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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包容、寵溺的感覺。
可是,我怎麼跟家人解釋這一切,說了,也沒用,他們是不會聽我訴說心聲的。
現在,全家人都反對,我該怎麼對青山哥說呢?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家人後來又說了些什麼,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看媽媽那態度,恐怕以後我想出門都難,更別說和青山哥見面了。
媽媽好像猜中了我的心事似的,說:“你只要離開青山就行,其它的事兒不用你管,我和青山說。”
“媽,您幹啥呀,您能不能別這樣。”我的任性勁也上來了,生氣的對媽媽說。
我這人打小就不是什麼乖乖女,因為長的可愛,家人還有青山哥都寵著我,所以就養成了任性的壞毛病,有時連弟弟雨之也讓著我。
可是,這次不同了,在媽媽看來,這是我的人生大事,比當年高中擇校、上大學填報志願還重要,是大事大非問題,所以她也寸步不讓:“不這樣怎樣,反正這事兒由不得你做主,開學前,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
媽媽還真是說到做到,一直看著不讓我出門,聽她後來說話的意思,還在當天晚上就去了青山哥的家。
我不知道媽媽和青山哥說了什麼,反正青山哥再也沒來找過我。
直到我上大學走的那天,才聽送我的競超和春苗說,青山哥把房子賣了,工作也辭了,具體上哪兒了,他們誰也不知道。
還說:“青山哥說了,不混出個樣來,他永遠也不回來。”
就這樣,青山哥從我的生活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沒留下任何聯絡方式,我想找他,可茫茫人海,天高地闊,不知道他漂泊在哪一座城市,更不知道他是否也像我思念他一樣記掛著我。
好在大學有許多社團活動可以參加,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弱化了我心中那份悽然無望的情感!
但是,每當午夜夢迴之時,我依然會想起他,想起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那一份特殊的情感,想起他曾經給予我的承諾,苦澀的淚水便溢滿心田。
大學一年級時,每逢學校放假回家,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向春苗他們打聽青山哥的下落,卻從來沒有人確切地告訴我,他究竟在哪裡,過的怎麼樣。
一年過去了,青山哥沒有任何訊息;兩年過去了,青山哥仍舊音訊全無,我想他,卻又無法見到他,只能讓濃烈的思念在無盡的夢裡延伸。
有時,感覺心痛到不能呼吸時,我就開啟錄音機,一遍又一遍地收聽陳淑樺唱的“夢醒時分”: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
你的心中滿是傷痕
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
心中滿是悔恨
你說你嚐盡了生活的苦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
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
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
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
在每一個夢醒時分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
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每次聽著這首歌,都能喚醒我對那段青蔥歲月的美好記憶,喚起我心靈深處對情感的渴望和對青山哥濃濃的思念之情。
有時候,我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認為這首歌是專門為我寫的,它把我此時此刻傷心、無奈的內心世界表達的淋漓盡致。
☆、第020章 聚散隨緣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媽媽究竟說了什麼,才讓青山哥那麼決絕地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我只知道,有青山哥陪伴的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也是我記憶中最甜蜜的回憶!
和青山哥離別之後,我經常想:人生在世,是不是有些緣分就是上天在你命中安排好的,緣分去了,你想留也留不住,只是徒增悲傷罷了,就像我和青山哥一樣,命中註定我和他只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
而有些時候,緣分來了,你想擋也擋不了,就如同我和卓良,註定我倆會結成夫妻相伴一生。
我和卓良相識在列車上。
大三開學那年,我在返校途中遇見了卓良。
那天,我帶了不大不小的兩個旅行箱,裡面塞滿了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加媽媽給我預備路上吃的兩塑膠袋水果和方便食品。
因為H市的火車站不是始發站,我是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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