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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無法釋懷。以至於數年前,他因北疆之戰而名傳大周時候,岳氏族人親來拜會,言辭之中,更隱隱透露出想讓他認祖歸宗的意思,也被他斷然拒絕。
親族既不在,朋友亦不過二三人,因此上,嶽堯實在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操辦。這麼想著,他便忍不住的抬眼看了一看沅真。
事涉自己的婚事,饒是沅真一向頗有遠黛的鎮定自若之風,這會兒也不由的暈染雙靨。然而雖然如此,她卻仍是不曾猶豫,朝著百里肇深深一禮,她道:“願如王爺所言!”
遠黛在旁,早被她氣了個臉色鐵青。事實上,她也並不認為婚事大操大辦,弄得人人皆知,乃是大有面子之事,所以提出不能草草了之,不過是想拖延一番,看這事可還有轉圜的餘地,然而這會兒沅真這一開口,卻明擺著表示,她已下定了決心了。
嘆了口氣後,遠黛也只能道:“蔣琓的事兒,我管不了,但沅真成親,雲裳卻不能不在!”她說著,已忍不住的瞪了一眼沅真:“一切等雲裳回來再說!”
她的氣惱,毫不掩飾的流露在清麗無雙的面容上,倒讓百里肇沒來由的有些想笑。輕咳一聲,他壓下心頭笑意,轉而朝嶽堯道:“既如此,你也索性傳信北疆,看看蔣琓的意思吧!他若能得空回來,那你這樁婚事,也算是齊全了!”
第三卷 第十五章春日遊
她的氣惱,毫不掩飾的流露在清麗無雙的面容上,倒讓百里肇沒來由的有些想笑。輕咳一聲,他壓下心頭笑意,轉而朝嶽堯道:“既如此,你也索性傳信北疆,看看蔣琓的意思吧!他若能得空回來,那你這樁婚事,也算是齊全了!”
嶽堯點頭應道:“是!”面上笑意欣然,顯然他也是希望蔣琓能來參加他與沅真的婚事的。
這事到了這裡,也便算是完了。轉頭看了一眼屋外,百里肇隨意問道:“時候已不早了,你們二人可要留下一道用飯?”一面說著,他已看向正自一言不發坐在旁邊的遠黛。
對他投來的視線全然視而不見,遠黛徑自的拿起桌上早已冷了的茶水,慢慢的啜飲著。嶽堯本非不識趣之人,又從沅真口中得知遠黛對於此事的看法,再見遠黛如此,自然識趣的不曾多留,尋了個藉口敷衍一回,帶了沅真便要出門。
二人才剛行禮告辭,那邊遠黛卻忽然站起身來,平靜道:“我送送你們!”
嶽堯一怔,才要婉言拒絕時候,沅真卻忽然開口道:“多謝王妃!”
嶽堯暗暗忖度著沅真的意思,便知她也正有話要同遠黛說。他既知如此,自然不好再行阻止,少不得也同沅真一道謝過了遠黛。才剛出了綠楊苑,遠黛便在門口處站定了,卻向嶽堯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同沅真說說!”
嶽堯聽得這話,心中不免一揪,下意識的抬了眼去看沅真。沅真會意的衝他微微點頭,示意無妨之後,嶽堯這才朝著遠黛一拱手,默默的去了。
眼見他去的遠了,遠黛這才舉步。徑自的走上了那座漢白玉小橋,沅真便也跟在後頭。
靜靜站於橋上,卻是過了許久,遠黛才苦笑的道:“敢情我今早說的那許多話,都是白說了!”言下滿是無奈,卻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正如她自己一再說的,沅真早不是她的丫鬟,她也做不了她的主。她既執意如此選擇,她其實也不能再說什麼。
只是理雖如此,她心中卻終究還是不能釋懷。仍舊想從沅真口中問出緣由來。
輕抿了一下櫻唇,沅真道:“小姐都是為了我好,我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小姐畢竟不是我。雖處處為我著想,卻仍然不能完全明白我的想法”
遠黛聽得一怔,落於沅真面上的眸光便帶了絲絲的迷惘。
“小姐曾說過,離了大越,我們就不再是主僕。而是姊妹。我與雲裳心中都都明白,這話於小姐,絕非只是說說而已!事實上,這幾年,若無小姐細心指點,緣記斷不會有今日的局面。非止是我。便是雲裳那裡,小姐也沒少費心思!你這樣做,為的無非是將來有一日。即使我們離了你,也一樣能夠衣食無缺、有所倚靠。而況這兩樁產業,一在南,一在北,相隔千里之遙。即便日後有了變故,也不至被人齊齊拔起。也好讓我們有個喘息之機”
“小姐雖不曾明說,我與雲裳卻都知道,這一南一北,都是王爺當年苦心謀劃,留給小姐最後的退路!若非當真視我們如姊妹,小姐又怎會放手將這兩樁產業盡數交付給我們!”
不自覺的抿緊了嘴唇,遠黛沒有介面。只因沅真所說的,皆是事實,她也無可辯駁。她們離開大越到如今,也不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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