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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的可好?
早朝之時,她覺得有些頭痛,便提前下了朝,回到自己的寢宮裡想休息一會兒,她屏退了四個宮女,斜倚在軟榻上想先養養神。
可是還沒有躺一會兒,外面已經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兩個快去通報一聲,我特意來看望護國公主的。”
“公主說有些不舒服,剛剛躺下了,請丞相大人過一個時辰再來吧!”
秋澤晨聽出是宮女愛蓮、愛荷的聲音,知道她們護主心切,所以不願意讓韓遠山來打擾自己。
可是她也知道韓遠山這個人是不那麼容易說服的。
不禁皺了皺眉,支起了身子,倚在斜榻上,揉著太陽穴思忖怎麼應付他。
這個男人自從自己的駙馬玖月軒華帶著小公主秋心兒失蹤後,這段讓她飽受打擊的感情差點摧毀了她的意志。
自從那天起,她就將自己的心給冰封了。再也不接受任何男人的示愛,雖然裡面也有真心愛她的人,但是那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心境,讓她選擇迴避這一切。
玖月軒華那個人,那段情,那種感情,已經融入了她的血液中,融入了她的生命裡,這一生她都不能忘,也不肯忘。
寒遠山在十三年前,玖月軒華和小公主失蹤後,就將自己的髮妻許氏,還有兩個侍妾都休掉了。
他一邊全心全力輔助秋澤晨管理朝政,一邊向她求婚。
秋澤晨在朝政上確實需要一個全心全力支援她的人,所以不敢讓他絕望,只說讓他等。
於是他一等就等了十三年,現在他越來越等不及了,越來越顯得急躁起來,甚至千方百計找機會入宮來向她表明心意。
對此,秋澤晨心裡非常明白,卻只能裝作不明白。因為她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向他攤牌。
因為現在除了鐵血公主的事情,她已經算是折損了一個外部的羽翼,若是再因為拒絕這個韓遠山失去內在的輔助,朝中這紛繁複雜的局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愛蓮、愛荷、你們去通報公主,我帶了天香玉蟾,專門可以解除受風或是憂思竭慮之類導致的頭痛。何況公主玉體違和是多大的事情,你們這些當奴婢的怎麼就這麼不知道輕重,隨著主子的性子來呢!”韓遠山明顯是不願意放過這次見到秋澤晨的機會。
“公主已經用過藥了,御醫吩咐要靜養,不要打擾,所以丞相大人還是待會兒再來吧!公主現在該睡著了!”兩個宮女素來知疼知熱和她貼心,所以仍然阻止他。
“你們兩個不知道好歹的奴婢讓開!別逼本相對你們不客氣!”見愛蓮、愛荷、貌似是要攔到底了。
韓遠山不禁有些急了。秋澤晨知道,兩個宮女攔不住他的。也不想叫她們為難,便裝作剛剛聽到外面的爭執般,揚聲向外面喊道:“愛蓮又愛荷、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啊!你們兩個丫頭怎麼當差的啊?”
明著是責怪兩個宮女失職,實際則是解脫她們,給她們臺階下。
兩個宮女無奈只得向裡面喊道:“回稟公主,韓丞相來了,說要求見主子!”
“讓他進來吧!你們兩個去沏壺好茶端過來。本公主正有事情想和丞相大人商議呢!”她這句話可謂軟中帶硬,既讓韓遠山不能私下和自己會面,又給了愛蓮、愛荷、兩個宮女隨侍在側的理由。
在二十幾年的執政生涯中,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弱女子,而成了一個心思縝密,行事處處小心的智者。
韓遠山這才將臉色和緩下來,整理了一下官府,然後輕輕走進了秋澤晨的寢宮。她的寢宮一直都保持著和玖月軒華在一起時的原狀,佈置和裝飾基本上是以淺色為主,而且還有那些花瓶中,常年插著的清新婉約的波斯菊。那些味道讓她每時每刻都想起那個不辭而別的男人,想起來的時候很痛,但是如果忘記的話,她怕自己生命中更加剩不下什麼。
所以儘管痛入骨髓,她也保留著他留下來的一點一滴。
也許正是這些痛澈心脾的感覺,時時刻刻提醒她,他曾經在自己的生命中確確實實的出現過,存在過。
他好狠的心,自己走還不算,竟然連三歲的小公主都帶走了。
那是她的一半生命啊。
玉陽那個很少很少有人知道的封號,她只是在夢裡低聲呢喃著這個封號,她是自己唯一的血脈,如果將來可能的話,她或許會是這七國十三朝中第一位女皇。
可是現在她是否還活著,如果活著的話,她今年應該十六歲了。
韓遠山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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