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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被擋在盾外面的屎哥低吟一聲,身體之中迅速散發出一股粘稠的黑霧,覆蓋在四姑娘盾上,並且迅速讓整個盾的表面都被這種像地溝油的東西附著上了厚厚的一層。
可想而知,剛才這鬼東西拿大便甩了四姑娘一下,四姑娘就打爆了他的頭,現在他拿大便給四姑娘塗了層防曬油。我深切的估計,他用不著我動手了。
“好惡心哎。”狙擊糖看著黑乎乎的一層便便防曬油,發自內心的感嘆了一聲。
糖醋魚則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卷口香糖,分發給我們,然後拍著狙擊糖的腦袋一臉驕傲的衝她說:“以後嫁人,就得嫁個強力的男人。”
我看了一下那個還在不斷髮功的屎哥,摸了摸鼻子道:“不是嫁灰太狼麼?”
我剛說完這句話,四姑娘盾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漣漪顫動,呈現出一種特別詭異的安靜,接著就好像脈搏一樣跳動了起來。
我愣了一會兒,然後指著依然趴在盾上放毒氣的脫毛猴子說道:“孫子哎,你再不滾蛋就完蛋。”
其實這是一種恐嚇戰術,畢竟他和我們的目的差不多,都是過來搞破壞,我有理由相信那些被糖醋魚弄了,到現在還在傻乎乎撓牆拆磚的骷髏架子不是過來粉刷牆體的。那麼既然是同樣的目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說的好啊,敵人的敵人是什麼?那可不就是朋友麼,所以我即使對他沒任何好感,但是出於一個人道主義關懷,我還是要在四姑娘暴怒取其狗命之前給他一個善意的規勸。
可惜,屎哥並沒接受我的的建議,籠罩在四姑娘身上的大便霧越來越多,四姑娘盾的脈搏也越來越強烈。
就在我什麼都看不到,而狙擊糖開啟手電的時候,原本把我們圍成一個球兒的四姑娘盾,突然一個翻轉,閃著青光就把屎哥給包在裡頭了,而我們周圍也出現了一個新的四姑娘盾,看上去更清澈,更明亮。當然了,這也是跟剛才那面沾上了大便的比的而已,四姑娘一向乾淨,咳
四姑娘的水球漸漸縮緊,把裡面那個已經變得面目可憎的脫毛猴子屎哥緊緊壓成一團,就像包在保鮮膜裡的包子一樣。
我指著水球裡的屎哥笑著衝糖醋魚和狙擊糖說:“看著沒?剛才我可沒動手兒,活該這傢伙汙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糖醋魚眼睛提溜轉了一圈:“你隨身帶著姑娘?”
我一愣,眯起眼睛一隻手摟住她腰一隻手握住她左邊胸部,惡狠狠的說:“你要再這麼吃飛醋,我就把金花兒給娶了。”
狙擊糖咳嗽一聲,扭過頭,沒說話。
糖醋魚撥開我的手,頭一歪不屑的說:“我就不信你跟奶媽發生點什麼,你就沒點罪惡感。反正只要你敢上奶媽,我不反對啊。”
狙擊糖扭過頭:“誰是奶媽?”
糖醋魚摸著下巴說:“就是你說的那個破鞋要捅的。”
“哦是她呀。”狙擊糖說著,在胸前做出了一個誇張的動作,還虛空掂了掂。
我清了清嗓子,指著地上還在玩命掙扎的屎哥,問道:“這傢伙怎麼處理?”
糖醋魚走上前,用腳踢了踢:“帶回去,給老狗玩。”
“好主意,估計這傢伙知道的能多一點,你們那誰有塑膠袋兒?”我看著地上已經縮成一團的屎哥,嘖嘖稱奇:“這傢伙練瑜伽出身的吧,柔韌性太好了。”
而這時,原本在那邊正人畜無害撓著牆的剩下的骷髏怪瞬間崩塌了下去,化為一地棒子骨。剛開始看上去威猛無比,現在只能拿去大骨熬湯了。
狙擊糖走上前,在她的小琴盒裡摸索著:“我這好像還有一個購物袋。”說著,她從裡面掏出一個印有沃爾瑪標緻的環保袋遞給我。
我撐開袋子把已經被壓縮成一個人腦袋那麼大但是眼睛裡還冒著熊熊紫火的屎哥兜了進去,然後朝兩個姑娘一招手:“走人。”
可就在我們剛準備撤兵,回去跟老狗和小李子那兩個組吹牛逼比戰績的時候,一個身穿奇怪白衣服拿著一把摺扇,頭上頂著個高帽子的帥哥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糖醋魚一個激靈,提槍就射,而狙擊糖拿著的是衝鋒手槍,雖然反應比糖醋魚慢了一點點,但是奈何射速巨快,三個槍的槍聲一瞬間就如同上百隻土狗互相罵街一樣響了起來。
可對面那人表情平靜,略帶微笑,手中的扇子凌空扇了幾下,所有的子彈就好像打防彈裝甲上一下,噼啪往下掉。
我搖搖頭,手上凝出一縷吞吐著的火苗,準備給這個奇怪男子來一次無縫焊接,我是最討厭這種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