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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下在陵寒身邊坐下。
冷龍和許烙兩人的臉同時一黑,但礙於寒少在場,陵寒是凌雲集團的總裁,決定著他們的生死。面對杜紹熙明目張膽的辱罵,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許理事”
“在,我在”懷揣著心驚膽跳的心情等了半天,終於等到寒少開口了,許烙答得有些心急。
陵寒微微挑眉,“商業光碟是在你那裡丟失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念在你是我舅舅,我給你3天時間找回來,並且封鎖所有有關機密,不然的話,我也無能為力了”他磁性的聲音說得很平緩。
“是是是,我一定辦好,這次絕不會出什麼差錯”許烙連連點頭,心裡驚慌得厲害。
本以為陵寒的爸爸陵雲天死後,他就能大展拳腳,日子會過得更瀟灑,卻沒想到陵寒這個時候回國,接手凌雲集團後更讓人無法招架。
冷龍在心裡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雖然有些怯場,但還是開口求了個不情之請,“寒少爺啊,你看冷妮要是嫁過去,我們就是一家人,你看能不能先讓警察放了冷康。”天下沒有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再失望那也是心頭肉。
同樣的,天下沒有哪個孩子不愛自己的父母,他們給了他生命,給了生的希望。
陵寒薄唇勾出一個笑意的輕哼,端起剛剛冷龍給他倒的茶喝了一口,狹長深邃的眼眨了一下,長而翹的睫毛掃過他的眼瞼,看不清神色,“你不是有個證人女兒冷溪嗎,只要她承認了上半夜跟冷康在一起,那麼不就光鮮明瞭了。”
冷龍一愣,溪兒?陵寒的意思是要自己去逼迫冷溪說她跟冷康在一起?
第16章 是他(3)
冷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腦海裡混亂一片,思緒好像不是自己的,清楚又模糊。
剛才陵寒抱住她,自他身上傳來的那抹溫暖彷彿還在,在她身體每個角落流傳,讓她眷戀不已,好想留住,留住屬於他的氣息
看到他脖子間的咬痕,那一瞬間的激動和期待感還在心中去去留留的徘徊,她打內心底本能意識的,是那麼渴求那 的人是他。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夢想,那是自少女時代美好的夢想,那就是將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她今生最愛的那個男人。
已經不完整了,無法接受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別人,直到在天台時,她看著陵寒深邃充滿神秘感的眼,看著他喝斥自己的樣子,她心裡頓然升起抵擋不住的渴求,渴求他的呵護,這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很不小心的愛上了他,愛得那麼心疼
被遺棄慣了,曾經不被人所愛,一旦有人給她溫柔,她便會死心塌地的珍惜那個人,甚至迷失了自己。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些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而她已經殘破不堪,連愛的資格都沒有,還沒得到,就已經失去心裡的那股疼痛,餘音嫋嫋徘徊不定。
“啪!”
“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在見到你!”
冷溪的腳剛剛踏進冷家大門,臉上就得來一巴掌,頭腦冒金星,本來冰涼的臉,瞬間火辣辣灼燒般疼痛,芙白的臉上頃刻染上幾個紅指印。
捂著火燒般的臉頰,抬頭,看到是的梅姨瞪大著眼,猙獰至兇狠的面孔,眼裡的厭惡和恨意那麼明顯,彷彿要將她撕碎
“啪!”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異常響亮,冷溪頓時頭腦一個驚厥,轟的一下懵得全白,絲絲腥鹹的液體從喉間湧上來,透過口腔,她朦朧的感覺從嘴角侵染出來。
“冷溪,我們冷家欠你什麼了,你是來討債的嗎?冷康跟你有什麼仇,你就狠心的將他關進冰冷的監獄!”
冷妮趾高氣昂,咬牙切齒的質問和謾罵在冷溪被打得轟鳴的耳裡有些模糊,但仍能聽到她話裡的意思。
大家都責怪她,責怪她沒有說她跟冷康在一起,將冷康被警察抓走的罪魁禍首歸咎於她?
她真的錯了嗎?她真的應該說自己跟冷康在一起,還是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冷康?
“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昨天生病了,頭很昏,弄不清楚,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急急忙忙解釋,她真的沒有要加害冷康的意思。
“你還想狡辯!我看我們家是太仁慈了,才養出你這麼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叫你滾太便宜你了,打得你手腳殘廢,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梅珊不知什麼時候去廚房拿來了鐵質棍的拖把,氣沖沖朝著冷溪疾走而來,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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