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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員工們道:“老規矩,大家向著把我吃窮的目標努力!”
群眾們歡呼一聲,迅速投入了戰鬥:東方老闆酷愛請客,而且還不讓人aa,一開始部份歐洲員工都有點不習慣,但在環境的薰陶下,這些老外很快入鄉隨俗,享受到了全無後顧之憂與美食你死我活的樂趣之後,無一例外的墮落了,連優雅的吃相也被拋到一邊,怎麼爽快怎麼來。
酒暖菜鮮,激戰酣暢,有兩個東瀛酒鬼喝得多了些,居然竄上食案學藝伎跳起舞來,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全扔進了馬桶。其它員工不甘寂寞,都開始鬧騰,唱歌的唱歌,大笑的大笑,一時間群魔亂舞,跟附近幾桌妖修和穆沃爾移民們交相輝映,平分秋色。
呂桓書從沒經歷過這種非常事件,雖然被鬧得有點頭暈,但一點也不害怕:這些人都很熟悉,而且他們很高興,自己也很高興。他舉起杯子“咕嘟”又喝了一大口,瞪著一雙被酒意薰染得亮晶晶的大眼睛,新奇地打量這些人與平時不一樣的狀態。
洛羽被連番敬酒,喝得很嗨,連臉頰都染了層誘人的粉色。他歪在軟靠上,醉態可掬地揮了揮手:“桓書,你也來唱首歌吧!”
boss的提議令眾人眼前一亮,紛紛跟著起鬨,要求平時過於沉默的呂桓書表演一下。
呂桓書極少喝酒,加上今晚沒有節制,也有了幾分醉意;這時被後君陛下點名,又被眾多帶著善意的目光期待著,心中忍不住有點緊張,又有些雀躍。
他一直想在後君面前好好表現自己,只是沒有勇氣和機會。有道是酒壯慫人膽,這時被後君陛下的笑容一閃酒意一衝,大腦瞬時又不夠用了,羞怯什麼的完全沒有了立足之地。
“來來來,心動不如行動呃,要不背首詩也行!”洛羽忽然想起他的經歷,和唱歌似乎沒有什麼交集,不會戳到他痛處吧?
這邊心中還在打鼓呢,那邊呂桓書咬咬唇角,只猶豫了片刻,竟揮手放出一張瑤琴來:丹梓角漆、龜紋古斷,玉徽牙足、又以太音天蠶絲作弦,一見即知是把不錯的好琴。
呂桓書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面若粉桃,聲音也大了幾分:“後君陛下,桓書口拙,不擅歌令唯有,有斗膽撫琴嗝兒!一曲,獻醜,恐有汙聖聽,還請陛下恕罪。”
呂桓書的爽快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喲!這小傢伙今天發威了!“好!本宮洗耳恭聽!”洛羽大慰:“速速奏來,赦你無罪!”
呂桓書心中甚喜,又覺得眼花得厲害,甩甩腦袋瓜想了想,又摸出三柱清心凝神的梅雪香燃上。紫煙徐徐蕩起,呂桓書很快便覺得好了些。他以前長期被囚禁,沒有學過什麼“對夷狄”不能彈琴之類的訓誡,當即安安穩穩地跪坐而下,抬手定弦、左按右提,三息之後,悠遠沉厚的古曲便從纖纖指尖中流瀉了出來。
在座的小神仙們興致盎然,有的還閉上雙眼,隨著那起伏的調子搖頭晃腦,偶爾點頭讚許,偶爾又目露惋惜;老外們聽不太習慣,卻也很給面子地細細品味著。
洛羽雖然不太懂音律,一樣聽得出這曲子非常古樸大氣:腦海裡彷彿展開了一片廣闊遼遠的山巒,思維掠過荒原,掠過森林,掠過低矮的灰色天空時而哀婉纏綿,令人傷懷;時而雄壯高昂,令人血液奔湧、熱淚盈眶只是這彈琴的人似乎功力不逮,吟猱之間略顯生澀,有點反應遲鈍的感覺。
一曲終罷,門外漢們交口讚譽;只有幾個略通古琴的執著仙士頗有微詞,拉著呂桓書語重心長:“這《九嶷懷古》本是好曲,仙友雅、麗有餘,和、靜、遠、澹皆是不足啊~~~”“呂小友既喜好琴律,他日我等論酌一番如何?小友指法略顯生澀,還須得好生磨練磨練。”
秦風本來打定主意不再搭理呂桓書的,這時看到好事者對那笨蛋指手劃腳,心裡不知道怎麼地就不爽了。他突然排開眾人,扯住呂桓書皺眉道:“誰教你喝那麼多?醉得連琴也彈不好。隨本殿出去清醒清醒。”
可憐呂桓書醉意上頭,只靠那燃香壓著清明,好不容易彈完一曲,被人圍著呱嗒得迷迷糊糊,這時也忘記了掙扎,還沒聽到後君陛下表揚,就這樣直接被人拎走了。
☆、炮轟老神仙
洛羽本身修為高深,被那梅雪香一醒;酒意差不多就褪了個精光。他沒有去管這倆小孩子;號召眾人繼續吃喝;自己卻和文森特走出餐廳;跑到花灘上吹海風去了。
此時天色未晚;入目滿是豔麗的赤霞,一條條金色光紋在蒼穹上流動變幻,粼粼海面波光連天;再與血紅的花海上下一映襯;整個世界便仿似要焚燒起來一般;美得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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