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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聽到他聲音中的不尋常,便揚聲急切道:“飛燕你進來吧,出了什麼事?”
飛燕是江湖中人,又多年在逆命王手下做殺手,其心理承受能力應該遠勝常人,如今他都這麼焦急,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果然飛燕帶來一個讓她相當皺眉的訊息。
天牢中的夏如雪離奇失蹤,現場只留下一攤血跡。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她對面牢房關著的十幾個男犯人一律全瘋了。
不但胡言亂語,四處奔逃,而且不知道何故,下體一律血跡斑斑,甚至有的人還一邊不知痛的瘋狂撕扯自己的下體,似乎還一邊找東西要將它切下來。
獄卒本來想拿著皮鞭將他們打散,制止他們的自殘行為。
但是他們竟然根本就不懼疼痛,對落在自己身上的皮鞭沒有一點感覺,反倒是瘋狂的去搶奪獄卒身上的刀。
刀搶到手後,他們並不砍殺獄卒,而是瘋狂地剖開了自己的肚腹,似乎一點痛覺都沒有。
那血淋淋的情形讓牢頭和獄卒都嚇傻了,全部退出來,再不敢走近那間牢房。飛燕聽到這個訊息便來鳳儀宮打算稟告她,但是她已經上朝去了,所以他只能等到她下朝再說這件事。
“丫的,不會是真的鬧鬼吧?”輕狂一邊糾結,一邊去床上尋找諦聽,若是有鬼的話,他這個冥界的神獸大人,出馬最合適不過。
但是奇怪的是,床榻上只有被褥,原來睡在床上的他,竟然不見了。
輕狂這才想起,他昨夜和自己歡好時,說起過明晚自己要出去一趟的事情。
看來這傢伙一定是提前走了。
“走,帶我去看看!”輕狂歡好一身白色的書生裝,對飛燕說道。
“會不會太危險?”見沒有諦聽跟著,飛燕有些擔心了。
“有危險的話,有你保護呢?怕什麼!”輕狂對他淡淡一笑,這個笑容卻給了飛燕極大的安慰和勇氣,他立即點了點頭,轉身走在前面。
輕狂怕搞不好真的是鬼魂所為,便沒有帶別人,只是自己和飛燕單獨去了天牢。
看守天牢的一見是她來了,趕緊慘白著臉色,顫聲吩咐讓裡面的巡邏的御林軍,將牢裡面的火把或燈籠多添幾盞。
而他自己還在渾身瑟瑟,沒有從驚懼中緩過來。
輕狂知道他們奈何不了那種東西,也沒有責怪他們。
她認為人對自己所不能掌控的東西存在恐懼之心,那是正常的。
牢頭不厭其煩的在旁邊請求了N遍,讓皇后不要進去。
可是輕狂卻淡淡一笑道:“沒事!有飛燕侍衛保護,不會有事的!”
“可是,娘娘,哪裡面的東西可能是”牢頭的話還沒有說完,輕狂已經帶著飛燕踏進了那座純用石頭建造的半地下的牢房中。
這座天牢,即使在白天同樣陰暗無光,陰森之極。
當輕狂和飛燕來到昨夜曾經關押過夏如雪的那個石牢,果然裡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堆柴草鋪,及其柴草中凝固的紫黑的血跡。
輕狂叫飛燕開啟牢門,舉著一隻火把進入裡面,俯身仔細看時,卻見那柴草間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在閃著黝黑的光。
她用腳撥開一看,竟然是一個沾滿血跡的半尺上的木雕,上面大概是什麼,已經不清楚了。
可是想到這東西一定不是夏如雪的,應該是什麼犯人帶進來的東西,不知為何竟然落在這裡。
突然她的目光在地上凝住了,久久地看著地面不動,飛燕奇怪的問道:“怎麼回事?”
輕狂低聲道:“地上有拖拽的痕跡!”
飛燕低頭看時,果然見到許多凌亂的腳印之外,還有一條清晰的長長拖痕。
輕狂的眼睛順著這條拖痕,看向了對面的男牢。
奇怪的是,裡面據說在發瘋的十幾個人,都安靜的睡在地上,一動不動。
周圍的血腥氣,讓輕狂頓時警覺起來。
很明顯,她認為昨夜那些男犯人很可能強姦了夏如雪。
而且不是一個人,只是不曉得那幾根粗壯之極的木樁,他們怎麼逾越過來的,而且束縛他們的腳鐐和枷鎖都到哪裡去了。
這讓她不得不考慮那些非自然因素。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到這間牢房中,她就覺得背後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看。
而且那眼光中都是敵意與殺氣。
走出這間牢房,推門走到了對面的男牢中,裡面的情形讓她頓時俯身作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