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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年卻道:“我不打算參加科舉了。”
方辰驚得翻身而起:“為什麼!”
“你急什麼!聽我說完。”趙立年忙拉著他又躺下:“嫂子說得對,科舉只是個跳板罷了,如今你已經是狀元了,我還去考他做什麼?”
方辰道:“話雖如此,可若是進士在身,可以直接入翰林院,之後為官也稍加容易一些。”
趙立年笑道:“舉人也可以透過考試為官的,託你和三哥的福,我如今可也算是有背景的人了,想必不會去了太寒磣的地方。再說,我也未必立刻就要入仕,我們一家在京城算是初來乍到,二哥的生意還要慢慢鋪開,我先留在家裡幫幫忙也好。”
聽趙立年這麼說,方辰才鬆了口氣:“說的也是,以我們現在的資質入仕,十之八、九會被外派,到時候京城裡就只有一個立冬哥和嫂子能幫襯著了,確實人手不足。”
“你應當不會被外派,齊先生和方國公好不容易才讓你和大嫂來了京城,為的不就是平日裡偶爾能見見面,哪會讓你被外派出去?況且,齊師兄就在翰林院,這新近進士的委派都要經由他的手,然後再上報給皇上。”
方辰道:“總還要皇上點頭才行,誰知道他會不會又起什麼心思。”
想到皇帝,趙立年的心頭還有些沉,那個人著實太可惡了,可偏偏又是最高的主宰,讓他們無從反抗、無可奈何。
兄弟兩推心置腹聊了一回之後,親密倒是更勝從前,許是因為差點兒失去過,所以才會更加珍惜,與他們而言,親情才是最重要的。
眼看著趙立年這一回是真的開懷了,趙立秋趙立冬和秦曉月他們這些當兄嫂的也終於放心了,隨即卻又開始操心另一件事來。
依照往年的規矩,這金榜放出之後,新進的進士們少不得要各種拜訪聚會,畢竟大家很快就成為同僚了,在官場這個複雜的地方,能多些朋友總是好的,怎麼說他們彼此也有同榜進士的緣分在此,有的之前還是同窗,當然都想趁著這功夫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至於狀元郎,那自然是更加的忙碌,不僅要與同榜進士們交好,還要應一些達官貴人的邀約,甚至有的還會向他丟擲橄欖枝,招個婿什麼的。可今年的小小狀元郎剛游完街就暈倒在回家的轎子裡,這訊息一傳出去,幾乎把所有人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人都病成這副模樣了,自然不能怪他不出席聚會,於是,一眾新近的進士們不約而同就把拜訪和聚會的地點都定在了那間三進三出的小院兒裡。
當劉恣青帶著二十餘人提著禮物敲開趙府的大門,可沒把那管事嚇了一跳,也虧得這管家是隨著這小院兒一同從秦家出來的,倒也見過些場面,只片刻的功夫就擺好了姿態,一面將他們請進前廳,一面派人去稟明家主。
趙立秋和趙立冬一大早就出門去買前陣子相中的鋪面去了,家裡頭這會兒就剩下秦曉月,雖說她性子直爽,也素來不避諱男女之事,可如今她到底已嫁為人婦,實在不適合一個人去見二十多位年輕男子。
趙立年和方辰剛吃了藥睡下,方辰病的重,睡得沉,趙立年睡得淺,聽到院子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連忙起身走出去,這才知道一眾進士們上門來了,他想了想,道:“三嫂,我去招待他們吧,你在後院兒歇著就好。”
秦曉月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只得點點頭:“我已經派人去找你二哥三哥回來了,你就陪他們坐會兒,要是不樂意了,就稱病退回來,不礙事的。”
趙立冬笑道:“三嫂放心,我沒事。”
劉恣青捧著茶盞,站在前廳的門廊外,正與身邊的人說著這小院的兩株迎客松很是不錯,倒不是他閒的無事,實在是這宅子太小巧別緻,一個前廳坐不下他們二十來個人,說起來,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宅子,也很難一下子就坐下這麼多人,倒是他們先前疏忽了,應當分批次來的。
一群人等了一會兒,卻依然沒見家主出來相迎,心裡難免有些不悅,有性子急躁地當場就嘀咕出聲:“把客人晾在前廳裡,算是什麼待客之道。”
“狀元郎好大的架子,御前聽封的時候遲到,這會兒見客也不來!”
徐文才對方辰印象不錯,覺得他並不是這樣的人,下意識就替他辯解了一句:“方狀元臥病在床,起身總需要些時間。”
正說著,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各位遠道而來探望辰辰,卻遭了怠慢,實屬我們的過錯,奈何兄長一早出門,我與辰辰又臥病在床,梳洗費了些功夫,所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