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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你。”
有人慾要下謀計(一)
粉色的床上,躺著一位絕美的女子,只可惜她的面容慘白。在日暮炎的眼裡,那抹慘白是那樣的刺眼,那抹高調的粉色更是刺著他的眼睛。幾日來,他一直給她灌藥,她不喝的話,他便喝著一口,吻上她的唇,由此灌到她的嘴裡。他不上早朝,不寵幸其他妃子。他只是一直守候在她的身邊,他渴望看著她醒來,他眷戀她美麗的睡容,他渴求她醒來的第一眼中刻著的是他的身影。
每次,看著她慘白的臉容,一日比一日要憔悴下去。他便心有不忍,他總會探下頭,輕輕的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希望這樣,她就會生氣的醒來,和他鬥嘴;希望這樣,她就會害羞的紅了臉,也比這抹慘白要好多了。
如今,他才發現,他漸漸的愛上了她,愛上了這個殘忍的女子,愛上了這個絕美的女子,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女子,愛上了這個淡然的女子。他真的愛上了她,他不忍心她就這樣一直躺著,他渴盼她能快點甦醒。
萱廬宮。
萱妃怒氣衝衝的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揮到在地,她生氣的怒吼著:“她算什麼?按照待在皇上身邊的日子,我比她要多得多,憑什麼她一進來就自刎,皇上卻為了她而多日未上朝,並且多日不來後宮。她算什麼啊?!憑什麼她就躺在那裡都可以得到皇上的愛,我們苦苦守候在後宮得到的是什麼?!”
一個奴婢跪在萱妃的地上,低著頭說道:“參見萱妃。”
“何事?”
那個奴婢始終低著頭:“娘娘,聽說那個洛妃躺在床上數日,始終都未醒來,有太醫猜測,不出幾日,她便會去了。”
萱妃一聽,便是由怒轉為喜,邪惡的一笑,讓人看了膽顫:“哈哈,不是我不要她的命,是上天也不要她的命啊。果然是個禍水,哈哈,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你!”萱妃指著那個奴婢,笑著說道,“你,讓她快點死去,用藥粉,在她的藥裡下毒。哈哈,催死她。”
奴婢一聽,便低頭說“是”,便退下去了。
有人慾要下謀計(二)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愈來愈憔悴的日暮炎無奈的看著床上美麗的人兒,忍不住噓聲了一下,他不忍,不忍就這樣看著她沉睡下去,他害怕有那麼一天,她會在沉睡的過程中離開了他。他好害怕,第一次覺得生命是那樣的飄渺,似乎一陣風便可以颳倒離去,隨風消散。他身為皇上,卻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手足無措,他身為皇上,卻無法挽回自己愛的人的生命。他,好失敗。
看著床上沉睡多日的人兒,他苦澀的一笑。他是不是又騙了她一次?他曾經對她說過,她如果去陰曹地府,他會不會跟著她?記得他那時是那樣的自大的說道,他會,她去哪,他就會跟著她去哪。
現在呢?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在接近天堂這邊,她卻徘徊在地獄邊緣旁,他們之間的距離看似親近,卻又是那樣的淡遠
想到這,日暮炎他更是苦澀的一笑,搖頭作罷。
正在日暮炎沉思的片刻,一個奴婢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輕聲輕氣的,托盤上有一碗東西。待她走近後,才看清裡面一團黑糊糊的,明瞭這便是藥。那個奴婢對著日暮炎微微的鞠躬,道:“皇上,這是給洛妃娘娘的藥,該給她吃藥了。”
日暮炎愣了一愣,呆呆的點了點頭,任由那奴婢上前,把藥欲要給慕洛格灌入口內。當那碗藥正要對上慕洛格的唇瓣時,日暮炎大呼:“如果那樣的話,說不定就能讓她醒來。”他的一大呼驚了那奴婢,那奴婢便被嚇得把手中的那碗藥一個不小心便是灑在了地上,只見得那被藥灑到的部分,突然發黑,瞬間冒起了滾燙的煙。
日暮炎一驚,那奴婢更是做賊心虛,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地上的一團冒煙的黑麵,日暮炎則是沒有任何表情,他抬起頭,冷不丁的看著那個奴婢,霎時,他又恢復以往那具有威嚴的樣子,不再是目光呆滯,他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派過來傷害洛兒的,反正,現在朕已經抓到你了,你便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死。”最後一個字深深的敲進了那奴婢的心底,她瘋狂的搖頭,最後,倒在了地上,唇邊,一股鮮血流下,那副慘狀讓人看了膽顫。
有人慾要下謀計(三)
一個下屬走過去,用食指和種植合併,湊到那奴婢的鼻子前,突然間,兩指繃直,臉色微微一抿,很冷靜而又嚴肅的看著日暮炎說道:“皇上,她已經自盡了。”
“自盡也罷,反正不管她自盡還是不自盡,她都得死。她自己瞭解性命,倒也不必我們費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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