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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個愣練好奇壞。”原本坐在地上研究小李子陣法的屎哥突然抬起頭,眼睛裡的火光大盛,然後用奇怪的語調說著比他語調更奇怪的話。
我們愣愣的看著老狗,等待他的翻譯。
老狗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道:“他好像是說這個能量好奇怪。”
小李子咬著後槽牙,從包裡拿出一根碧綠碧綠的長針,走到屎哥面前,用針指著他說:“剛才是你觸發我的陣法的?”
屎哥點點頭,但是並沒把頭抬起來,依然繼續在埋頭研究牆上的符文。
小李子眉頭一皺,手裡的鋼針猛的朝屎哥寫著‘人人有責’的後腦勺紮了過去,長針上流光溢彩,泛著綠油油的磷光。
“叮”一聲清脆的爆響,小李子手中的長針在觸及到屎哥後腦勺的一瞬間應聲而斷,小李子呆立當場。
屎哥的腦袋嘎吱嘎吱的扭過一百八十度:“?”
“吶,我忘記說了,我們之所以沒能捕獲他,就是因為他的身體強度連應龍查理都沒辦法擊碎。”老帥哥一手晃著扇子,另一隻手伸出兩個手指頭。我很想把他手指頭給掰掉。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
老狗撓著自己頭髮說:“你就不能一氣兒把話說完?”
我點點頭衝老狗說:“這個建議我提過了。”
老帥哥晃了晃手指頭:“而且,不論我們用什麼樣的器具來捕捉他,他都能很從容的逃跑。”
吳智力邊看著小三浦的照片傻笑邊問道:“那有什麼辦法治他沒?”
老帥哥搖搖頭,坐回沙發上小口小口的泯著茶。
屋子裡突然出現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只有小房間裡不停傳來的乒乓聲和傻貓的傻笑聲。
但是旋即,小李子爆發出一聲悲切的吶喊:“這根透骨釘花了我三萬多塊”
我從地上撿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什麼材料?”
小李子一臉心碎的說:“雲母石晶。”
這時候小月插著MP3走到屎哥面前,看著他,朝我們說:“我來試試吧。”
說著,小月帶著一臉的微笑,直勾勾的盯著腦袋背到背後坐在地上眼放光芒的屎哥。
屎哥被小月盯了一會兒之後,眼睛裡的火苗漸小,就好像兩簇快熄滅的蛋糕蠟燭一樣,而這時小月伸出手徑直從屎哥的眉心穿了過去,視屎哥那堅硬的腦殼為無物。
突然間,屎哥眼中火光沖天,張著大嘴,但是發不出聲音,身體不停顫抖,聲音就好像在洗麻將一樣。
老帥哥端著杯子走過來,吃驚的看著小月道:“婆羅門的?”
我正為有一個牛逼的妹妹自豪著呢,沒太在意,隨口說道:“什麼門?”
“吶,沒事了。”老帥哥搖搖頭,專心致志的看著小月。
沒過多長時間,小月的手開始慢慢往回縮,而屎哥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眼睛裡的火苗突然之間完全熄滅,整個身體就這麼垮了下去,像木乃伊一樣的掛在小月手上。
“可惜了。”老狗看著地上的骷髏架子眼放精光。
當小月的手完全拿出來之後,我發現她手上多了一個小盒子,一個通體烏黑一點兒反光都沒有的小盒子。
就在小月拿出小盒子之後,屎哥眼睛裡的火苗呼啦一聲又燃起來了,他從地上坐了起來,向小月伸出手,怒吼道:“煩個我!”
老狗一臉欣喜的看著屎哥:“他說還給我。”
小月無視屎哥的要求,揚了揚手上的小盒子一臉笑容的衝我們說:“誰要?”
我們互相看了看,我個人感覺這玩意兒八成不是好東西,猶豫不定。
“誰拿了這個盒子,這個傢伙就歸誰了。”小月神秘兮兮的,就好像電視廣告裡的主持人在介紹自己產品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我摸了摸鼻子:“有什麼好處?”
小月低頭看了看地上坐著的那個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屎哥,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笑著說:“好像沒。”
摟著我腰一直沒說話的糖醋魚恨恨的說:“弄死他,讓丫跟我賽歌!”
老狗嘿嘿一笑,走上前環抱住小月的腰:“給我吧,給我吧。”
我看了看老狗,看了看地上的骷髏架子,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恍然大悟的感覺。
小李子也點著頭給糖醋魚解釋:“老狗打小就好玩骨頭。”
小月扭過頭在老狗臉上親了一下,把手上的盒子遞給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