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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夠了嗎?”金花細細的擦著頭髮,站在衛生間門口衝我說。
這時我才記得我來是幹啥的,我背過身說:“那個屁股在小狗上畫了東西,你們去給擦掉吧。”
小月捂嘴輕笑了一下:“是那個小狗在另外一個小東西的屁股上畫了東西吧。姐,你就別逗我哥了,他對你沒感覺。”
說實話,我真沒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特奇怪。按理說金花這樣的女人別說她不穿衣服了,就是穿著衣服估計是個男人都想把她給拔光,可我真是一點感覺沒有,純粹是不好意思。
金花嘆了口氣,披上睡衣,走出房間,去料理那兩個小東西的事情去了。而小月則衝我詭異的一笑道:“我們有客人來了。”
我一個激靈,問小月:“什麼意思?”
小月眼睛一眯,房間裡的空間就好像收縮了一下,然後一隻壁虎從牆上掉了下來,仰面躺在地上,怎麼翻都正不過來。
我走上前提溜著這隻壁虎的尾巴,衝小月道:“就這個客人?”
小月點點頭,然後笑得花枝招展,對我說:“哥,放下吧,人家姑娘罵街了。”
“姑娘?你連條四腳蛇都能分出公母了?”我拎著壁虎的尾巴不停晃盪。
小月站起身,從我手上接過壁虎,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看著它道:“再不變回來,把你泡藥酒。”
我摸了摸鼻子:“壁虎不行吧。”
我剛說完,地上的壁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先是變成了一個成年人的大小,然後漸漸開始幻化出人型。
“這別說比劉謙了,就是比上大衛磕巴菲爾都不輸。”我盯著地上正在變形的壁虎衝小月道。
等那隻壁虎完全變化完畢之後,它站起身。我發現她還真是個姑娘,不過這姑娘個兒有點高,整整比我高了半個頭,長著一張很歐化的臉和很北美化的身材,一襲黑皮衣,臉上覆蓋著一層精緻細密的奇怪圖案的紋身。
我抬起頭看著這個從一隻小壁虎變來的高大女人,久久說不出話,這太打擊我自信了,一個比男人高半個頭的女人,怎麼的都要比一個比女人高半個頭的男人有壓迫力,我如是對自己說。
這個很聳動人的姑娘低下她高昂的頭顱,壓根不看我一眼,直勾勾的看著小月,張嘴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沒有人能發現一隻壁虎的異常。”
她說完我臉都憋紅了,而小月也笑個不停:“可沒有哪隻壁虎心裡想著晚上回去吃義大利麵啊。”
黑衣壁虎女這時抬起頭道:“你們誰是楊雲?”
我一愣,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人找我,昨天晚上毛毛是這樣,今天這個壁虎俠也這樣。
我抬起手,說:“我是。”
而壁虎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黃瓜遞給我:“你的電話。”
我接過黃瓜,內心一陣悲切,這年頭,人人壓力都不小,妖怪也不好活,你要不得個抑鬱症、焦慮症什麼的,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社會上的人。
我拿鼻子聞了聞,發現沒什麼異味,然後一口咬下小半根,嚼的咔嚓咔嚓響,而這時剩下的半根黃瓜裡突然穿出一個聲音,把我可嚇了一大蹦,嘴裡沒嚼碎的半根黃瓜就這麼硬生生的給吞下去了。
“喂?喂?是小云嗎?”黃瓜裡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失真,估計是被咬了一半的原因。
我抹了抹嘴,這玩意兒神氣啊,申請個專利隨便拿上個兩屆諾貝爾沒多大問題,我衝黃瓜道:“我是,你哪位?”
“是我啊,小豌兒的姥姥。”
我一呆,姥姥太牛逼了,都趕上衛星了。
“姥姥,您老怎麼找到我的?”
黃瓜那頭的姥姥道:“昨天你們砍了一棵樹,我就鎖定你們了,下次記得別砍樹了,地下有樹杈子撿。”
我摸了摸鼻子道:“您老有啥事兒麼?”
“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姥姥說話有點猶豫。
我嘿嘿一樂:“您說,只要您要,只要我有。”
“呵呵,那我就說了,我這幾天突然跟我妹妹失去聯絡了,她剛好就在希臘,你們能幫我去看看麼?”
“您妹妹?給點線索啊,這樹多著呢。”我看著窗外的各色小樹,猶豫不定。
姥姥那邊沉吟了一下:“你聽過金蘋果的傳說麼?”
我想了想道:“知道,就是那個有條大肚子蜥蜴守護的,想出名就得摘上一個。”
“我妹妹就是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