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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中國人的一句老話來說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更何況她跟他的牽絆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和理解的,所以梨瑟只能憋紅了臉默不作聲,但在溫沙麗眼裡這害羞的小女人似乎已經預設了一切
[第三章:第二節 尷尬的關係]
休養後的第一次行動大捷,埃斯諾愉快的回來,但奇怪的是怎麼家裡這個只是兩天沒見的女人臉色變得這麼奇怪?她自他回來到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怎麼出聲,平時她不都是最多話說的嗎?特別是在他每次行動回來,她總會想盡辦法逗他把行動的細節說出來,還睜著一雙充滿幻想的大眼彷彿已經自身在他的行動中,但今天她是怎麼了?好像連正眼也不敢看他,偶爾看到她窩在角落偷偷盯著他的臉發呆但一經發現她又馬上避開他的視線,像幹了壞事的小孩害怕大人的注視一樣。
“你怎麼了?”埃斯諾盯著正坐在餐桌對面的梨瑟問,語氣中帶有火藥的味道,不知為何他就是無法忍受她對他的無視。
聞言,梨瑟才愕然地把快貼到盤子上的臉抬起來,“啊?”她一臉茫然。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埃斯諾眯著眼睛問,霸道的氣息由身上散發出來。
面對埃斯諾的逼視梨瑟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嘴才道:“你說——我們像夫妻嗎?”說完的同時梨瑟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但眸子裡閃著異常明亮的光芒彷彿期埃斯諾給她的即將是正確的答案。
什麼?!這女人抽到哪條筋啦?埃斯諾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但眼底閃過的震驚不比兩天前的梨瑟遜色。“你在說什麼啊?莫名其妙”埃斯諾極力掩飾自己的失措,但彆扭的神情已經欲蓋彌彰。
“呃沒什麼,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看出埃斯諾的慌張梨瑟連忙掩飾,並馬上收拾起自己的碗碟,“我吃飽了你慢用。”說完便沖沖離開了餐桌。
埃斯諾盯著盤子裡的食物發呆,而梨瑟剛才的話則在腦海裡不停的迴響,夫妻?從沒想過這個詞,也不敢想,像他這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配擁有這個詞嗎?他從不認為自己能全心全意照顧另一個人直到老死,因為他連自己能否活到老死的那一刻也抱十分懷疑的態度。但那個女人提到了這個他不敢褻瀆的詞?他心在微微顫抖著,一股無法言諭的悸動在悄然進行中
今晚的埃斯諾和梨瑟都各自窩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敢去打擾對方甚至連大點的聲響也不敢發出,讓尷尬在寂靜的時間、空間中一點一點消失、褪去
叮咚!一大早擾人的門鈴聲就響起,梨瑟離開電腦桌正奇怪這個一向形同虛設的門鈴竟然也有能響的一天,開啟門看到了這個房子這麼久以來的第一位訪客——
“溫沙麗?”梨瑟驚訝於來人,更驚訝於她手上捧著的裝滿食物和香檳的籃子。
“來,這是送給我親愛的鄰居的見面禮!”溫沙麗微笑著並把籃子塞在了梨瑟的手裡,“今天我正式來拜訪了。”她高興的宣佈。
“啊”梨瑟顯然被她的熱情嚇到,要知道這麼久以來她都是跟埃斯諾那種冷漠的傢伙打交道,突然感受到這麼難得的熱情反而一時間讓她有點失措,“哈哈歡迎、歡迎!”梨瑟極力掩飾自己的失禮,連忙請門口的溫沙麗進屋。
泡上上好的咖啡,兩個女人便開始開啟了話匣子,而話題永遠仍是離不開男人,溫沙麗說的一直都是她跟丈夫的事,而梨瑟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聽這,偶爾搭上兩句,但並不會太深入,因為她也沒丈夫可供探討的。
“你們結婚了多久?怎麼在廳裡面沒看到你的照片呢?”溫沙麗喝了一口咖啡突然把目光停留在廳中唯有放著埃斯諾舊照片的木架上問。
“呃其實我們不是夫妻啦”梨瑟羞紅了臉,心想還好今天一早埃斯諾便出去了,如果他現在也在場她豈不是尷尬得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不由得想起他昨晚那個不自在的表情此時她更是羞得想去撞牆。
“啊?”溫沙麗吃驚地盯著眼前這個連耳根到脖子都羞紅了的小女人,“哦——原來你們現在只是同居啊?”她以自己的思維做出對這一切現象的解釋,“沒差別的啦,只要感情穩固同居和結婚並沒太大的區別,有些人結婚了也跟沒結似的,別在意。”溫沙麗安慰道,心底則升起無盡的同情——這麼嬌小柔弱人見猶憐的女子哪個男人捨得就這樣擺在身邊?換成她是男人她一定會牢牢的把她拴住不讓她有離開的機會!那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第三章:第三節 溫沙麗的點子]
出於為女性幸福奮鬥的使命感,溫沙麗換上一臉的關心想為梨瑟的感情問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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