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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她,手指在她下巴的某一處輕輕一碰。
長歌就齜了齜牙。原來,不經意間,下巴上還是被鋒利匕首劃傷了。
長歌第一反應是撒嬌。可對上蘇行冰冷的眼神,她就縮了縮脖子。她覺著,要是她往嚴重裡說,那個桑晚可就要倒黴了。長歌並不討厭桑晚,而且,桑晚只是來找她男人的,她並沒有想要傷害長歌的意思。
想到桑晚,長歌不由就望向了戰場的中心。同時,她嘴裡還不忘道:“一點也不疼的。”
那一處,桑晚已被黑衣衛制服。她好似受了傷,正半跪在地上。桑晚的一雙眼內卻一點沒有屈服的意思,她正倔強地死死盯著蘇行的方向。
蘇行將長歌護去了身後,只牽住她的一隻手,同她五指相扣。
當時長歌就驚悚了!
四叔,你可知你這一番動作行雲流水般做下來,可是要爆了我的小心肝兒的啊!
可此時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長歌也只能乖乖站好,力求不給四叔添麻煩了。心裡還是有一絲罪惡的小竊喜的。
“我要見他!”桑晚還是那句話。
蘇行竟是大方點頭,“可以。他的遺體你帶回去吧。他生前的意思是火化。他希望自己的骨灰能撒去燕北最亮的草原上。”
桑晚眼中的光芒在一瞬間隕落了,“燕北最亮的草原上”她喃喃做著自語,“燕北最亮的草原上?”她突然激動起來,“你能記得這些,為什麼就不能記得對我的承諾?你承諾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燕北最亮的草原上”怕是桑晚同江尚天的某個約定吧,而這個時候,桑晚才真正相信,江尚天是死了。
桑晚俯倒在地上,是了無生氣的模樣。長歌甚至懷疑,她的生命已隨著江尚天去了。
長歌心內有一股衝動,衝動之下她不由就上前一步,對著桑晚的方向就說了一句:“其實我可以令他死”而復生的。
這話沒能說完,因她的四叔突然就猛地一扯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牢牢困在他的懷中。他的另一隻大手更是誇張地瞬間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長歌吃驚地倒在蘇行的懷中,愣愣看著突然發飆了的四叔。
是的,蘇行在發飆,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帶她下去,仔細照看。”留下這麼一句,蘇行扯了長歌就走。
“唉”
長歌被他扯得踉蹌前行,在青石的路面上,她跌跌撞撞,完全不能自已。最後,終於成功一鼻子撞上了他的背。
他的背可真硬啊!
長歌淚眼汪汪。
蘇行轉身看她。他目中的寒意猶在,“可知你錯在哪裡了?”
幽幽的月光下,長歌突地就生出一種錯覺來,若這話她答得不對,他就要掐死她!
長歌低頭看腳尖,“我不該當眾說可以救”活死人的話。
蘇行先是蹙眉看她,見長歌一副侷促不安,又強打起精神的樣子,他終是嘆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手就摸了摸長歌的頭。
在蘇行眼中,長歌強打起精神來是因為她今夜多多少少受了驚嚇,他哪會知道,她強打起精神就是為了應付他的。
長歌小手拍開蘇行的手,拒絕同他過分親暱,“再摸就被你摸笨了。”
蘇行笑:“本來就夠笨了,再多一些也無所謂。”
長歌:“”
不過,長歌心中還是生出了個疑惑的,方才她話沒說完,四叔是否知道她有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呢?還是他以為她只是想救人?
長歌皺著眉頭想心事,照道理他是應該不知道的,她只跟他說過華情蠱,具體那些都沒說。四叔應該不會這麼聰明,還能猜出這華情蠱是做什麼用的吧?
這麼想著,長歌就仰起臉來,看月光下她四叔那張俊逸的臉。
月光下的四叔,當真是好看得緊吶!
蘇行笑看長歌,“怎麼,覺得我特別好看?”
長歌慌亂低頭,摸摸鼻子,她找了一句話:“我是想說,那個桑晚和江尚天,他們”
“註定有緣無分罷了。”他的口氣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江尚天真的死了?有點遺憾吶!”長歌有點小難過,畢竟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那麼好。
蘇行就牽起了長歌的小手,“他們不過是你我生命中的過客,且生死自由天命,你那些悲天憫人的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你沒辦法決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聽明白了?”
長歌點頭。怎麼聽怎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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