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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只有出緊急任務的時候才用。平時他們六個一人開一部加長豪華二八槓,別提多颯爽了。
我三口並作兩口把面渣吃掉,一抹嘴,一上午好不容易來個能喘氣的了,可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劉兒啊,來來,我這還剩包黑胡椒的,一起吃點不?”
小劉聽我這麼說,華麗的一個甩尾,把他的專車靠牆,搓著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跟進自家門一樣走進酒吧。
片刻之後,門口又蹲下一個衣服上秀著國徽的國家公務人員,正和一個身穿紅色酒吧套裝男子一塊呼嚕呼嚕喝著麵湯。
“楊哥,我咋老見你一個人在這?”小劉同志極富同情心的詢問群眾意見和建議。
他這可戳到我那最軟最軟的軟肋了,我淚流滿面:“咱不提這事兒行不?最近有啥新鮮事兒不?透露點給哥聽。”作為一個很八卦的妖怪,我總是善於挖掘各種八卦中的樂趣。
小劉聽我這麼問,神秘兮兮的四下看看:“我悄悄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所裡早上剛接一報告,說是咱們市森林公園的大火可能是人為的。可軍方的那幫孫子不讓繼續調查了。”
我聽他這話怎麼老覺得有點燒耳根子:“換個,換個,這個跟咱小市民沒啥關係。”
小劉一口把麵湯喝光:“還有,也是早上才來的,說昨天晚上吳縣那邊丟了個植物人兒,到現在沒找著。你說邪門吧,我可從小在那長大,我姥姥早上還打電話給我,叫我最近別管閒事兒。你說,老太太這心操的,我就跟老太太說我可是一警察,連下水管子堵了我都得管,還有啥叫閒事兒。她就莫名其妙的來一句讓我別自不量力就給掛了。我值完這個班就回去陪陪她,老太太年歲大了,我估計是想我想的。”小劉是個孝順孩子,今年警校剛畢業,分來當片警,他乾的最多的事兒就是幫人找貓,給人通下水道,給寡婦抗米,給五保戶送大白菜,總之紅領巾幹啥他幹啥。
這訊息挺有意思,啥叫丟一植物人,還昨天晚上丟的,要是能丟那還叫植物人?不是盆景兒吧?讓人給偷了。
“劉兒啊,植物人咋會丟啊,你們公安局老幹這麼沒譜的事兒?”我對他的話表示出了極度的懷疑。
小劉對我汙衊公安局的話不以為然:“可不是呢,我當時就納悶了,我看了資料,一個抽著煙偷汽油高度燒傷肌肉萎縮的混混,咋就能丟了。喏,照片還在我那公文兜裡呢,我給你拿,你別吐啊。”
說著小劉就從他專車橫樑上取下那個繪有110圖樣的郵差包,翻騰半天,遞給我一張照片。
我接過照片,以一種好奇的心理瞄了瞄照片上那個重口味的人,這一看不要緊啊,總覺得特眼熟。
小劉見我表情,眉頭一皺:“你好這口?還是你認識他?”
“還真別說,有那麼點眼熟。”剛說完,我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被王老二弄走的那個悲劇奧特曼除了B罩杯的眼睛和那個特滲人的白色面具之外跟這個基本物理常識都沒有的偷油賊外形基本吻合,難怪味兒那麼難聞。
不過剛才小劉說他姥姥早上來電話讓他別管閒事兒,我就能初步推斷劉姥姥跟這事兒多少有點關係,起碼知道點啥。我只是懶,我很聰明的好吧。
我把照片換給小劉:“下午你回縣城是吧?”
小劉點頭。
“我跟你一塊去看看唄。”我裝作若無其事。
小劉很迷惑:“你要幹啥?”
我學小李子昨天那種語氣語調:“你什麼意思?咱哥們兒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去見過姥姥呢,趁大過年的,去給她老人家拜個年。”
這回該小劉一頭霧水了:“是不是因為我吃了你一袋面,你晚上準備吃回來?直說嘛,我姥姥做飯那可是一絕。”
我千想萬想也絕對不會想到小劉會用這種角度評價我,我傷心欲絕啊。
“就是這樣,你讓我去是不讓啊?”有些人啊,你越跟他客氣,他離你越遠。
“去,去。敞開了吃。不能白叫你這一聲哥是吧。”
小劉繼續巡邏,他非得轉一圈才放心,我給小月和小李子發了資訊,不是我不想打電話,動感地帶打電話太貴,簡訊是包月的不是。
從我們這去縣城也就半小時的路,還有公車直達,小劉他們家在縣城的郊區,依山傍水的,難怪丫當了警察還這麼純樸,這地方一看就讓人心胸開闊。
小劉把我帶到姥姥家,我終於見到了他那個據他說想他想得快發瘋的姥姥,老太太看上去大概能有個八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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