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3/4 頁)
個茶杯架一樣。
我抬頭看著小百合,問道:“小丫頭剛才說什麼了?”
小百合搖搖頭,笑而不語,然後把手裡的刀出鞘一把,用刀背架在吳智力的肩膀上,用日語朗誦了一段。
其實我雖然不知道她朗誦的什麼,可語調和語氣明顯不是平時說話那樣兒,感覺就好像和尚尼姑在唸經,所以我姑且把它歸為朗誦一列。
小百合朗誦完,把刀收回刀鞘,向吳智力躬身致了一下敬,然後就把刀遞還給吳智力。
而吳智力則一臉欣喜的扶著地面準備站起來,可無奈他現在就跟下肢癱瘓了一樣,剛站起來又噗通一下坐了回去,小三浦笑聲得清脆悅耳。
我把吳智力扶到了沙發上,扭頭問他:“你閨女剛才說了什麼?”
吳智力尷尬了一下說:“像我這樣無法挽回的東西,保留著和捨棄掉都是一樣的痛苦,既然一個人是痛苦,為什麼不多找一個人分擔痛苦。”
聽到這句話,我們大家久久無言,這他媽是一個三歲差點的小孩兒能說出來的麼?媽的,難怪小百合會笑了,我他媽閨女要是有這等神奇的智商,我不但笑,我還得做夢笑,吃飯笑,洗澡笑,拉屎笑,我拉個橫幅上書‘天才’在天安門站一禮拜,我他媽見人就笑。
最後還是小李子打破沉寂:“這個丫頭以後是我兒媳婦了,誰搶我跟誰急。”
老狗摸著小三浦腦袋笑著說:“你去跟咱們天下第一干一仗,誰贏了小丫頭給誰當兒媳婦。”
金花翻著白眼看著老狗道:“你怎麼不要?”
老狗正色說:“我也要生個這麼聰明的女兒。”
小月點著下巴,看著老狗,臉頰暈紅著道:“難。”
老狗頓時如同吃魚卡住了嗓子眼兒,堵了半天說不出話,我們說的話,他還會狂怒一下,可這話由小月說出來,他無從反駁啊。
糖醋魚臉都笑成花兒了,抱過小三浦又捏又親,然後衝小百合惡狠狠的說道:“他剛才那意思是求婚?你答應了?你缺心眼兒啊?”
小百合搖搖頭:“他宣誓終生效忠,成為家臣。”
我反應了老半天,吧唧了一下嘴:“和求婚區別不是很大吧?都有終生倆字兒。”
吳智力搖搖頭,苦著臉說到:“這個不能離婚”
糖醋魚眯著眼睛,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槍,上膛:“你還想著離婚?”
下午的時光很快過去,狐仙大人也在六點的時候準時回家,手上提著LV範思哲,而那個小姑娘卻沒出現,估計一準兒是回家去了。
百合子先是恭敬的給狐仙大人請安,然後遞上了各色美味,而狐仙大人沒要,拍拍肚子示意吃飽了。然後就當著我們面開始脫衣服,隨即變成了一隻大狐狸。
我拍著狐仙大人的大腦袋鄭重對她說道:“以後你從人變回來的時候,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脫衣服。”
狐仙大人聽完,頭一昂,尾巴呈開屏狀,轉身用屁股對著我,後腳做踢土狀。然後撅著屁股抬著頭,揚著下巴含著著胸叼著LV範思哲就走進了自己房間。
我摸了摸鼻子,指著房門說:“丫真不知好歹。”
金花兒哼了一聲兒:“是你不知好歹吧,人家姑娘讓你看了,你還屁話多。”
我看了金花半天,咬著嘴唇衝她說:“在你那,我就這麼不堪呢?”
這時,吳智力看了看錶,抬起頭衝我們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孩子孩子怎麼辦?”
小百合沒跟他說話,抱著小三浦來到狐仙大人的閨房。小三浦揪著狐仙大人的尾巴就不鬆手了,而狐仙大人也樂得把小三浦卷在身上,一個小孩兒和一隻大狗玩得不亦樂乎。
“我小的時候就是這麼被帶大的。”小百合走出來的時候,笑著衝我們說著。
我點點頭,指著打來鬧去的狐仙大人和小三浦說:“難怪說你家有狐仙大人保護,這個保姆服役時間夠長的了。”
金花點上一根菸:“我不去了。我留下帶孩子吧。”
小月也點點頭,從小李子手上接過畢方:“我也不去了。”
小李子連聲說好,他剛好犯愁畢方的安全問題,有小月看著,那絕對是鎖了十層保險櫃了。
糖醋魚咬上一根棒棒糖,伸出手捏住金花的胸部:“奶媽姐,我小時候多渴望有一個你這樣的奶媽在我身邊。”
金花一把拍掉糖醋魚的手,扭頭衝我說:“你敢不敢管一下你媳婦兒?”
我看著金花還在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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