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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因驚駭和喜悅而呆怔的她,輕狂讓她蒙上面紗,滿意的帶著她離開這裡,讓她住到另外一處宮殿中去了。
而這個閒置的宮殿中,在香菱走後,又住進了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自從進入這個宮殿便一直都不知道生死,是被人抬入這裡來的。
剛開始或許還有些氣息,後來便沒有一絲生氣了。
那些看守她的人,都自然把她當做是個死人了。
所以終日沒有人走近這個地方。
畢竟他們都是古人,認為活人總是見到死人是很不吉利的。
早朝時郝萬春沒有來,付也青那些人也沒有作亂,輕狂處理了幾件今天非辦不可的急務,然後便匆匆下朝了。
陪著姨媽和碧玉聊了一會兒,告訴她,寒山的身體現在不宜出行,等調理好之後,再跟她走。現在這段時間,她可以留在宮裡面和碧玉團聚。
至於那個寒山太子,自幼仗著母親的勢力總是欺負秋澤熹母子,他是不是被閹害,身體能不能康復。對秋澤熹來說,並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
哪怕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只要她能將他弄回去交給皇上也就走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留著陪兒子碧玉。她雖然為兒子那種尷尬的身份糾結不已,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兒子在太醫院裡面非常快樂。
而且一向柔弱多病的他,跟著端木如風和玖月軒華學了不少醫術,他每天都能見到輕狂,每天都忙碌著學習配藥,給病人診病,施針,在這種忙亂中他的臉色越來越紅潤,越來越現出健康的模樣來,而且人也開朗了許多,終日裡總是徵笑著。
他的幸福和滿足全部寫在臉上。
秋澤熹看著兒子的變化,其中多半是喜悅。
碧玉生在皇室雖然身份高貴卻命運多蚌,兒子能如此幸福快樂,她這個母親還奢求什麼呢?
想通了這一點,她便不再和輕狂爭執了。
最多隻是跟她講一些碧玉小時候有多可愛的事情,還總不忘記託付輕狂,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輕狂知道這表明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所以才把碧玉交託給自己。
便偷偷告訴她,碧玉是自己第一個認定的男人,他在自己的心目中的位置永遠無人取代。
陪著姨媽和碧玉、玖月軒華、端木如風吃了千膳。輕狂便代表軒轅夜去郝萬春府上走了一圈兒。
不管郝萬春怎麼樣可惡,他畢竟死了兩個女兒,作為一品大員,朝廷是不能不予以理會的。
輕狂照例安撫了郝萬春和他那兩個妻妾幾句,便將從宮中帶來的一些東西送給了他們。
雖然輕狂理臉上露出的是同情,但是心裡卻明白,對這個包藏禍心想著謀反的傢伙來說。現在他的兩個脂粉女兒郝如煙和郝如碧的死,倒是一種好運氣。
起碼比日後親眼看著郝萬春事情敗露後被問罪抄家,看著她們的父母被殺,她們則被買為官妓在絕望中度日這種結局要好的多。
郝萬春見輕狂來問候,不管內裡多麼牴觸和恨怨,但是外表卻不得不做出感激涕零的樣子。
畢竟輕狂是皇后,她還代表著皇帝來慰問郝家,這不能不說是對郝家的榮寵。
只是這種榮寵,讓他心裡極為難受而已。
在臨回宮之時,輕狂遇到了穿著素衣來拜祭的瑞夜玉兒,她由幾個丫鬟陪著,低頭跪在輕狂的左邊沉默的恭送她出門。
郝如煙和郝如碧是她的死黨,她來拜祭原也無可厚非。
但是她身上散發著一種濃重的陰冷氣息,讓輕狂在走過她面前時,心裡一動覺得極為詭異。
深夜,瑞夜府上很多人都已經入睡了。
這是九月上旬的最後一天,天上不見月亮,星星也不怎麼亮。
七重院落之中,除了看更人點起的燈籠,基本上都是黑沉沉的,再沒有一絲光亮。
夜靜的透出許多詭異,尤其在後院瑞夜玉兒居住的小樓上,這種詭異的氣氛更加濃重。
房間中點著燈,但是晦暗之極。
在空蕩蕩的房間中,一個朦朧的粗壯的人形站在房間中。
他通體烏黑,渾身上下透著冰寒的死亡氣息、
正睡在床榻上的瑞夜玉兒突然掀開錦被從床榻上坐起來,然後穿著褻衣赤著腳下了床,走向那個朦朧的人形。
她走到那個人形面前乖乖的站好,空洞的目光沒有一絲神采。
那個人形開口命令道:“脫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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