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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的人來此探病。病房裡的花是一批換一批。江因縵來了後又迅速的離開,公司裡的事都等著她去處理。江因璃和這位姐姐不親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江因縵似乎越來越像汪素秋了,並非是容貌,而是她身上凌人的氣勢,還有將工作視為第一的這種態度。
江因璃一向不覺得自己的母親是最佳模板,但江因縵卻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馳。
江因璃永遠都記得汪素秋還沒倒下時對她說的話,“因璃,永遠都不要學媽媽,媽媽這一輩子很失敗很失敗。”
其實江因璃真正記住的是汪素秋說過的:美麗使男人停下,聰慧使男人留下。
白清河默默的在病房照顧著江聖明,而江聖明雖然不說,但眼裡的滿足感和謝意是很明顯的。江因璃看著白清河那樣子,雖然做不到如同江因縵那樣直接作對,但沉默相對還是免不了的。
白清河因照顧江聖明而病倒了,江因璃只好趕來醫院,而莫修凌也來了。在他們剛進病房不久,莫志浩夫婦也來了。
“爸、媽。”莫修凌對莫志浩與黃思蓮一向很恭敬,但也不是很親。
江因璃則甜甜的去叫,“爸爸、媽媽,你們過來了。”
黃思蓮拉著江因璃的手,上下打量,“又瘦了。”
“哪裡是瘦了,是媽媽天天都恨不得我成為一個大胖子,所以還沒有變成大胖子前都太瘦了。”
黃思蓮笑得合不攏嘴,“這孩子。”
莫志浩則坐到江聖明的病床前,“這好端端的,怎麼就住院了?你以前身體可沒有這麼弱的。”
“就是以前沒有病,所以一生就是大病了。”江聖明無所謂的笑。
“我還等著你好起來,我們去打高爾夫。”
“這是自然。”
莫志浩又和江聖明說了一些話,這才拉著黃思蓮離開。黃思蓮則囑咐莫修凌多往醫院走動,多看看江聖明。莫修凌也只好點頭。
而在期間,葉思婷向莫修凌打來電話,一份很重要的合同需要他立刻簽字。莫修凌沒有想太多,直接讓葉思婷來醫院。
葉思婷來的時候正好打破了莫修凌和江因璃之間的沉默。
“莫總。”葉思婷將檔案從包裡拿出來,還遞上了筆。
他們都在走廊裡,江因璃笑了笑,卻有著別種深意。
莫修凌剛簽完字,將檔案遞到葉思婷的手中時。本來在家休養的白清河卻提著一壺湯趕來了,白清河一看見葉思婷,激動得湯壺掉落在地,立馬跑過去抱住葉思婷,“亭子,亭子,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媽媽好想你,媽媽天天都在想你。”
葉思婷掙了幾次也沒有掙開,“抱歉,我不是你口中的亭子。我叫葉思婷。”
“你就是亭子,我不會認錯的。”白清河拉住葉思婷的手,然後看著莫修凌和江因璃,“你們說,她是亭子對不對,她是的,她是的。”
莫修凌長嘆一口氣,“阿姨,你先放開她。”
白清河這才放開自己牢牢抓住的手。
“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亭子。”葉思婷再三的辯解。
莫修凌也解釋,“阿姨,她真的不是亭子。她是我公司的員工,叫葉思婷。”
白清河搖著頭,還是不肯相信,她死死的拉起葉思婷到江聖明的病房,“聖明,你來看看,我們的女兒回來了,我們的女兒亭子回來了。”
江聖明一見葉思婷,瞳孔驟然放大,“亭子?”
葉思婷還在掙扎著,“我真的不是你們的女兒,真的不是。我知道你們肯定是太過思念你們的女兒了,但也不能因為我長得像就將我看成是你們的女兒。我叫葉思婷,從小呆在外國,是一個孤兒。真不是你們口中的亭子。”
江聖明清醒了一點,他看著莫修凌。莫修凌走上去為他解釋。
江聖明這才對著仍舊激動不已的白清河開口,“清河,放開她。她不是我們的女兒。你知道的,我們的女兒她已經死了,她已經不再了。我們每年六月八日都會去墓園拜祭她的。”
直到聽見這樣一句話,白清河這才放開葉思婷。但卻像失去了支柱,她倒坐在地上,如同一個小孩般大哭起來。
江聖明一想到已經離開的亭子,心情也悲慟起來,他從床上下來,緊緊的抱住白清河。
江因璃就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生活就如同一臺戲,什麼都需要演技。
葉思婷似乎也因為眼前的場面而動容,她看著這兩位互相擁抱著對方的老人,她蹲下身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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