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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你,你介意的是不是?我知道,換成任何男人都會介意的!”
他拂開她額邊溼透的髮絲,認真地看著她。
“好,那我也要坦白一件事。”他慢吞吞地道,“其實在十七歲那年,我剛進軍營,就被一群壞小子拉去了青樓,早就開了葷了!那麼,你也是介意的是不是?”
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睜著淚眼瞪他。
他的眸子一片坦然,不像說謊,但又不像是真的,她看不出來。
她要怎麼回答才對?說介意,還是不介意?
裴武陽嘴角微微一揚,滿意地看著她無措的樣子,他的雁兒到底還是純真得讓人又想笑又心疼,低頭重新覆住她被自己吻得微腫的唇瓣:“所以,我們仍是扯平了對嗎?無所謂誰配得上誰?”
這是什麼話?這樣也行?
他的吻又輕又柔,她被他弄得癢癢的,竟然不由得想沷涕而笑了,奇怪,她怎麼會想笑了,她原本應該很痛苦很痛苦才對!
抬起頭,輕輕地回應著他的吻,回抱住他,她的心,一點一點地升起了陽光。
才發現,只要能夠得到他無悔的愛,其他,什麼也不重要!什麼都不怕了!
沐筱慧已經完全絕望了。
明天,就是比武大賽,雲鷹仍然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其實有沒有訊息她也不知道,她已經完全被禁足了。
這一次沐平棟是鐵了心,無論她怎麼哭怎麼鬧統統都沒有,一開始甚至還綁著她,這幾天才將她鬆開了。
因為她已經力氣跑了。
她不吃不喝,也不哭了,就是睜著眼睛,冷冷地看著家裡卻一天比一天熱鬧,據說,是要辦喜事了,為她而辦。父親要一定要將她嫁出去了。
她不知道對方是誰,反正也不關心,奶孃丫頭們一個個苦口婆心地輪流來勸,她左耳進右耳出,基本不理會,不過此時的她,真的開始絕望了。
所以,她反而平靜了,下午的時候,她說,想吃東西了,要打扮打扮,下人們很高興,食物堆了滿滿一桌,並且將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喝一點酒。”
“小姐,你身子還弱,不宜喝酒啊。”丫頭勸。
她生氣地一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不是不肯給我喝?”
“是是,奴婢們這就去拿。”
於是酒拿來了,她揮揮手讓她們都出去。
窗戶是緊閉的,窗戶外是走廊,廊上也有人守著,只有一個大門,所以她是跑不了的,那些下人也都很放心地走出了門。
不過她們可沒走遠,仍然是杵在門邊,王爺吩咐過,一刻也不能鬆懈。
沐筱慧也沒想跑。
她是真的想喝一點酒。
下人們出去後,她一個人在房裡,從床邊拿出一隻已經很舊的酒葫蘆來,這還是初識雲鷹的時候,從他手裡莫名其妙地搶來的。當時,是因為裴大哥喝過,不過現在很慶幸,這大概是雲鷹留給她的唯一東西了。
把酒倒滿了進去,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酒真的好難喝,又辣又衝,她皺緊眉頭勉強才能喝下去,真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喝酒,都說一醉解千愁,那要喝多少才會醉呢?她怎麼還不醉?
雲鷹,如果你以後真的永遠不會再出現,那麼我該怎麼活下去?
我不要嫁給別人,我不要聽別人的擺佈,我喜歡誰,要嫁給誰,我自己有主意,為什麼爹從來不肯好好地聽我說說我的想法,他總說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現在真的一點也不好!
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呢!還不如死了呢!
心頭火起,她猛地拿起桌邊的一隻碟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砰!
門一下子開啟了,奶孃跑了進來。
“小姐!”
“出去,滾!別來煩我!”她氣得大喊。
奶孃只好戰戰兢兢地又出去了。
屋子裡,沐筱慧繼續摔碟子,摔酒杯,滿室都是砰砰的聲音。
但很快,她累了。幾天來的不進食水,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只感到頭暈目眩,雙腿發軟,不由得坐倒在了地上。
靠著凳腳,她無意識地看著滿地的狼籍,手掌撐在地上,有股尖銳的痛,拿起手,卻發現一手的鮮血,原來已被碎片劃破了。
她小聲地哭了起來。
好痛,真的好痛
一邊哭著,她一邊用另一個沒有受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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