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後面一句是衝小李子說的
小李子含淚無言。
我們:“你不說就算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大概十點多的時候,一輛悍馬停在門口,春夢哥和那個算是他女朋友的林姍姍從車上下來,看到林姍姍臉上那種驕傲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種很悲切的感覺,如果她知道她的白馬王子用來評論她是那三個字,不知道她的驕傲她的自豪,她的笑靨如花是不是還能繼續的燦爛下去。
我們上車之後,沒有人說話,彼此用眼神交流。磨合了這麼長時間,眼神交流並不是什麼難事兒,所以一路上我們都特別安靜,而春夢哥見過我們身上不可思議的地方,也並不敢表示任何亂七八糟的想法,小月悄悄咬我耳朵,說春夢哥一路都在想一些很不著邊際的事情,好像有防備,而這段時間只有林姍姍一個人在不停的說著話,那種諂媚,那種討好。
我靜靜看著她的側臉,漸漸的她和我記憶裡的那個喜歡把眼睛笑成月牙兒的姑娘重疊,然後又漸漸的變成兩個人,心裡那種味道,說不出來是什麼。傷心嗎?沒有,惋惜嗎?也許有一點,可能更多的是一種感嘆,從她昨天出現就有這種感覺了。
畢竟她也是我初戀嘛。
“哥,好多事情的變化是不可預料的。”小月在我的手心寫下這些話。
我輕輕點了點頭,收回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個世界不是說誰牛逼誰就能把一切都抓在手裡,至少人心是沒有人能掌握的。能毀滅世界如何?能創造世界又如何?遊戲罷了。
我半依在靠墊上,看著車窗發呆。
“怎麼了?暈車啊?”老狗的詢問。
“有心事?”小李子的。
我搖搖頭,衝他們一笑,有時候人傻一點確實挺好的,也許老狗那種三餐等天黑的人生哲學才是最完美的,他可以用其餘的所有時間專注於一件事,我不信小月這十幾年來沒被老狗那種韌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打動,可能早在心裡就預設是他女朋友了。
小月不敢直視我,而且耳根子發紅。
看,被我猜對了,說實話,也就是老狗這種一根筋的才能和小月在一塊,一般人誰沒有點歪心思?
話說,我也從沒來真正審視過自己,可能是不敢。我撩開袖子,看著上面兩個三角形的白印兒,難道我真跟他們說的一樣,除了靠別人的施捨就沒有別的辦法保護自己了麼?我果然只是個沒出息的哥哥麼?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春夢哥突然怪叫一聲。
“快看我們後面!”春夢哥的聲音把我們的胡思亂想和半夢半醒都打擾了。
我們回頭去看車後,被這部車壓過的路面就好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過的泡沫板,被壓出了兩條很詭異的輪胎痕跡。
春夢哥趕緊停車,下車仔細檢查,發現除了路面被毀壞和車陷進去之外,其他一點事兒都沒發生。
老狗小李子也是面面相覷。
我們都下車了,幸好這是過年的郊區,不然真的不好解決,這時候老狗突然往我這一擋,小李子緊隨其後。
這時候小李子衝春夢哥說道:“可能是柏油還沒幹,你上去發動車子,我們幫你推車,姑娘們都上去吧。”
等他們都上車之後,老狗一指我腳下:“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這才發現我半條腿都陷在硬邦邦的馬路里,我試著抬起一條腿,發現好像根本沒有阻礙,然後緊接著又陷在另外一塊原本平整的地裡。
小李子日了一聲:“我去穩住他們,你趕緊打電話給王老二。”估計小李子是要去催眠春夢哥和林姍姍。
我撥通王老二的電話,把事情原本告訴他,他那邊沉吟了可半天。
“你是不是問天地借力了?你他媽的現在就是個人形泰山,趕緊還了,得虧有靈性,不然那車直接被你給壓爆了,又他媽兩條人命,你”說著王老二那邊可能是沒電了或者訊號不好,嘟的一聲掛了,再打就無法接通了。
我支吾了一聲:“不是人猿泰山麼?”
老狗一拍腦袋:“你都這會兒了還找人茬?”
老狗並沒罵我,只是挺鎮定的說:“你剛才怎麼借的力?”
“我在想,我是個沒出息的哥哥。”我當時真這麼想的。
“那你他媽的現在趕緊想你是個很牛逼的哥哥。”老狗憤怒。
我想了,不管用。
我這急的都快哭了,我這麼下去那絕對成了市政工程殺手,我有罪啊。
我現在沾哪哪一個窟窿:“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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