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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悶響,但是什麼都沒發生,我愣愣的看著吳智力,說:“你有毛病吧,電影看成神經病了吧?”
老狗也一臉窘相的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忍受著糖醋魚的拳打腳踢,指著吳智力:“你他媽存心玩我?”
這時,殭屍哥衝我們笑著揮揮手:“你們錯怪他了,剛才有人朝小王開槍。你們等我一下。”說著,他把手伸進自己的大衣裡摸索著,然後把一枚已經變形的彈頭掏了出來,放在桌上,之後他變離開了餐廳。
如果剛才那是一起對普通人的暗殺,那麼會相當成功,因為那個朝老狗開槍人沒有驚擾到,哪怕是和我們離得只有三米距離的鄰桌,估計更震撼他們的是吳智力的那聲爆喝。不過也得虧那個殺手專業,我們才能吃著飯,安穩等著殭屍哥回來,因為他坐在老狗對面,老狗反應太快,所以準備打老狗脊椎的一槍,正好敲上了殭屍哥的小胸脯,所以也只有他知道到哪去找那個開槍拿我們當靶子的人了。
“喔唷,得虧殭屍哥耐揍,不然他肯定完蛋了。”老狗拿著這顆彈頭在手上把玩著。
糖醋魚接過子彈,反覆觀察了一下道:“這是牛逼槍哎,看膛線和擊錘應該是SSG69啊,好槍,老狗我跟你說,你都不如這槍貴。”
吳智力從糖醋魚手上拿過子彈,聞了聞,跟我們說:“改過的,上面有渦輪機油的味道,口徑沒變,那應該是槍管加長了,精準度高了,抹上機油還能在穿透時不改變彈道軌跡。”
我叼起根菸:“你咋知道有危險的?”
“一個經常徘徊在生死之間的剛畢業就辭職的超級警察那敏銳的洞察力。”吳智力大肆吹噓了自己一個回合。
我一聽他這麼說頭就大了,道:“你的意思是你就跟片警兒一眼瞄過去就知道誰是偷兒的那個功能差不多唄,殺過人沒?”
吳智力聽我這麼問,眼神一黯:“殺過,我在日本當了一年的臥底,扮演的是個殺手。”
糖醋魚一聽是殺手,這可來了勁兒了,銷魂的大眼睛看著吳智力:“你當過殺手啊?是不是穿著風衣,帶著墨鏡,逮誰不順眼就上去噗噗兩刀?”
吳智力搖搖頭:“你說的是終結者呢吧,殺手很累的,你有時候得化妝成乞丐和無家可歸者。”
老狗這時把子彈捏在手上,兩根手指慢慢用力,直至子彈變成一個金屬片,他抬起頭惡狠狠的說:“射我?從來都是我射人家!居然有人敢射我!”
“你射過誰啊?”小李子猥瑣的一笑,這個射字讓他的思維無限蔓延。
老狗自然啞口無言,不過這時候畢方突然盯著小李子問:“你到底有沒有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過?!”
老狗舉手道:“我舉報,他上次說他初戀生孩子他想去來著。”
小李子馬上衝著畢方一臉哀傷:“大人,我初戀的時候,您才三歲多一點兒,那時候咱不是不合適麼。”
我們:“”
夕陽之二啊 第049章 滅他滿門去
正當老狗和我辯解這個射和那個射之間的關係、小李子和畢方百口莫辯、小月和金花倆人低聲細語、吳智力被糖醋魚百般追問的時候,殭屍哥依然一臉微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表情怪異,走路姿勢極不協調的男子。
殭屍哥把男子領到我們面前,他自己坐下了,那個大概四十歲,長著一張外國大眾臉的男人卻面無表情的站在那。
“這就是剛才開槍的人,中了我的屍毒,但是他還有思維,還能回答你們的問題。”殭屍哥切了一塊已經完全冰冷的牛排放進嘴裡,毫不為意的衝我們笑著說。
小月卻臉色鐵青的看了殭屍哥一眼,說:“不用了,你帶他走吧,把帳結了。”
殭屍哥一臉興奮,連忙召喚服務員爽快的結賬,然後匆匆帶著那個奇怪的人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老狗見小月臉色不好,忙問:“怎麼了?怎麼也不問問,就讓他們走了?”
小月咬著後槽牙說:“我全知道了,殭屍哥要生吃這個人的肝臟。”
話音剛落,我們這一桌几乎沒有不反胃的,唯獨吳智力繼續吃著東西嘲笑我們說:“別這麼在意啊,我在美洲集訓的時候,親眼看著當地土著吃活人肉,都沒你們反應這麼大。”
我們趕緊離開這家餐廳,實在是扛不住殭屍哥給我們來這麼一招兒了,真是林子大了啥鳥兒都有,人生最大的悲劇沒過於此。
原來到點兒就瞌睡的我,因為被殭屍哥狠狠惡心了一通,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我們幾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