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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就響在長歌的耳邊。
長歌傻愣愣抬頭,就看見蘇行的額頭撞在了一塊堅硬的岩石上,鮮紅的血液在水中瀰漫。
肝膽俱裂已不能用來形容長歌的心情!
長歌發瘋了一般抱住他的身體!
他的額頭仍在流血,不止的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附近的一大片血液。
他到底有流了多少血?
一個人怎能流出那樣多的血呢?
長歌緊緊、緊緊抱住蘇行,在冰冷的湖底,她拿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
長歌不反抗了,她任由自己和蘇行的身體隨著這一股水流,載沉載浮。隨便它把他們帶去何方吧。
她無所謂了
長歌在堅硬的岩石地面上醒來。
眼前忽閃閃著一片明晃晃的光,這光卻有些古怪,不似陽光,更不似燈火。她在哪裡?
待眼睛適應了眼前的光亮,長歌的記憶也回籠,她瞬間就想到了蘇行!
長歌一下跳起來,茫然四顧間,她就一腳蹬到了蘇行。
嚇死她了!
長歌剛踹出一口氣,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她趕緊趴過去檢視他額前的傷口!
他額前有一道好深好深的口子,因了湖水的浸泡,口子兩邊的皮肉向外翻開,白慘慘得可怕。但也因了這樣,他的傷口止血了。
長歌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要先探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好微弱,長歌也不知自己探沒探到。
長歌就趴過去*的頸動脈。
好似在微弱跳動?
長歌要哭了,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嫌棄自己不夠敏感。
慌亂了一片的長歌就把臉蛋貼去他的頸動脈上,臉上一動一動的,他還活著!
長歌高興壞了,終於敢抹一把臉上的淚。
長歌想了想,猶自不能放心,她就爬過去聽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微弱,但聲聲都敲擊進了她的心裡。
長歌的眼淚落去了他的胸口
混合著冰涼的湖水,他全身溼漉漉了個透,根本分不清是水,還是長歌的淚。
長歌自狂喜中回神,眼下,烤乾衣服是要緊!
長歌抱著蘇行的身子,茫然四顧。她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在一個洞穴之中。
有水聲嘩啦啦響,洞穴中有一個圓形的大水池,他們好似就是從水池裡被衝上來的。
長歌感慨一句命大的同時,開始為生火發愁。
她全身溼淋淋了一片,洞穴裡沒柴沒火沒油光,那哪兒生火?
突地,長歌焦躁的視線就落去了地上那些閃閃發亮的磷石上。
磷石相撞可生火,且磷石本身就是天然的燃料。
此刻,長歌萬分慶幸自己跟著師父他老人家,做了好些年的山裡頭的娃。
磷石的火光旺而溫暖,只不過,撞出火花的過程有些吃力,長歌的雙掌已磨出了厚厚一圈的水泡。
長歌顧不上疼痛,三兩下就扒了蘇行的衣服,讓他清俊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火光與空氣當中。
蘇行看著清瘦,實則身上還是挺有料的,腰是腰,胸是胸,大長腿是大長腿的可此刻,長歌完全沒有欣賞美男的心情。
眼下最棘手的還是他額頭上的大口子!
血雖然止住了,但在水裡那麼一番泡,長歌真怕他會感染。
眼下顧不上那麼許多,長歌捧住他的臉,俯下身子,就親吻上了他的傷口。
長歌那深山老林裡的師父告訴過她,口水可消毒,特別是長歌這長期經了藥酒浸泡的體質,她的口水是可以消百毒的。
對於師父的吊兒郎當的說辭,長歌是不以為意的,她覺得那會玷汙了她純潔的口水。
如今,長歌卻只嫌自己的口水不夠。
☆、陳國(19)
原來,她曾經嫌棄的堅持的,在所愛的人面前,都是可以妥協的。
長歌在他腦門上塗滿了自己的口水。她又撕開自己的裡衣,儘量拿乾淨的布料替他包紮傷口。
蘇行未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長歌抱著蘇行的身子,在火光的映襯下,愣愣發了一會兒呆。
然後,她就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萬一、萬一待會兒他發燒了怎麼辦?
受重傷之人最忌諱的便是發燒,尤其是像他這樣的嚴重外傷,更何況他、他還泡了那麼久冰冷的湖水!
長歌越想越害怕,整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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