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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這種煩躁全部掩埋了。如今見這個小梅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算計自己,若是自己一時失控,和她有染,以後叫他還怎麼面對輕狂。
所以他拼著最後一絲清醒,舉起右手對準她的臉,狠狠一耳光裹了過去,同時口中爆發出一句:“滾開!”
小梅的手差一點便要碰到他的衣襟了,但就在這時候,明明已經受制於藥物的他,竟然突然反抗,她哪裡想得到,更別說是躲閃了。
“啪!”地一聲,一記集中了碧玉所有力量的耳光,打在了小梅的臉上,她由於震驚和疼痛,“啊!”地一聲捂著臉,跌了出去。
身子一下子砸在後面的屏風上,連屏風都砸倒了。
“轟隆!”一聲,小梅砸在屏風上,屏風帶倒了一邊的高漆登上擺的一盆臘梅,那盆臘梅也被摔了下來,不偏不倚砸在她的頭上,她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聽到裡面發出如此大的動靜,在外面等著聽動靜的秋澤熹不禁臉色驚惶的問道:“玉兒,出了什麼事?”她一邊喊,一邊帶著幾個宮女衝了進去。
只見屏風和高漆登摔在地上,小梅被砸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碧玉則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呼吸急促地憤恨的看著她。她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上前摸著他的肩膀問道:“玉兒,你這是怎麼了,如果這個女子不滿意,母妃馬上給你換!”
“母妃,你怎麼能用這種手段逼我,你要逼死我了!”碧玉咬著嘴唇,額上淌著汗,雙手抓住身下的錦褥,把那層錦緞都給抓破了。
“玉兒啊!你跟輕狂走,母妃可以答應,但是孃親只是要一個孫兒,給新玉國皇室留下一條血脈,難道這還不成嗎?”
“你要孫兒,可以去求輕狂,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的話,叫我還有什麼臉去見她?若是不能再見她,兒臣生不如死。您還是趕緊叫人給我一杯毒酒吧!”
碧玉此時覺得身體內彷彿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而肌膚下有一簇簇火焰在燒灼,他聽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也感覺得到血液在血管內奔騰咆哮的聲音,這種春藥藥效雖然比不得春恤膠,但是也足以讓人意志崩潰。
“玉兒,你怎麼能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你叫我這個當孃親的情何以堪?”秋澤熹不禁淚流滿面了。
碧玉對輕狂的感情她以為自己瞭解,以為那只是年少的人剛接觸感情的單純狂熱而已。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完全想錯了,碧玉對輕狂的感情是刻骨銘心的,而且對她忠貞不渝,不肯絲毫背叛。
“孃親,你若眼中還有我這個兒子,就請給我解藥!”碧玉目前只能靠咬破嘴唇的痛覺維持清醒了。
看著兒子將自己的唇咬得鮮血淋漓,秋澤熹的心早已經動搖了,她立即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剛要伸手遞給他。
卻聽到外面一個聲音道:“愛妃,不可心軟!”
聽到這個聲音,秋澤熹怔了一下,碧玉急忙伸手去母親手中搶那枚解藥,但是他的手被狠狠的甩開了。
一襲明黃色的衣袍闖入眼簾,抬頭看時,那是他向來嚴苛冷酷的父皇楚新封,正冷冷的盯著他,在他手中那枚解藥被狠狠的捏碎了。
雖然他心裡很喜歡這個溫順俊美的兒子,但是表面上卻從來不給他一絲的溫情。
“皇上,咱們還是把解藥給玉兒吧!他太難受了!”秋澤熹哭著哀求道。
“不可心軟,他要不難受,有何難事?來人,抬進來!”他一揮手,兩個內侍,便抬著一個卷好了的錦被,走了進來。
那錦被外面還露出一個女子的滿頭黑髮,很明顯那裡面肯定是一個渾身赤果的女子,兩個內侍徑直把人放在了碧玉的床上,然後抬起被砸暈的小梅,走了出去。
楚新封安排完這件事情,便強自拉著揪心不已的秋澤熹離開了這個宮殿,讓內侍把宮門關好。
同時在宮門外,冷冷丟給碧玉一句話:如果再不聽話,就永遠別想再見到莫輕狂了。
聽到這句冰冷無情的話,碧玉的心驟然沉入了冰冷的湖底。
突然瞥見身邊的那個被子的筒動了動,然後那被筒突然縮小了,那個女子的頭不見了,只有中間一個鼓鼓囊囊的東西在哪裡向外面蠕動,看上去那個怪物馬上就要從裡面爬出來。
父皇送上床的女子竟然是一隻妖怪,這可把他嚇得幾乎魂飛魄散,急忙跌跌撞撞的離開床榻,竭力掙扎著要向外跑去。
但是一道光束卻在他後面倏地將他給捆縛住了,讓他一動都不能再動,一個聲音響在耳邊:“你到哪裡去?還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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