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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洛羽還沒開始吃醋,白舞火倒是先吃了,直接不滿地指著秦月鼻子咆哮:“吶!那傢伙才來幾天,你為什麼對他那樣偏心?本大人當初可是在家裡住了整整一年才被你認可,差別對待不要太嚴重啊!”
秦月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若是他一來便先將小羽和貓兒打得遍體鱗傷,我自然是不會這般待他的。”
白舞火森森地哀怨了。
秦月一邊教導著新入手的弟弟,一邊和洛羽他們學習從鄔鱗那裡搜出來的《逆魂焚血遁》。這法術雖然很邪,但不失為保命良方,洛羽要求家裡能學的人都來學很遺憾爸媽和爺爺學不了。
秦月這次化形,又詭異地多出了一股“雷靈根”,並激發了在龍族中比較常見的雷系神通。秦月估摸著是自己化形時用了水和火給自己輔助,加之他本身便是水火雙靈根,“水火生雷”,也許是這兩方面的原因,由此產生了新的變異靈根。他體內也凝出了一顆小小的龍珠,上面環繞著紫色的本命真雷、赤色的本命真火、透明的本命真水,全是龍族天賦,都是呼風喚雨的群攻招數。
除了這些事,小倆口現在才有時間慢慢清理天心野的戰利品。
鄔鱗身上除了《逆魂焚血遁》比較有價值之外,就只餘一大堆靈石有用了。其它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材料,和一大包沒用的功法、武器等等垃圾——這傢伙看樣子不會煉丹也不會煉器,純一個靠打劫賺錢的禍害;它的肉身倒是成了蘭佩斯的寵物,只知道主人命令高於一切,假以時日,倒會成為一頭強大的屍龍。
檮杌的肉身和元神都被秦月和蘭佩斯嶽婿二人浪費了,唯餘一條乾坤項鍊。裡面有大量的仙草、丹藥、靈石,甚至還有幾顆靈玉。因為身體殘缺,它沒有練什麼好功法,但卻收藏了一堆非常古老的靈卷:《神脈甲乙經》《金匱秘要》《仙詠》《五靈論》
洛羽翻了翻,發現這些竟是在修仙界非常罕見的“醫書”。
他捏著靈卷,心裡暗暗嘀咕:修士們又不生病,最多就是受重傷,只要慢慢修養就好了,基本上沒人會有興趣研究這些無用東西。反證:假如有人願意花大量精力和時間去研究些東西,必然都是些對身體奧秘極端好奇的傢伙傲狠為了找這些書肯定沒少花時間,而且它的破身體居然能達到合神的境界,可見這些靈卷功不可沒也許其中會有什麼難得的經驗也不一定,還是先好好收藏起來——狐狸不是醫學世家嗎?乾脆拿給他鑑定一下。
至於金龍頌龍,經過真血提煉,屍身已經廢了,龍鱗爪子和角什麼的洛羽都收了當煉器材料,龍筋打算給白舞火煉個法寶;餘下的龍骨拿給洛璃當寵物——她以前放在乾坤鐲裡的寶貝獬豸不知道被炸到哪個異空間去了,身上所有的家當只收回了一個輪迴鏡;把龍骨給她也算一個安慰;還有金龍魂,雖然強大逆天,卻因為魂體與靈氣相融,已經做不得鬼寵,只能用來煉魂符。秦月抹了它的靈識,用符籙封印了防止靈氣外散,留待以後洛璃修為高些了再動手:現在憑她一個元嬰,想煉製大乘龍魂,怕是要浪費。
看完這些東西,洛羽忽然想起了那個被他順手撿回來的、不知道是叫“桓僖”還是叫“呂桓書”的智障兒童。
☆、真是傻孩子
自從桓僖成了俘虜抓回璃宮;便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裡發呆。
最開始那段時間還會有人給他送些靈食;後來那些人便像失蹤了一般,院子裡便再也聽不到人聲了。
桓僖有點迷茫;偶爾會踮著腳,趴在門上的鏤花縫中往外看:四處靜悄悄的;形如一座空城。
即便已經沒人看守了,桓僖仍然不敢逃;也逃不掉。且不說重重陣法還在,光是他修為被禁制,連這木門都破不了。
他失落地回到小屋中坐下,恍恍惚惚地想:沒有紙筆;也沒有瑤琴;便只能坐著了吧。那些人去哪裡了?那個少年把兩個主人都抓走了,僖兒也應當是他的了吧
桓僖想到這裡,心中忍不住產生了些雀躍和企盼,但一想到現在的處境,很快又失落起來:這裡一個人也沒有,他是把僖兒扔掉了嗎?前兩個主人都喜歡僖兒,難道他不喜歡嗎。
桓僖整天胡思亂想,下意識地去幻想一些美好的東西來取悅自己:一會兒是那少年來看他,一會兒是那少年對他笑,甚至像前兩個主人一樣寵他,疼他。
他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就這樣足足想了一個月;幸好他早已闢了谷,否則必然會在白日夢中活活餓死。
這天,他正沉浸在羞澀美好的夢幻中,想得入了迷:一隻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