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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卻還不曾回來。與蕭呈嫻回屋坐了,遠黛才忽而問道:“我卻忘了問姐姐,寧夫人在平京可有府邸沒有?”
蕭呈嫻點頭道:“自是有的!寧夫人原是先懿德皇后身邊的女官。傳懿德皇后與她感情甚篤,因此早早便將她指了給御前一等侍衛鄧智。只是可惜,鄧智短命,寧夫人嫁他不過三年,他便染疾而亡。先懿德後憐她喪偶,便又將她召入宮中,伏侍睿親王。”
遠黛聽她未提寧夫人的府邸何在,便知蕭呈嫻怕也不知那府邸究竟位於何處,便也不再多問。二人正說著話,前頭蕭呈燁卻又使人送了封信來,道是給遠黛的。
遠黛聽說這信是給自己的,卻是不免詫異。接信看時,目光落在封皮上時,卻不由挑了下眉。蕭呈嫻在旁看她神情,不免問道:“卻是誰寫來的信?”
抬眸若無其事的一笑,遠黛道:“是沅真!”她說著,便當了蕭呈嫻的面拆了那信,淡淡掃了一眼。而後卻向蕭呈嫻道:“這信說的卻是那日撞上姐姐的那個冒失鬼,說他已住進了翠竹園。與他一同入住的,還有兩名舉子。其中一人身上果真帶病!”
她若不提,蕭呈嫻其實已將那日之後忘到了腦後,這會兒聽遠黛這麼一說,她卻立時便記起了那日那名頗有些傻乎乎的男子,一笑之後,蕭呈嫻隨口道:“希望他們三人都能高中吧!”
遠黛一笑,卻並未將那書信遞給蕭呈嫻,而是若無其事的將信放入了袖籠之中。
她既不主動遞過書信,蕭呈嫻自也不好開口要求看她私信,便也只得罷了。二人又說了一回話,那邊凌遠萱才終於回來。三人一道用過飯後,遠黛便自藉口累了,先自回屋。
文屏見她回來,少不得說起杜若。原來杜若早間用過藥後,到了下午,便退了熱,用了些燕窩粥,到了適才,已能坐起身來了。遠黛聽了,便點了點頭。
文屏見她似有心思,便也不再多提杜若之事,只默默退了下去。
遠黛自袖籠內取出沅真使人送來的那封書信,微微沉吟的輕撫著,卻是良久也沒言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十章 返京之前(一)
遠黛自袖籠內取出沅真使人送來的那封書信,微微沉吟的輕撫著,卻是良久也沒言語。這封書信之中,除卻起東等人之事外,卻還提到了有人悄然潛入書房一事。
而這,也正是遠黛未將這封書信交予蕭呈嫻親覽的原因。
壓根兒不必多想,遠黛便知道,那個潛入書房之人必是百里肇身邊的嶽堯。雖說她並不介意被人知曉那些店鋪之事,但嶽堯以這種方式刺探於她,卻還令她心生恚怒。
一手支頤的靠在几上,遠黛默默出神良久,直到文屏輕輕上前,將一盞茶擱在几上,才讓她驚醒過來。擱下手中書信,遠黛端茶淺啜一口,長長的吁了口氣。
文屏眼尖,見到封皮上熟悉的字樣,不禁一笑,道:“沅真姐姐的信竟送到這裡來了嗎?”
微微頷首,遠黛淡然道:“可不正是!”文屏見她並無細說的意思,自也並不問起。反倒是遠黛,在擱下茶盞後,竟忽然問了一句:“杜若的那枝簫,你可還了她沒有?”
她忽而說起這個,倒是提醒了文屏,“呀”了一聲之後,文屏失聲道:“小姐若不說起,我竟真真忘了這事了!”她說著,畢竟有些遲疑的看向遠黛:“小姐”她伏侍遠黛也已有些時日,這陣子遠黛更將她視如心腹,因此她更知道遠黛斷然不會無故問起這個。
抬眸朝她一笑,遠黛搖頭道:“沒什麼事兒!我只是提醒你,明兒記得將那簫還了杜若!”才剛有那麼一會。她是真想以簫音引了百里肇來,與他理論一回,但細思之餘,卻還是壓抑住了這種衝動。畢竟。她與百里肇的關係,還未曾親密到可以面斥其非的地步。
一念及此,遠黛竟又忍不住微微失神。及至回過神來。心下不禁好一陣疲憊。
無思、無慮、無憂、無懼,自己離這八個字彷彿已越來越遠了。
既已決定後日動身回京,次日眾人少不得過去疏影山莊向百里肇辭行。但這些事兒,卻都與遠黛等人無干。她們原是閨中嬌女,這等禮尚往來之事自輪不到她們出面。
陸維英的病情已好了許多,行動都無大礙,然面上未退的瘡痕。卻讓他不願離開綠萼嶺。他這病情,說起來也與蕭呈燁脫不了干係,因此蕭呈燁雖也覺他咎由自取,但畢竟不好做的太過,便索性留了他在別院小住。陸維英既不走。陸維傑也只得留下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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