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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錯愕抬頭,等待他的下文。
“你這個樣子,更吸引我!”伸舌,在性感的薄唇上一舔而過,蕭野銘勾了勾手指,盛情相邀。
燕安兒一個寒戰,連連退後,忙將準備裹住大腿的浴巾丟掉。
“都已經十一點了。”蕭野銘一個懶腰,“你明天不去上班?”
說到上班,安兒緊張起來,日子一天天過,週年慶典策劃也緊張起來,她必須有十足十的精神去應對,如果她也想像當年的方子諾那樣一步登天的話!
她小心翼翼地在床的最邊沿睡下,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身後除了均勻的呼吸再無動靜,她也放心的睡了。
睡夢裡,總有一縷灼熱的氣息在耳畔揮之不去,她睡意正濃睜不開眼睛去計較,迷迷糊糊裡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她漸漸感覺到有一絲涼。
可涼過後,立馬感覺到一股火熱,如烙鐵一般緊緊貼著她嬌嫩的肌膚,慢慢的那股熱鐵開始遊移,朦朧中她揮了一把,烙鐵離去,她又沉入夢鄉。
剛睡沉,火熱再度襲來,怪異的感覺迫使她醒來。
黑暗裡,她睫毛閃了閃,身子一動唔了一聲,發現自己被蕭野銘緊緊抱在懷裡,而他渾身火熱得燙人,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灼熱,“安兒”
意識到她醒了,蕭野銘鬆了口氣,將她桎梏得更緊,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蕩,口唇吞吐著她渾圓的耳垂,恨不能將全身與她融合,他胡亂地摩擦著。
“蕭野銘,你幹嘛!”黑夜裡,連月光都透不進來,這樣灼熱的氣息狂亂的呼吸,讓她沒來由的想起那個凌亂的夜,她手腳冰涼。
“安兒安兒”聲聲低喚,嗓音越發喑啞,就如同蒙上了一層曖昧的紗,挑逗著人敏感的耳膜。
他越熱,安兒越冷,那夜的痛從未這樣清晰過,那種狂野強悍的氣息一如那夜的男人,就連這聲聲輕喘都如此之像,她徹底慌了,那個惡夢
睡前,蕭野銘不碰她,是因為他是個正常男人,他需要與她保持距離,才能安然入睡,他的機體必須休息。
而如今,天即將明亮最後的黑暗裡,他碰她,還是因為他是個正常男人,他是理智的,他自詡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自制力。
他可以坐懷不亂,哪怕那個人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勾引,只要他不想,他就可以不碰不動甚至不看。
可如今,他想了,就如每一次她都能勾動他的心絃,紗質睡裙舒服的觸感,又如何比得上肌膚的絲滑柔嫩,他一點點地想要探索更多,更多
那夜後,他排斥著所有的女人,為何唯獨對她興趣不減,這樣的摩擦親熱間,那莫名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他欺身而上,俯首凝著安兒,輕輕捧住她的臉,點點吻下,想用更緊密的結合,來探索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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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沒忘吧?安兒的第一次,就是被壞蛋三少奪去的!
☆、039 火辣辣的威脅
他欺身而上,俯首凝著安兒,輕輕捧住她的臉,點點吻下,想用更緊密的結合,來探索答案。
然,唇到處是意外的溼滑,鹹鹹的像是淚水的味道,蕭野銘停住動作,俯身看著渾身僵硬比他還緊繃的安兒,幽幽嘆了口氣,開啟臺燈,抱住她。
感受到她渾身充滿恐懼的輕顫,心點點下沉慢慢生出怒意。
“燕安兒,你就這樣排斥我?”
她忽然一聲嗚咽,反身投入了蕭野銘的懷抱,貪婪地蹭著他的胸膛,想從那堅實中尋找安全感,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綿羊。
只有這樣,陷入惡夢的恐慌才能消散一些,她緊緊摟住他的腰,前所未有的依賴,分明那樣的恐慌又是這個男人帶來的,她心亂如麻,只是一味地蹭,一味地靠近。
蕭野銘難受地哼了一聲,緊摟住懷裡輕顫的女人,他勾了勾她的鼻子,“別亂動了,我會被你憋壞!”
他輕輕撫弄著她亂蹭的小腦袋,怒意退去是無限的憐愛,“你若害怕,我不碰你便是了,等你哪日不再害怕,我們再洞房!”
她嗚咽幾句,忽然抬起頭來,淚水還掛在小臉上,“我不是你老婆,沒有責任必須與你洞房!”
“哦?”蕭野銘挑眉,“看來,我得努力了!”
燕安兒吸吸鼻子,將頭往他懷裡一埋,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安心的閉上眼睛,眯了一會沒睡著,她又睜開,“蕭野銘,你打算怎麼辦?”
“娶你做我老婆啊!”蕭野銘閉著眼,睡意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