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她聲音沙啞曖昧得能勾出水來,全身都在輕輕地顫抖,臉燒得火紅,全身的面板緋紅一片。
奇妙的感覺羞得人不敢睜開眼睛。
清晰感受到她全部的變化,蕭野銘不再剋制自己。
她羞紅著臉,梨花帶雨的模樣,更加刺激了蕭野銘,感覺比潮水還要洶湧,一波一波,直要他登上最高的那朵浪花。
他是有嚴重的處女情結,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他並不粗野,起碼每個女人的第一次,他都溫柔對待。
她,被他折磨得有絲慘了。她的身子很青澀,他卻凌厲粗暴地佔有了她,在她的哭泣、求饒聲中達到極致的快樂。
從來沒有這樣想要一個人過。
也許因為她是他的老婆,她本來就屬於他,只為想要全心呵護她,等待她願意完全地為他綻放,才一直隱忍到現在。
情潮退去,那股心酸的生疼,重又在內心叫囂,微微的煩躁。
他卻不想鬆開懷裡的女人,低下頭深埋在她的頸脖間。
好半天,緩了口氣的蕭野銘,在她耳際嘶聲道:“燕安兒,看到沒?只有我們的身體才是最為默契的!”
安兒累極了,身體還在止不住地輕顫著,她一張嘴嗚咽出聲,不成字句,從沒有這樣狼狽過。
情潮散去,屈辱與委屈襲上心頭,他竟然強要了她!
不悅的煩躁感,讓她輕輕扭動了下腰肢,他悶哼一聲扣住她,聲音猶自沙啞魅人,“你再動一下,我就動了!”
她一僵直,不敢再動。
輕輕撫觸她的背,蕭野銘嘆道:“我們是不是曾經做過?為什麼,感覺你的身體那麼熟悉呢?”
他的話,有如一道灼亮的光,照進她的陰霾,安兒狠狠一震,比情潮來臨時更為猛烈,他給她的熟悉感亦然,他會不會就是那夜的男人?
欣喜,激動,一種渴望救贖的**。
張了張嘴,她又閉上了,生生嚥下了到嘴邊的話。這種事,她怎麼開得了口?
弄不好,還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咬唇,最終沒動聲色,運動太過激烈,她累極了,眼睛一睜一閉,倦意便襲來了,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還被佔據著。
她半天沒有聲響,蕭野銘奇怪,將她的臉扭過來,發現她滿臉淚痕已經睡熟了,她的唇被他撕咬得微紅腫,被淚水打溼的睫毛還在輕輕扇動著,帶著不安和憂傷。
無可奈何的嘆氣,他鬆開對她的桎梏,將自己從她身體裡退出來,空虛感襲來他又忍不住將她納入懷裡,溼黏黏的貼著她,恨不能揉進身體裡,永遠不分開。
看夜色渲染一室曖昧的氣息,他與她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此起彼伏卻和諧寧靜,是註定了一生的纏綿交織。
——
陽光,透過天藍色的窗簾,照進臥室,鋪散在那張充滿**味道的大床上。
安兒醒了。
空洞的眼,望著天花板,她如一隻被抽去魂魄的巫蠱娃娃,整個人毫無人的氣息,異常駭人。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當覺得自己渾身難受的時候,她下了床惹著下身火辣辣的痛,一步一顫艱難步入浴室。
滿滿的熱水,充滿著浴缸,沐浴露睡衣毛巾,全部整齊地擺在那,是誰料到了她定要來洗澡,一切都準備好了。
是萱姨吧!
她彎腰,觸了觸水溫,放在平常正好合適,而今天侵入水裡卻覺得異常地冷,她開啟水龍頭不斷地加熱水,加熱水。
水,從浴缸中溢位,整個浴室到處都是水,她卻停不下加熱水的手,她還是感覺到冷了,水總是不夠熱。
不夠熱的水,怎麼能洗乾淨她的身體呢?
那夜以後,她洗了一整天的澡,昨夜後,她想還得洗一天。
如果說命運是一把枷鎖,還不如說命運是一個詛咒,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第一次,被自己的法定丈夫用強暴的方式佔有。
可恥的是,兩次的屈辱中,她都達到了高峰,一次比一次兇猛。
而,這種身體的高峰中,誰也看不到她內口的傷口,在時間的魔法中漸漸結痂,又在昨夜被重新剝開,此刻都潰爛了。
她怕它流膿,所以她想洗乾淨。
“安兒,你在裡面嗎?”萱姨憂心忡忡,在門外急切地敲門。
安兒宛若未聞。
萱姨掏出鑰匙,開門進去,家居鞋被水漫溼,流到地上的水,都燙得她難受,安兒卻坐在浴缸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