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蘇子凌長相算是極為英俊的。雖然往常他並不在意這些色相之事，可每每看見如葉這些不經意間流露而出如暖風吹，如風中葉的飄然神情動作，仍是極為歎服如葉的風姿仙骨，果然非常人能比的。小心地道：“是的。還說若是今日之內不交出凝露，就殺入西海。”蘇子凌道，“上仙和掌門還鎮守在西海，除非妖界和魔界再增援兵，否則不可能攻得進西海。”

“嗯，此事有勞你了。”如葉微笑著擺擺手，“你先去辦你的事吧，此事後續不用再報了。”

“好，那我先走了。”見如葉也沒問什麼，只是要他陳述一下事實，沒有事，蘇子凌只好依言退出如葉房門。

默然一下，如葉不知在想什麼，眸光幾個迴轉。抬頭看著一邊桌上看書的林小夕，忽然喚道：“小夕。”

“師父！”林小夕正聽著兩人的話，忽聞如葉喚她，回過神，抬頭看如葉，嘴角露出一個笑。

“你過來。”如葉示意林小夕，言語溫和，唇色分外豔紅。

“喔。”林小夕依言放下手中書，走到如葉前面，不知如葉又要對她說些什麼。

如葉長長睫毛的桃花眼泛過一波溫和的光，微微笑看著林小夕不言語，看了許久，有些怪異，卻是極是認真地問道：“你以前，是個怎樣的人？”

這話來得突然，林小夕一時沒有沒有反應過來。如葉是在問什麼？是問現代的她，還是問在遇到他前，林小夕在相府的為人，還是，仍是不清楚她的為人，隨口問問。

如葉又跳到下一問題問道：“你的阿彌佛珠呢？”

有些不好意思地，林小夕眨眨眼老實回答：“我丟了。”這幾天，她也想著要告訴如葉這件事的。

如葉默了一默。

見如葉這般，林小夕以為如葉傷心，不知為何覺得犯了什麼大錯般難受，忙解釋道：“我”

“沒事，丟了就丟了。”如葉笑道，“送你也只是想給你防身用而已。你如今術法仍是一般，雖有聰慧，卻沒有天份。若是你反悔的話，不如回相府去，或是找李悠悠何書健，他們都可讓你富足平安地過完這一生。”

這幾年來，林小夕最怕莫過於這話，沒想到還是如葉今天，還是說了出來。滿目哀傷地，林小夕道：“師父，你嫌我了？”

如葉看著林小夕一笑，眸光依舊灩斂的美：“怎會，為師只是怕會讓你吃苦。你不如回相府好生過日子，為師每年回去看你一次，可好？”

林小夕吸了吸鼻子，生氣轉過身背對著如葉，忍淚努力平靜地道：“我才不要！”

見林小夕生氣了，如葉忽地無由笑了一下，眸光閃了閃，作著寵溺的無耐道：“好，不要就不要！”

林小夕忽又轉過身，臉色生喜，仍是不敢相信地道：“真的？！”

“你不願意，難道為師要趕你走？”如葉微笑道。

“師父，”林小夕心頭舒了一口氣，笑逐顏開地保證道：“我以後會好好跟你學術法的。我這麼聰明，以後會學得更快！”原本以為，拜師修煉法術，慢慢拖著，慢慢學習，就會感覺一點一點地跟著如葉生活過如葉今，她要變一變，認真一些，不能再這樣了！

如葉點點頭，桃花眼微微帶笑，像是在認同林小夕打的包票。

林小夕心裡又是一陣甜蜜。雖然每次如葉對她笑，也許並沒有什麼意思，可是，她就是如小女生般抵不住地高興。

兩人在一片和緩的氣氛中沉默一會。如葉轉了轉神色問道：“夜不揚在哪裡？”

夜不揚？林小夕一驚，如葉第一次這樣問有關夜不揚的事。往常如葉對夜不揚都是不聞不問不顧的。林小夕答到：“夜不揚還在重壁臺上逗鳥。他最喜歡去重壁臺上看花景了。”

“嗯。”如葉點點頭表示知道。又道：“你最近常有按為師的方法調息聚氣，每日莫要偷懶。”

“嗯。我有謹記的，可沒有偷懶！”林小夕一本正經道。

如葉卻在林小夕說沒有偷懶時笑了一下，道：“你坐上來，我幫你看一下內息可有絛亂。”

“喔。”林小夕趕緊上榻背對如葉盤膝坐好，忽想起幾日前夜不揚對她施攝魂術時身體的異樣，想了想，還是問道，“師父，不知為何有時我總覺得身體有一股很難受的氣勁，莫名會湧上來，很早以前就有了，是不是我身體哪裡出了問題？”

剛伸手欲檢視林小夕內息的如葉，手一滯，然後臉上又漾起一抹笑，將手伸到林小夕頭頂，在後面道：“沒事的。我看看，幫你調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