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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對自己老婆用強?”安兒咬牙控訴他昨夜的罪行。
蕭野銘冷笑,“視情況而定!”如果,她不聽話,他不介意再次對她用強。
摟住她的腰一提一翻,她被迫伏在他的胸膛上,邪惡如他,竟然還不滿浴巾的阻隔,將其扯落,把她拉近點,再拉近點。
直到完美貼合。
“你無恥!”安兒撐起雙手,打算逃開。
她一撐,抬起身體,離開那火熱的胸膛,不料領口一開春光乍洩,他低垂下眉眼,看得享受舒服嘴裡直哼,“再抬起來一點!”
安兒低頭一看,臉頰紅了,忙彎下身體壓下腰,蕭野銘邪惡,順手壓住她的背,一個用力,將她無限壓低,貼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她又氣又囧,伸手就錘他。
他低笑出聲,肌理分明的胸膛振動,由面板直接傳導到安兒的面板上,她的胸膛也跟著振動,靈敏的神經把兩人貼合處的感覺,各自傳入各自的大腦。
蕭野銘扣住她欲逃開的身體,“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抬起她的臉,他咬肌上下鼓動,“從此以後,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有需求隨時都得滿足!”
“憑什麼?”安兒不服,去扯他緊壓在她背後的手。
他無比自信,並且霸道無比的宣佈著,“就憑,我現在是你的男人!從此以後,唯一的男人!”
酥麻,從被觸控的肌膚傳上來,惹得她的臉不自覺地一紅,身體一動欲避開那隻手。
兩人貼得很緊,她動就等於全身在他身上摩擦,這對叫囂著**的蕭野銘來說,是多大的挑戰呢!
“再亂動,我就扒光你!”他咬牙切齒,身體叫囂著要吃掉她,可太陽穴脹得實在難受,幾夜沒休息好了,身體鐵打的也受不了。
手鬆開,任由她逃開,他只翻身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話被他用玄寒邪魅的語氣說出,異常可怕,“不想吃苦,就老實點!”
隔著浴袍,都能感受到他高得燙人的體溫,安兒縮了縮。她那一縮不要緊,兩人貼得極近,肌膚相親間,她的微動,撩起他內心最深處的悸動。
“該死!”蕭野銘震顫,耐不住低咒了一聲,粗暴地將她死死桎梏,內心急切的渴望,撩得他全身發熱發燙,掀開一角的袍子,身體猛然靠過去。
那無隔閡的接觸還是讓蕭野銘長長地吁了口氣,得到片刻的緩解。
被霸道地偷襲,雖然沒有進入,可在安兒眼裡已經足夠的下流了,她不自覺地一夾腿想要保護自己,可一夾之下,兩腿之間的物體,讓她全身僵硬了。
蕭野銘爽快地一抽氣,按住她的雙腿,不讓她再動彈,身子跟貼近一點,連連喘息,“女人,你想弄死我嗎?”
“臭變態,你流氓!”安兒窘迫至極,連聲咒罵,扭著身體就想逃。
不扭還好,一扭蕭野銘再也剋制不住,低吼咆哮著向她壓過去,將她的雙手桎梏住,“你惹的火,該你來滅!”
“你再動我,我就叫了!”安兒打不過,動都動不了。
蕭野銘下沉身體,貼得更緊,“你叫啊,越大聲我越興奮!”
“你無恥!”安兒鄙視地啐了一口,她還痠痛著,而且那裡還火辣辣地難受,真的怕他亂來,無奈軟語道:“別了,我不亂動就是了!”
“這樣,就怕了?”蕭野銘動動致命武器,得意猖狂,是每個正常男人都有的征服快感。
“我怕了,不亂動了!”安兒軟聲軟氣,他箭在弦上她沒有必要去做炮灰,儲存自己最要緊了。
側身躺在她身邊,如帝王一般發號施令,“按剛才的姿勢躺好,我不進去就是了!”
在惡勢力面前,安兒妥協了,他身體熱得可怕,躺得越久越覺得後背的面板燙得難受,她動了動,他也動了動,原來沒睡。
“蕭野銘,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可以那麼燙的!
蕭野銘哼哼,“沒常識的女人!”
趁他不備,安兒側身離開,轉過頭來摸了摸他的頭,一樣的燙。
捏住她的手,蕭野銘不悅,“幹什麼?”
安兒抽出手來,又摸了摸他的眼皮,坐起身來,“你真的發燒了,哪有體溫計?”
他連連冷笑,“蠢女人!你連正常生理需要時的燥熱與發燒都分不清嗎?”
“豬!是你分不清!”安兒懶得跟他說話,裹著浴袍跳下床來,在床頭櫃裡翻找,莫沁細心,應該會在每個房間備一根體溫表吧。
冷眼瞧著沒有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