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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搞笑。
飛機一降落,畢方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委委屈屈的衝小李子說:“別太有壓力啊,我還有的長”小李子特心疼的摸了摸畢方的頭,然後意味深邃的看了一眼我和糖醋魚。
糖醋魚一臉抱歉,我悄悄跟她說:“看吧,看吧,你傷人自尊心了。”我難得有機會可以刺激一下糖醋魚,可不能放過,至於畢方,她要是有自尊心早不是這樣了。估計她純粹就是接著話好玩。
一下飛機一路都沒跟我們接上嘴的林姍姍首先告辭了,老狗又遞給了她一張名片,讓她有空去我們酒吧玩。
我們六個人一部車肯定是坐不下了,機場離我們那還有挺遠的一段路,所以小月再次提議打黑車。
機場外的黑車就跟火車站那一帶賣發票的一樣多,我們找了兩部黑車,姑娘們一部,我們一部。
我們剛坐上車,司機師傅就把頭轉過來了:“你們還欠我一次車錢吧?”
我:“胡扯”
小李子:“亂扯”
老狗:“瞎扯。”
司機師傅用手一指小李子:“我上次一激動,沒收你們車錢,這裝外國人的傢伙我還記得呢。我後來在夜市那邊找你們半天,都沒碰著人。”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記得有他這個人了,上次去偷指南針那會兒,就是坐他的車,他沒要錢就走了,還把小李子給罵了一頓,真沒想到,都大半個月過去,他不但記得,而且我們還能跟他碰上,這他媽得多大的緣分啊。
小李子印象比我們深點:“師傅,我真是外國人。”
司機師傅把手一伸:“甭管你哪國人,先把錢給了。”
小李子沒辦法,掏出錢包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司機師傅,他收下之後找了八十對小李子說:“去哪?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看不清楚,白天看著還真是個外國人。上次是老哥哥錯怪你了,比你中國話說的好的外國人可不多啊。”
老狗接茬:“去酒吧一條街啊,他哪事中國話說的好,他就壓根不會說外語。”
司機師傅可能還想問點問題,可張張嘴沒問出來,停了兩秒才說:“酒吧一條街挺遠的啊,八十,愛坐不坐。”
老狗合計了一下:“行,八十就八十,去吧。”
這個司機喝了就之後的技術都那麼好,沒喝酒的時候開起車就讓我們想起了達喀爾拉力賽,一路上那叫一通狂飆,我們本來在上車的時候跟那司機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鐘,可是我們到了以後十分鐘,小月他們才到,同樣一段路,我們比他們整整快了二十分鐘,而她們的總時間也就是三十分鐘。
下車之後小李子差點就吐了,小六十公里十分鐘,這是一個怎麼樣的速度,而且還要果斷的躲避掉路上的紅綠燈和監視器,這司機都他媽的快成精了。
糖醋魚一進酒吧,轉悠了一圈開心的大叫:“我要在這上班,我要在這上班!誰是老闆?面試我,面試我。”
我們幾個互相看看,他們一致認為應該讓我去。
我走到糖醋魚面前:“那個”
於是,我們的酒吧又恢復了開始的那種特別無聊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多了一個服務員,一個月薪六百元的漂亮服務員。
因為這個服務員的活躍,我們酒吧裡多了不少青少年,小月也每天不再做赤字表了,我們的酒吧居然有了一筆很不錯的收益,唯一不足的就是,這個服務員從來不上晚班,每天晚班的時候都是讓畢方小朋友頂上,雖然說畢方和小月也曾經有不少懷春少男們的追逐,但是介於小月那種送你離開千里之外和畢方那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性格,最後那些懷揣著夢想的少年們也漸漸望風而逃。
可糖醋魚是那種只要是個人她都能給貧上兩句的超開朗型美少女,這就撩撥起了那些無知群眾的熱情,總有一些嘴唇上還掛著青春期絨毛的少男們用一些他們自己認為很浪漫的方式去試圖和糖醋魚接近。
我每天都和糖醋魚搭班,所以天天能吃到各種平時捨不得買來吃的東西,比如巧克力和其他一些奇怪的東西。而小月再也沒去買過花。
“你看,我就說了,這幫傻孩子隨便色誘一下他們就得把錢乖乖掏出來。”糖醋魚穿著粉紅色的酒吧服務員制服,悄悄湊到我面前,往我口袋裡塞巧克力。
我撕開一塊德芙巧克力塞到嘴裡:“你把自己形容的那麼不堪幹啥,是他們想勾搭你。”
她也撕開一塊:“聽你這話,我被人勾搭你就不擔心啊?你就不怕我哪天跟別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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