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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那頭,原是府里人丁最旺的一房,早些年小姐不曾回來時候,也是二房是非最多。卻是三天兩日的便要鬧出些事來,攪鬧得老太太不得安寧。也正因這個緣故,老太太發了怒,將西頭宅子翻了,令二老爺一家搬了去,她好落得個眼不見為淨!”
說到這裡,杜若不免抬眸,覷了一眼遠黛。待見遠黛面上似有興味之色,便又繼續道:“小姐或是不知道,七小姐與八小姐年不過十六,便出了閣!”
杜若並未細說,遠黛卻已明白過來。年不過十六,便已出閣,這在世家之中並不算罕有。然而杜若卻偏在說過老太太對二房的不滿之後提起這個,暗藏的意思已是昭然若揭。
微嘆一聲,遠黛只道了一句:“原來如此!”便再無他話。
因與趙夫人有約的緣故,次日遠黛特特起了早。正盥洗間,卻聽外頭傳來低低說話的聲音。遠黛側耳聽時,卻覺那聲音彷彿從來不曾聽過。她這裡正想著外頭同翠衣說話那人是誰,那邊翠衣已氣憤憤的走了進來:“小姐,才剛二太太那邊使了人來催你呢!”
遠黛恍然笑道:“我道外頭是誰同你說話,原來竟是二太太跟前之人!”
翠衣憤憤道:“二太太那邊可也是!約了辰時,這會子卯時還不曾過,便忙忙的來催”
遠黛聽著這話,卻不由蛾眉微蹙。正自立在她身後為她梳髮的文屏從鏡中瞧見,忙自輕咳一聲,打斷了翠衣接下去的話:“好了!翠衣,你去看看早點可送來了嗎?”
翠衣還待再說什麼,一邊的惠兒已自伶俐的扯了她一把,示意她莫要多說。到了這會,翠衣也總算覺出不對,忙閉了口,匆匆出門去了。
文屏揣摩著遠黛的心思,覺她似有不快之意,忙自指了梳妝檯上的揀妝盒子道:“今兒小姐打算戴什麼簪子?這支赤金蟲草的可好?”
遠黛淡淡點頭後,卻道:“我知你們覺得她小,又身世可憐,故而平日總護著她。這丫頭,也就被你們慣成這樣了。這回觀音山回來,可記得好好管束她些。如今在府裡,倒還不怕什麼,來日去了王府,再這般口無遮攔,難保有一日我也護不住她!”
文屏聞聲,不覺回頭看一眼惠兒,而後笑著應了一聲“是”。
一時收拾妥當,又略進了些燕窩粥,眾人方才出了門。環翠閣外頭,早有暖轎候著,遠黛先自上轎,到得外頭,才又換了馬車。遠黛上了車,才知趙夫人竟在另一輛車上。
文屏覺出她的詫異,不免笑著解釋道:“二太太早前已交待了,這一路過去觀音山,她沿途是要誦經的,便不與小姐同乘了。”
對於此事,遠黛只是詫異,其實卻說不上不快,此刻再聽得這解釋,倒不由又嘆了一聲。她如今出門,身邊多帶文屏與惠兒兩個,這兩人也算她的貼心人,因此她也無甚顧慮。
文屏聽得她嘆氣,自然明白她的心意,當下隨她嘆了一聲:“說起來,這幾年,二太太過的比前些年卻還舒心些。早些年,二房幾位小姐在時,她這日子過的卻還更難。小姐許是不知道,向年老太太生二房的氣,便連開支用度都減去了好些。二房人丁本就最多,二老爺官俸也不高,過的便也格外艱難些。聽說二太太很貼了些嫁妝才勉強支應過去!”
見遠黛淡應一聲,彷彿並無深談的意思,文屏便自住了口,沒再往下說。
馬車一路緩行,待得到了觀音山時,卻已將將巳時正。因趙夫人要表虔誠之心,才到了觀音山下,便自下了馬車,一路步行上山。倒弄得遠黛頗感無奈。
趙夫人畢竟是她長輩,她不肯坐車,遠黛又怎好獨自坐車上山。說不得也只得帶了帷帽,下了馬車,帶了文屏兩個一路緩緩上山。巳時左近,觀音山香客已有絡繹不絕之勢。
凌府這一行人多是女子,箇中的丫鬟,如文屏、惠兒等,都算得百裡挑一的美人,加之身在侯府,衣著裝飾幾不輸於一般人家的小姐,這一路上山,自是引來了不少注意的目光。
遠黛眼見如此,也惟有苦笑而已。好在觀音山早得了信兒,早早便有知客的女尼侯在山門處,眼見眾人過來,少不得迎上前來,簇了眾人往前,多少也遮了些閒人的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十九章 什麼人
趙夫人確是虔誠,自山門一路而入,卻是逢殿必拜。遠黛對此雖甚無奈,但也不好說什麼,少不得跟著她一一拜了進去。堪堪將整座白衣庵都走了一遭下來,外頭才有人來報,道是蕭府之人到了。遠黛聞聲,倒不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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