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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姑蘇,本是百里肇一時興起之舉,先前並無任何預兆,知道之人更是寥寥。而這一路的行程。更是由沅真一手安排。所以說。若是百里肇行蹤果然暴露,那也該是來了姑蘇之後。
紫蘇這丫頭,卻是他們在楓橋鎮救下的,當不會是事先早已安排下的。
嶽堯的意思,百里肇自然明白,且也覺不無道理:“紫蘇屋內,當真沒有任何異處?”
眉峰一擰,嶽堯乾脆道:“若說尋找線索。那確是沒有的。但若說沒有異處,倒也未必!說起來。我一進了她的屋子,便嗅到了一股異香!”說到這裡,嶽堯稍稍的頓了一頓,這才繼續的說了下去:“我雖不懂這些女子用的物事,但這股香氣實在太過特殊,說句僭越的言辭,即便是皇后娘娘所用薰香,只怕也及不上那香!”
百里肇聽得墨眉緊蹙,半晌問道:“沅真竟也沒說什麼嗎?” 。
嶽堯忙答道:“自然是說了的!據她說來,那股子異香乃是王妃從前親手所制送了給她的一瓶花精油,乃以月梔花為主料,冰藍幽曇為輔提煉而成。這種花精油,非止氣味幽馥,更兼入骨三分,只需數滴,便可香盈數日”抬眼看向百里肇,嶽堯續道:“不過引我們往紫蘇屋裡的那個丫鬟碧兒卻說說前些日子”
這些事兒,乃是內帷之事,說到一半,嶽堯便住了口,沒再往下說。百里肇也很快頷首:“確有此事!”那日他雖喝了不少酒,卻不至於記不得紫蘇侍浴的事兒。當時那瓶花精油更是他親手倒入浴桶,因不知那物事的貴重,他信手一倒,卻倒多了,引得遠黛好一陣心疼。
“除此之外,紫蘇屋內再沒有其他物事值得注意!”嶽堯乾脆的下了定論。
沉吟良久,百里肇忽然問道:“昭平帝后宮如何?”
不意他會問起這個,怔愣一刻,嶽堯才苦笑道:“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
對於他的回答,百里肇倒也並不意外。嶽堯的性子,他如何不知。後宮私隱,本就諱莫如深,況嶽堯本不愛做那些婆婆媽媽之事,底下人縱有所得,送到他面前,他看與不看,只怕都還不好說:“命人稍稍打探就好!無需太過仔細,但要快!”他簡單吩咐道。
不無意外的看向百里肇,嶽堯詫異道:“王爺怎會忽然想要知道這個?難不成,紫蘇被擄之事竟是南越之人做的?”只是這兩者之間的關聯也實在太過牽強了些。
抬手輕叩了幾下桌面,百里肇忽而道:“還記得昨兒你們帶來的那本書嗎?” 。
“《廣逸王外傳》?”嶽堯迅速反問著,見百里肇點頭,他才皺眉道:“那書還是當年初煒與我同往南越的時候弄來的,難道王爺看了那書,竟有所得?”
墨眉微擰,百里肇淡淡道:“你有沒有想過,昭平為何要抹去廣逸王存在的痕跡?”嶽堯心下微動,似有所得,卻又不敢肯定。百里肇本也不指望他能說什麼出來,頓了一頓後,已繼續說了下去:“死者已矣,縱然生前權傾一國、譽滿天下,死後也不過得了青史寥寥數筆與一抔黃土而已,其實不值昭平如此!”
默默點頭,嶽堯緩緩道:“如此說來他真正想要抹去的,應該只是某個與廣逸王關係密切之人的存在了!”而這個人是誰,目前看來,幾乎已是昭然若揭。
百里肇沒再多說什麼,只擺了擺手:“去吧!要快!”事實上,在看過初煒找出來的那本《廣逸王外傳》之後,他便起意要知道昭平帝之事了。那個時候,紫蘇甚至還不曾被擄了去。
沒什麼來由的,他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遠黛與那個人,關係怕不一般。
微微失神的注視著桌上青瓷花觚之內插著的數支白蓮花,這花,是昨兒她親手剪了來插在花觚中的。青螺明珠郡主石青螺
遠黛三人出了綠楊苑,倒也並不往他處去,便徑自過去了綠楊苑西側的湖心亭。湖心亭內,早備好了一壺清茶,一個紅漆雕花大攢盒,攢盒裡頭,裝著各色的點心果子。
三人各自坐下,沅真默默抬手,提起茶壺,斟滿了三人面前的茶盅。深思的看一眼沅真,遠黛也不言語,只等著沅真說話。嘆了口氣後,沅真終於開口道:“紫蘇屋內,有月梔花精油的味道。而且香味馥郁,不像是從前殘留!”
遠黛聽得心中一震。不自覺的想起了那瓶已用去了將將一半的月梔花精油。那日沐浴之時,百里肇雖一時失手,倒得多了些,但事後瓶內所剩,似乎也實在太少了些。
沉默片刻,遠黛淡淡道:“這麼說來,她還給青兒的銀兩,極有可能便是變賣月梔花精油所得了?”若果真如此,那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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