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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認為父親忘卻母親是罪大惡極的事,還曾一度無法原諒和麵對這樣的父親,因為他想不到任何理由與藉口為父親開脫,更何況這麼多年與從未跟父親生活過的心自然而然地會偏向母親那邊,然而今天終於聽到了能令他打破所有偏見從心底接納父親的解釋,西撒第一次有了“找到父親真好!”的感覺。
“那我們能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恢復記憶?”按耐住彭湃的心情,西撒淡淡地問道。
“這問題問得好!”米米娜上前拉上他,因為她十分清楚這個男人當有心事的時候都會突然停下腳步,“剛才羅沙跟我說了要讓曼珠沙華花葉相見,那麼就是說我們要在原本用來讓你父親喪失記憶的魔藥中加入曼珠沙華的葉子!”邊說著他們已經來到了培育曼珠沙華的花棚前。
“就這麼簡單?”西撒有點擔心。
“對於外行人來說聽起來的確好像很簡單,但是其實裡面包含的咒語與魔藥必須的成分都是相當重要的,而且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要拿到曼珠沙華的葉子,而是找出藥方的根本——誘導劑!”
西撒迷惑不解地望向米米娜,彷彿她說的東西像天書一樣難懂。
“唉——反正你在這個棚子裡找到任何裝有液體的奇怪銀製瓶子就拿來給我看看吧!”米米娜沒做過多的解釋便開始著手在花棚翻找。
“銀製的?”西撒也開始動手,雖然對占卜學一竅不通但對米米娜話中的重點倒十分清晰。
“因為這種強大而且效用這麼久的魔藥所需的誘導劑肯定得是十分劇毒的東西,而目前為止除了曼陀羅淚外我真想不到還有比這更好的代替品了!”
“是這個嗎?”西撒偶然在花巢的隔曾中發現了一個精緻的銀色器皿,於是問道
梨瑟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捆著嚴實繃帶的手,生怕弄痛了手的主人打擾到他的安眠,於是又迅速縮了回來。
“對對不起”梨瑟望著躺在病床上仍舊吸著氧的班克,他全身基本上有一半的面積都包著繃帶,連那張俊俏的臉上也有著不同程度大大小小的擦傷,聽溫沙麗說要不是班克及時把她撲倒,或許當時撞碎貨車擋風玻璃的不是班克的左臂而是梨瑟她這張美麗的臉。
晶瑩的淚水從碧綠色的眼眸中淌下,不但是因為心痛床上這個用生命來保護自己的男人,還為了自己無法言喻的內疚這麼多年來,她堅強地面對著生活中所有的坎坷與困難,她以為自己已經堅強到可以保護好所有她愛著的東西即使沒有埃斯諾在身邊,但是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徹底撕破了她的幻想,從這一刻她才悲哀的發現原來自己不但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能力還殘忍地傷害了不相干的人。
“別這樣,我相信班克他不會後悔當時衝出去救你舉動,或許在他心目中你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也不會想看到你這麼自責的樣子。”身後的溫沙麗輕拍了拍梨瑟顫抖著的肩膀安撫道。
梨瑟轉頭,略帶驚訝地望向女友,在她的印象中每當班克出現在她們的話題中或者是她們身邊時溫沙麗都總是開他的玩笑或者有意無意地挖苦他,然而今天溫沙麗卻替他說出了這麼感性的話?!
溫沙麗似乎也看穿了梨瑟的心思,“這男人如果不是把你看得那麼重也不會傻傻地等待了你這麼多年,”溫沙麗的話語中帶有著濃濃的感嘆,“我整天拿他來開玩笑其實一開始是希望他能早日斷絕對你那無望的痴情,因為我十分清楚你有多愛埃斯諾,但是後來日子久了我發現這個男人跟已往追求你的過客不同,他愛你的心情或許跟你對埃斯諾的一樣不可理喻,我想這麼執著的兩個或許終有一天能走在一起,所以後來我的玩笑都是希望你能多點注意到這個一直默默注視著你的傻男人。”
聽完女友的話,梨瑟更是驚訝得一時無法反應過來——原來她真的忽視了身邊這麼多關心她的目光,人們說愛情能讓人盲目,而她呢?沒想到思念原來也能讓人盲目;讓人看不清近處那些一直守護著自己的人和事,只一心關注著遠方那已漸漸朦朧的身影
或許病床上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埃斯諾那般強大,但是他卻跟埃斯諾一樣不惜用全部的力量甚至生命來保護她!她一直以為上天是因為覺得她太過幸福了才從她身邊帶走了她最愛的人,而今天她突然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幸運”得足以讓人妒忌——兩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都動用了生命來愛她?!她是應該得意的,但是她真的有消受這種“恩賜”的福氣嗎?梨瑟沒有這樣的自信
[第十章:第八節 別了“扎依希”(下)]
“你確定真的能行?”西撒嚴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