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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那把匕首,便拼命向江文卓脖子上刺去。
她現在只能選擇魚死網破的一拼,或是殺了他,或是被他所殺。只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的名節。
結果啪地一聲,她只覺得手腕一麻,匕首便落入了江文卓手中,他哈哈大笑著嘲弄道:”嫣兒,你還真是聽話!”
一邊笑著便將匕首的劍刃刺入了身下付胭脂的肌膚半寸深,付胭脂一聲慘叫。
付嫣兒兩顆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她痛苦萬分的叫了一聲“住手!”便閉上了眼睛。名節固然重要,可是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慘死而無動於衷?
江文卓看到她點頭,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這才將匕首從付胭脂的身上拔出來,然後離開付胭脂,將匕首挑上了付嫣兒的衣襟。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腳下,最終她還是被那慘無人道的暴君抱上了床榻。
不知苦苦煎熬了多久,身上的重量才消失了。
當江文卓滿足之極的離開之後,付嫣兒才渾身痠軟的披衣掙扎著坐起來。
心裡狠狠說道道“孩兒啊,你知道孃親為了你,受了怎樣的屈辱嗎?可是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活下來,因為只有活下來,才有機會報仇,給你父皇,給你母后,也給被這暴君殘害的眾多無辜!”
雖然江文卓並沒有傷害到她的孩子,但是今夜的屈辱卻讓她痛不欲生。
哭了一會兒,她不敢再哭,急忙披衣坐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到床榻下將傷口仍然在流血的妹妹扶起來,給她包紮傷口,將她扶上床去。
付胭脂現在已經被嚇傻了,又在冰冷的地上凍了這麼許久,她如同一個渾身冰冷的雕像一般。
付嫣兒一邊抱著她,溫暖她,一邊默默流淚。
她們一起躺在床上,看著烏濛濛的夜空,不知道冷夜國的這樣冰寒刺骨的夜晚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她們的期盼並沒有打動上蒼,反而更深更寒冷的黑夜就要來臨。
江文卓正滿足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回味剛才的銷魂經歷。
突然一道烏光從窗戶外面划進來,倏地落在他面前。
他頓時嚇得噌得從龍床上坐起來,正要出聲喊“什麼人?”
但是他的喉嚨卻如同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一絲聲音也釋出出來,而且那個烏光只是一個朦朧的人形,他並沒有真切的身體。
這更讓江文卓膽顫心驚,他正要爬起來逃生。
結果卻被那烏光給定在了原地,而此刻他的上衣自動滑開,露出他肥壯的胸膛。
而自己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在他驚駭的低頭注視下,他的右手倏地將匕首調轉成橫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中,血噴湧而出,濺落了滿床,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痛感。
右手向下一劃,胸部被劃開,他的左手竟然探入自己的胸腔中,摸到了那顆砰砰直跳的心,將它給用力扯下來,拿在手中遞給面前的烏光。
那烏光接過那顆猶自跳動的心臟,將它放入自己心臟所在的位置,然後張口一吸。
立即床榻上的江文卓發現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隨著他的吸吮自動化為一道血箭落入那怪物的口中了。
他的最後一絲意識中,那烏光身上紅光一閃,便化做了他的模樣。
立即在房間中響起一陣刺耳的狂笑聲:“莫輕狂,諦聽,閒雲仙人,我又復活了,你們等著我的報復吧!”
秋澤晨夫婦和輕狂日夜兼程往風雅國趕去,在國境與秋澤曦依依不捨的分開,秋澤曦帶著寒山回了新玉國。
而他們繼續向西北走,在將近兩個月的時候,終於趕到了風雅國與夜冷國的交界地區,也就是有名的幽月十六州最西段的徐州,這裡和夜冷國的邊境清源鎮只隔著一條幽月河,幽月十六州就是因為這條河水的灌溉才如此富饒美麗,繁榮鼎盛。
如今對岸上已經累累都是夜冷國的軍營,他們的領兵大帥名字叫做鐵木川,他和兩個兄弟,鐵木崖,鐵木澗都是出身戎馬,具有多年領兵作戰的本領。
跟著新皇帝江文卓十幾年,是他的左膀右臂。
如今江文卓貴為天子,他們兄弟便由他部下的將軍,升為軍中統帥和副統帥。
得到他的如此恩寵,兄弟三個更加決心,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
距離大戰不足半個月,本來還互相有來往的兩個國家,已經都劍拔弩張,各自戒備,百姓和商賈們早已經斷絕了往來。
連幽月河上的幾座橋樑也已經被燒的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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