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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我很久以前見過你。”裴武陽道。
他沒有回答,卻說:“明天就是比武大賽了。”
“是。”
他看一眼裡屋,熱氣騰騰的飯菜香氣已飄了出來。
“我有一個決定。”
裴武陽接道:“我也是。”
他要做到的事,就算沒有云鷹,也必須要做到,再不能讓雁兒有太多的遺憾。
晚飯桌上。
“你們明天要去參加比賽?”
謝雲雁放下筷子,望著桌前的二人。
“沒錯。”聶蕭回答,“明天由我去!因為我和倩張妃講過,我會去參加比武大賽,贏了後會向皇上提出為謝家平反的要求。我想皇上應該早就知道了,到時就可以順水推舟,皇恩浩蕩,大家都可以下個臺階!”
“那天你和張妃是說了這個嗎?”謝雲雁感激而不安地道,“其實不需要你親自上陣,太麻煩了。”
聶蕭喝了一口酒:“沒關係。”
“不過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幫忙?”裴武陽深思地問,“我聽雁兒說,你是聶闖的父親,這更讓人不可思議了,按理,我還害了你兒子,你不該站在我們這一邊!”
“我知道你懷疑很久了,不過我還真沒心情害你們!至於我那個兒子”他眼中閃過一絲愴痛,既而又堅冷起來,“裴武陽,你當初就該把他給殺了,也省得我動手!”
“你”
“我說的不是反話!”他站了起來,拿起酒,“來,年輕人,乾一杯!”
裴武陽也不再說話,仰頭喝乾了酒。
聶蕭看著他,慢慢地道:“這杯下去,我和你們裴家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讓我來告訴你,你的父親,並不是我殺的,但的確因為我而死,不過我有今天,妻離子散,也拜他所賜。
“當年,我還在皇宮當侍衛的時候,是他無意間撞破了我和張妃的情事,於是我受他要脅,讓張妃在皇上那兒吹枕頭風,使得謝大人蒙受冤屈。當時我心裡就十分的不安,謝大人的剛正嚴明是連我們做侍衛的都早有耳聞,而在戶部的裴大人名聲卻不太好。我想謝大人當時一定查到裴大人了,以他的性子,連天皇老子也不會留情面,何況是朋友。你爹也是為了全家保性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當然他做得的確是狠了一點,尤其是他讓我殺了謝雲雁!
“而我,在一念之間,卻選擇了另一條路,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今天的局面!這十年來,我隱居塞外,想了很多而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曾經的錯誤做彌補!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該說的都說了!如果我要害你們,不必如此費心!好了,我言盡於此!”
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他不顧在場二人的反應,起身轉身走了開去。
“聶前輩!”謝雲雁也站了起來,喊了他一聲。
他腳步一頓,側頭道:“至於你,我一直都想說一聲抱歉!我們父子二代人,都害過你!我想闖兒可能是在那天我把你帶回家和妻子說原委的時候,他聽到了。只是沒想到這些年來他會變得如此不過幸好,你們總算仍在一起!放心吧!那個孽子不會再有機會得到你,那日我讓他受傷,已事先做了準備,在劍上塗了化功散,用內力逼進了他體力,他的大半功力已經化去,現在只能夠進行尋常的輕功,已完全不是裴武陽的對手!明天,他也根本贏不了比賽!”
她愕然,一時沒有說話,聶闖受了傷不能運功她是知道的,但是原來他還可以輕功,那麼,剛剛下午他真的是來過了嗎?只不過他不敢再現身,因為他已不是任何人的對手!
她突然打了個寒顫。
“雁兒!”裴武陽拉住她的手,“你放心,不管他有沒有武功,等明天過了,他躲到哪兒我都會讓人了出來!我會讓他從你生命裡徹底消失!”
她抬頭看他,卻不說話,裴武陽是光明磊落的人,他是根本不明白聶闖有多陰暗多狡猾,就連聶蕭也不明白,可她卻明白!這一切,真的會如此簡單嗎?
“聶前輩!”裴武陽又看向聶蕭,這次是由衷地抱拳道,“過去的事情孰是孰非,武陽不想再追究,也沒有必要再追究!只希望前輩記住今日說的話,您對不起的,是謝家!謝家現今也只剩下雁兒一個,聶闖做過什麼你也清楚。如果他從此消失那就罷了,如果他敢再出現傷害到雁兒一分一豪,我裴武陽絕對以命一博,死不足惜!即使到時候你插手,我也絕不猶豫!”
“裴哥哥,你別說了!我們不要再為那種人傷腦筋了!”謝雲雁逃避搬地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