上面看到御王兩個古體篆字,從諦聽哪裡才問出這種玉牌的出處,估計不是王爺隨身所佩戴,也必然是跟御王關係密切的人所擁有。
所以她現在正好拿這個東西好好利用一下。
很快那個五短身材的圓滾滾的張縣令便從裡面跑了出來,跪伏在地上顫聲叫道:“下官迎接來遲,請王爺贖罪!”因為太慌亂,竟然連官帽都戴歪了。
輕狂斜睨著他,立即沉下臉來,向周圍的拿著長棍的衙役厲聲喝道:“堂堂朝廷命官,衣冠不整,成何體統!來人,先給本王重打五十棍!”
兩邊的衙役仍然在半混沌狀態,見自己家老爺都跪在地上連連跪拜,便認定輕狂真的是王爺無疑,便一擁上前將矮子縣令摁倒在地,兩個平時負責執行的衙役掄起了板子,噼裡啪啦打了起來。
一時間,只聽到板子落在皮肉上的聲音,和那個張扒皮縣令鬼哭狼嚎的求饒聲:“啊!王爺饒命啊!啊!”
第四十四章 扒皮縣令變烤豬
看扒皮縣令被杖責,周圍的百姓看得心中爽透了,都恨不得上前接過那兩個衙役手中的棍子,親自上前打幾下才解恨。
五十大板之後,張扒皮的屁股上確實被扒了一層皮,需要兩個衙役把半死的他半架起來才能走進官府中。
輕狂一手抱著諦聽,一手拉著小月走進了衙門。
背後的老百姓們也跟著他們向裡面走,那個捂著鼻子的胖捕頭立即伸出手來,衝上前攔住眾人喝道:“衙門重地,不得擅入!”
輕狂最厭惡的就是仗勢欺人的東西,於是回頭冷冷地喝道:”他們都是本王爺的客人,讓他們都進來,不得阻攔!”
那個捕頭今天吃了苦頭,再不敢囂張,聽輕狂一喊,立即退開了,眾多的百姓“嘩啦”一聲闖入了縣衙中。
終於找到最大最爽的熱鬧可看,他們怎麼能夠錯過去。
縣衙大堂中被擠得水洩不通,那個張扒皮縣令的座位已經讓給了輕狂。他只能半死不活的被兩個衙役駕著站在一側,痛得哆哆嗦嗦的呻吟著。不曉得今天自己是觸了什麼黴頭,遇到這麼一位暴戾的王爺。
見了面不問青紅皂白先打了他五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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