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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招惹的人物。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被愛情衝昏腦袋的狐仙大人敢對小月瞪眼睛,卻唯獨不敢招惹金花兒。
可這個問題就算是當事人也說不明白,金花還讓我聞了聞她身上,看看有沒有王者霸氣。
至於紂王和火靈,他們倆一個跟定我這個娘娘,另外一個完全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以旁觀者的態度看待這件事情。
而小月的天性就使得任何爭端都跟她沒有緣分,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邊兒閉目養神,時不時的點點頭,就像有人給她託夢一樣。
老狗在爭執最後闡述了自己的中心思想:“直接過去,看看那傢伙是不是李子,如果是李子讓他想招兒找其他人,他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多。”
金花義正言辭的反駁老狗到:“萬一不是呢?反正我就覺得沿路找過去更合理一點兒。”
反正他倆從開始到現在,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兩句話來回折騰,就像滾刀肉一樣,誰也沒辦法說服誰。更關鍵的是他倆說的都有道理,所以我們旁聽團也很難取捨。我在這一刻恨透了中國移動和中國電信,它倆天天說訊號覆蓋到哪哪哪了。可來這一看,媽的,這倆吹牛逼的
金花和老狗倆人爭著爭著突然停了下來,老狗突然站起身從口袋裡摸出一副撲克牌往金花面前一放:“抽,誰大聽誰的。”
金花看了看撲克牌:“是按鬥地主的大小抽還是按梭哈的大小抽?”
我:“你懂的挺多啊。”
老狗一點頭:“鬥地主的,梭哈我不會。”
金花聽完,二話不說從撲克牌裡摸出了一張往老狗手上一放,赫然是一張紅心二。
老狗一愣,接著也伸手出去摸了一張,攤開之後只是一張方片兒七。
金花哈哈一笑:“聽我的,走著去。”
老狗把兩張牌往牌堆裡一插,嘩啦啦的洗起了牌:“剛才熱身,不算。現在開始。”
我:“你又玩這套,你這麼耍賴多少回了你,那根冰棒兒你欠我都快十年了。”
老狗對我的話不以為意,把洗好的牌又一次的伸到了金花兒的面前:“開始。”
金花懶洋洋的伸手抽出一張,翻開之後點數很小,只是一張草花五,金花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老狗看到金花兒的小五之後,高興得哈哈大笑,以一種必勝的姿態抽了一張出來。
黑桃三
在看到這張牌以後,老狗的徹底崩潰了,指甲在石頭上撓得咔嚓咔嚓響,在沉默許久之後。老狗咬著後槽牙說道:“三局兩勝”
我們:“”
踏上了渺茫的西行之旅,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的這雙寫著搞基字樣、商標是三葉草的商務旅遊鞋,它已經陪伴我一年多了,不知道它還能不能耐得住這麼幾百公里的崎嶇道路。雖然商朝已經開始有國道這種寬敞大路了。
可可誰能保證這一路上到底會不會下雨?用青春痘想都知道沒鋪瀝青水泥的路一碰著下雨會是個什麼路況。
老狗情緒不是很高,從三局兩勝到五局三勝再到七局五勝,他連續輸了七回,如果加上熱身賽那就是八回。這簡直是撲克牌界的奇蹟,知道出現老狗這種情況的機率是多少麼?是零點五的八次方!
估計最後老狗是不好意思再耍賴了,如果他再玩下去能直接把金花兒的運氣值頂到雙色球中五百萬的機率。
狐仙大人一路上撲撲蝴蝶,偷偷瞄瞄老狗,火靈一路上和金花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小月安安靜靜的和老狗走在隊伍最後面,紂王則一路上看什麼都新鮮。看到紂王的樣子,我深切的感覺到原來世界上最土最土的土鱉並不是依然穿著一身兒褲管上有兩條白槓後背印著運動倆字的藍色運動服招搖過市的人,而是一輩子除了當皇帝什麼都不會的這一類悲劇。
由此可見,乾隆爺那就是一個進步青年,他堅決的貫徹了詩經裡面的一句話;行萬里路等於讀萬卷書。以及第二句話;書中自有大明湖畔夏雨荷。
“胖子,怎麼樣,外面兒的世界是不是特精彩?”我扭過頭看著正在感嘆祖國大好河山的前任皇帝。
土鱉紂王嘆了口氣:“十餘載不,十多年的帝王生涯,本王一無是處。”
老狗聽到這,突然拍起手:“好!你現在說話的味兒太可樂了。”
我聳聳肩,回頭衝小月說:“老狗這是受了刺激在人胖子身上找自信呢。”
小月微笑著點了點頭:“讓他去吧,他這段時間焦慮的快成崔永元了。”
我:“我還真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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