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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迴響的鬼魂之聲。再沒有人知道那天夜裡,在雲幕曉的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件事也傳到了雲幕靈的耳中,她硬撐看來到二小姐的院子中,看到衣衫襤褸,頭髮凌亂,如同乞丐的妹妹。
心頭不禁一陣慚愧,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山莊接二連三的慘狀之後,自己只是沉浸在悲痛茫然之中,竟然忽視了她。
連她身邊的丫鬟跑光了都不知道,讓她淪落到了如此境地。她孃親活著的時候固然可惡,但是現在她確是一個既痴傻,又可憐的孤女,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昨夜不用想,只要看到那個光溜溜給她閹了的白袋子,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便將自己房裡的兩個丫鬟叫過來,吩咐她們給雲幕曉梳洗換衣服,將她的房間打掃一新,然後給她弄了些吃的安撫她。
可走到底是傻子,無論她心裡怎麼愧疚,怎麼難受。
雲幕曉卻仍然興沖沖的提著那隻乘著小白兔的籠子,又是叫又是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雲幕靈安排好了一切,又跟她說了幾句話。
便帶著丫鬟離開了,她剛剛出了後院,管家高大鵬便跑了來,一邊鞠躬一邊神色倉皇地向她請罪:“大小姐,是屬下辦事不利,才讓二小姐受到下人倏忽慢待,還受到如此驚嚇。屬下失職,請大小姐降罪!”
雲幕靈卻幽幽嘆了一口氣,實在沒心情理他,只是揉了揉太陽穴,淡淡地向他擺了擺手,便神色悽然的向前走去。
高大鵬於是便僵在了哪裡,這個大小姐僅僅一個月時間,已經憔悴到了這種模樣。
看著她那消瘦的身體,包裹在單薄的衣衫內,晨風一吹,她似乎都要被吹走似的。
他在原地呆了許久,直到雲幕靈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他還茫然的在原地彎著腰,似乎是一個被遺忘的雕塑。
突然一個青色的人影匆匆跑來,對她說道“高管家,大小姐吩咐,再去山莊下面找幾今年紀大些的丫鬟,補進二小姐房裡,像昨天夜裡的事情,大小姐不要再看到第二次。”
那個丫鬟說完,便又匆匆離去了。
高鵬這才突然醒來一般,收回茫然的目光直起腰,朝丫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然後轉身朝後院走去。
房間裡,整潔的房間裡,雲幕曉仍然提著那隻乘著白兔的籠子,在房間裡又唱又跳,玩得不亦樂乎。
當管家走進房間的一剎那,她竟然安靜下來,將籠子扔在一邊,笑盈盈的朝他走過去。
管家一句話沒說,只是陰沉著臉色解開衣衫,上前將她橫抱起來就扔在了床榻上,口中冷冷的笑道:“賤人!才幾夜沒有陪你,你就找別人了?”
雲幕曉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麻利的脫光衣服,急切地將他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後用腳趾輕輕一勾,床榻上的簾幕便將滿床的春色都藏在了裡面。
早晨到中午是輕狂他們休息的時間,所以吃過晚飯他們便一起呼呼大睡到午時過後。
其實他們也並不是真的很困,昨天晚上說是一夜巡邏,其實大多數時間他們都躲在樹上睡覺了。
不過在這陌生的山莊裡,白天還是睡覺來的安逸。
第二天夜裡,山莊內出奇的安靜,不只是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甚至連那個鬼魂都彷彿被人超度了,去地府中安息了。
輕狂將一張不知什麼時候畫好的戒指圖樣,交給歐陽嵐,讓他連夜下山,去找個隱蔽的鐵匠鋪去仿照圖樣,打造一隻一摸一樣的戒指。
按照輕狂的習慣,歐陽嵐知道這必然是件很重要的工作,所以沒有問一句,便立即帶上圖樣便出發了。
派出了歐陽嵐,輕狂又找上了端木如風;”神仙大叔,你最擅長尋找各種隱秘的密室,下面的事情就勞煩您出手了!”
在所有的人中,只有對待端木如風,輕狂會格外的顯得尊重一些,沒辦法一則誰叫自己拐來的時候,沒有注意人家的年齡比自己大一倍還多。
二則,人家還是自己老爹的師兄,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這讓她心裡暗暗發誓:再有看上的男人,一定先弄清楚年齡再決定拐還是不拐,免得到時候雙方都尷尬。
對於輕狂對歐陽嵐和端木如風的信任,除了碧玉之外,別的男人都有些垂頭喪氣。
輕狂知道他們在糾結什麼,不禁笑道:“你們別糾結,這叫物盡其用,人盡其能,在旭陽誰有歐陽嵐掌控的旭陽分舵那樣的有利條件?你們又誰有端木大叔那樣熟悉機關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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