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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品,微微滿足的一笑:“或許這樣子,更加讓朕消愁啊”
想了一下,他決定在畫卷下方寫下了一句話:“此畫如此人,美若天仙,不食煙火,傾國傾城,乃似紅顏禍水。”
把畫掛好,便褪去了衣裳,獨自睡去了。不一會兒,房內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夜裡,起風。風穿過窗戶,吹進來,呼呼作響。風把畫給吹的掀了起來,隱隱約約的彷彿要把畫弄下來一般。
燭火被風吹熄了,周圍一片黑色,只剩下日暮炎的呼吸聲和風吹聲,還有畫被掀起來的聲音。日暮炎突然間開啟眼睛,周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透過月光來看。他摩挲的下床,走到窗戶旁,正要關上窗戶時,一個黑影從窗戶前劃過,日暮炎立刻起了警惕。
宮外有侍衛,為何他還能進來?日暮炎伸出了頭,翻身一躍便越過了窗子,利用輕功追趕著黑影。那黑影彷彿不是人一般,滑來滑去,讓日暮炎頭大了。他找不到黑影的蹤跡,周圍始終都是黑暗的,只剩下月光的照明。
日暮炎立在一棵樹上,他用內力感受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過了一會兒,他微微抿嘴一笑,在黑夜中,透過月光,彷彿看到日暮炎唇邊有些許嗜血的笑容。日暮炎一蹬腳,便再次飛離了樹幹,他快步的飛走在牆壁石瓦上。唇邊那抹嗜血的笑容更是明顯,笑得更是誇張。如果他沒猜錯,現在,那個人一定在他的寢室裡吧。日暮炎想到這,更是抿嘴一笑,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嗜血。
民間美人宮殿是君(六)
日暮炎衝進窗子,眼前的景象讓他驚訝,沒有一個人,房子裡似乎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一般。日暮炎瞪大了眼睛,居然沒有一個人,怎麼可能?難道是他算錯了嗎?不可能,不可能。日暮炎走到書桌旁,手指跟著桌子滑動著,輕輕的走過每一個地方。似乎每一個地方都會有嫌疑一般。
當日暮炎走到書桌前,便更是瞪大了眼睛,他驚訝,何以驚訝?那便是他在睡前做的那幅畫,那幅畫了慕洛格的畫,哪裡去了?究竟哪裡去了?
突然間,再一次想到一件事,日暮炎便匆匆忙忙的跑到書桌下面,急忙的找著一樣東西,如果他沒猜錯,應該還在應該還在找了很久,很久,在他以為那東西不見了的時候,他的神色非常的沮喪,一直翻著桌下,像一頭發了瘋的獅子一般。日暮炎立了起來,他滿臉怒色,生氣的把桌子上的筆墨紙硯都推到在地上:“不——憑什麼,憑什麼!老天爺,你把她帶走了,為何還要把她唯一剩下的東西帶走啊!”
正在發怒的他,並不知道旁邊的一個黑影,正躲藏在最黑暗的角落裡,黑影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黑暗中,他的牙齒格外的閃爍,帶著些許陰森的感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兩幅畫,更是一笑,笑得發冷,笑得有種毛茸悚骨的感覺。
突然間,天旋地轉,冷風連綿的吹進,天上突然間更加黑了,點點滴滴的雨水打落,風越刮越大,彷彿要要懲罰某些事物一般。斜斜的雨,隨著冷風的猛刮,透過了窗子,緩緩打進了日暮炎的寢室內,雷聲轟轟,彷彿要劈下來斬刀斷腿一般,就似下一秒便會被打死一般。
黑影原本詭譎陰冷的一笑的,如今卻是滿臉的愁容,這雨來的真不及時,他該怎麼逃脫啊?正想到此處,一股雷聲更是響亮,彷彿雷公大怒,隨著閃電一把劈下來,白而又陰冷的閃電的光,照著日暮炎的臉,日暮炎的臉變得格外的扭曲,就像一隻野鬼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連綿雷雨何時停(一)
而黑影的臉也被那閃電的光照到了,一看,才明白,那竟然是若水寒!若水寒面臉愁容,猶豫著,猶豫著,也不知道如何出去,不知道如何逃離。如果這時候行動,必會讓日暮炎發現,他的武功並不如日暮炎,如若硬闖,不利的便是他。他不可以如此魯莽,不可以如此魯莽。
日暮炎突然間察覺到,他的房間內,似乎有人,眼底裡的冷光一閃,掃了掃黑暗中,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唇角微勾。也罷,也罷,他倒要看看這雷雨中,他會如何逃離這裡,日暮炎倒也不急著把他抓出來,反倒是安然自若的坐在書桌前的凳子上,唇角始終都勾勒著詭譎而又邪惡的笑容。他就不相信,他會如此大膽的硬闖著出去。就算他出的去,他也未必能夠逃多遠,到時候隨便一追也能追到。
是他起先用調虎離山之計,為何他卻不能用守株待兔之計呢?他不是傻子,如若他嚇唬著讓他出現,而他並不知道對方是何人,也無法明確的知道對方的視力如何,他若硬是讓他出現,到時候倒黴的便是他,那樣子的活兒,他才不要幹。縱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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