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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紫電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引起他的注意,於是他直奔莫府而去。
從郊外將孃親秋澤晨一行人接進皇宮之後,輕狂悲催的發現:出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秋澤晨始終處在激動的情緒中,沉浸在傷感之中,任憑玖月軒華如何向她請罪,她都不肯原諒他這十三年來音信全無,帶給她的相思之痛。
甚至向他提出恩斷情絕的話,這不禁急壞了玖月軒華,連護送她來這裡的逍遙子都十分著急,便去央求端木如風來勸解秋澤晨,好讓他們這對苦命鴛鴦團圓。
這可給一向淡薄世事的端木如風帶來一個大難題:他除了輕狂之外,情感經歷是一片空白。哪裡知道如何來勸說他們複合?
這事情實在大出輕狂的意料之外,她原本以為父母好不容易熬過了十幾年的相思之苦,現在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定然會一見面便和和好如初,哪裡知道會遭遇如此難題?
好歹先安撫住秋澤晨的情緒,把她接進了皇宮。
秋澤熹還沒有離開天香國,她們正好姐妹藉機相見。
這對同胞姐妹,在各自嫁人之後,一個在風雅國,一個在新玉國,天各一方,十幾年沒有相見。
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兩姐妹不禁抱著對方淚流不止。
別人怎麼勸都勸不住,輕狂便示意大家不要勸了,讓她們兩個藉助眼淚把各自心裡的壓抑和痛苦做一個宣洩,也未嘗不是好事!
秋澤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摸了摸自己的眼淚,問輕狂:“心兒,你表哥玉兒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姨母,玉兒在這裡!”碧玉從一邊悄悄站出來道。
秋澤晨一邊懊惱,剛才見到玖月軒華,只顧和他生氣,竟然沒有注意到他。
如今見他已經長大成人,還如此溫潤俊美,自然很喜歡。
尤其在得知輕狂和碧玉之間已經是夫婦,秋則晨更加拉著碧玉的手,問這問那,更加喜歡的不得了。
那情形竟然同婆婆見到自己心愛的媳婦一般。
這讓輕狂很是糾結,看著身邊的端木如風、軒轅夜、莫輕妄、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介紹了。
心想:能不說還是不說吧!這事情估計她不好接受。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讓她和老爹能冰釋前嫌。
晚上,輕狂在自己的鳳儀宮設宴為孃親接風洗塵。
在“家宴”上,軒轅夜離開他皇帝的位置,跑到碧玉哪裡和他坐在一起,而把主位讓給了秋澤晨和玖月軒華。
他這個皇帝,現在可是人家的女婿,怎麼還能高高在上?
對於輕狂答應三年辦到的事情,她竟然三個月之後便辦到了。對此秋澤晨很安慰,只是她就是不肯理睬玖月軒華,不肯和他說一句話,甚至對一次眼光。
任憑玖月軒華在一邊用哀婉的眼神看著她,她都視如未見。
只是一邊喝酒一邊告訴輕狂,她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補上自己這個當孃親的,對女兒的新婚賀禮。
於是她將自己脖子上繫著的那個從不離身的玉佩解下來遞給了軒轅夜。
輕狂以為孃親要給自己的,結果卻沒有自己的份兒。
她還可以無所謂,但是一邊幾個男人的目光便開始醋意十足了,尤其是諦聽,那雙藍盈盈的眸子,盯著軒轅夜,看樣子恨不得把那個玉佩搶過來自己帶上。
本來,他神獸大人才該是輕狂的正室,他這個皇帝算什麼?
認識輕狂沒他早,他和輕狂同床共枕時,輕狂心裡還沒有他的位置呢!
碧玉也看著那塊玉佩有些眼熱,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現在是不能和軒轅夜計較的。
畢竟在這裡是天香國的皇宮。
輕妄和輕揚倒是無所謂,他們才不去計較那個玉佩,只要七妹心中有他們的位置,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
秋澤熹、逍遙子、和端木如風再加上輕狂,仍然鍥而不捨的勸慰秋澤晨讓她不要再計較以前的事情,和玖月軒華破鏡重圓。
可是秋澤晨竟然死活不答應,而且還拿棄席而去相要挾,不許他們再提這種話。
輕狂轉了轉眼珠,突然向著玖月軒華道:“就是,這個男人太無情無義了,孃親,偶決定和你站在同一邊,咱們不認他了!”
她這句話一出,眾人立即全都一頭霧水了,心裡盤算:這位七小姐態度轉變如此之巨,又在心裡打算什麼?
他們驚駭,玖月軒華也滿頭黑線了。
知女莫若父,他不認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