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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這幅模樣,蘇夏怎麼樣都放心不下,她經歷過這些事情,懂得安兒此刻的憔悴可能是因為什麼,她小心地望望池勳,他唇角全是譏諷的笑意,眼神很犀利地回應她。
蘇夏不敢多事,只懇求道:“讓我下車跟她說句話好嗎?”
“你知道我不喜歡那女人!”池勳眼神厭惡,他需要的和喜好的只是懂得取悅誠服的女人,從來不是渾身長刺的玫瑰。 “就說一句話!”蘇夏哀求。 池勳冷笑,“剛才,不是說過一句了嗎?” 他們的聲音不大,在空曠路上,被夜風送得老遠,還是能讓安兒聽得一清二楚。 蕭野銘與池勳果然是一種人,他們高高在上,要屈服要佔有,而且都是要以最最霸道的姿態。 蘇夏心疼的眼,望著她同情又憐憫,急著要下來問候她,而池勳的臉,滿是得意的嘲弄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嘴臉。 蘇夏對她一片好心,她不忍心辜負了!安兒挺直腰桿走上前,朝蘇夏笑笑,“有什麼話,這樣說也沒關係!” 坦然自若,立在路邊不侷促不卑微,一身簡簡單單的休閒裝束,一眼就能看出那絕不是名牌,她卻高高仰著頭,不比任何人低等次。 池勳的心,被刺了一下。 今天一早,天才矇矇亮,體內的**甦醒,他正抱著蘇夏翻雲覆雨時,樓下傳來蕭野銘的咆哮,逼著他立刻下來。 他隱忍著不爽,草草了事。 下了樓,蕭野銘坐在他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著他藏了許多的法國紅酒。 他臉色雖然很不好,隱忍著怒意與惆悵,氣色卻相當不錯,那連日來因為壓抑而布在臉上的一團黑氣,驟然消散。 整個人,神清氣爽得勃然欲發。 想到剛才自己草草了事,都來不及欣賞身下女人被征服後滿臉潮紅洩成一片的美好模樣就匆匆下來了,他就很不爽。 出口,成髒了! “你幹完爽了,就來騷擾我?” 蕭野銘抬眉,眼神冷厲玄寒,語氣嚴肅,“有事!”言簡意賅,將自己的目的說了。 池勳挑著桃花眼聽完,“要內幕啊?給點好處先!” “隨你開價!”蕭野銘向來大方,未達目的還沒有他不捨得做不到的事情。 “這可是你說的!”池勳搖搖手指,笑得狂野詭異,他突然湊近蕭野銘,低語道:“借你的女人給我玩幾天,一切好商量!” 回憶起這事,池勳笑得很邪,“你怎麼在這?你男人不是愛護你愛護得要命嗎?現在這落魄的樣子,是被趕出來了還是怎麼著?” 嘲弄的語氣,明顯得連三歲小孩都聽得出來,蘇夏皺了眉,想說什麼又不敢說,死死咬住嘴唇,抱歉地望著安兒。 她不喜不怒,“多謝池少關心!” 不置可否,不怒不鬧,讓他的攻擊就像是拳頭打入了棉花裡,消散無影。 倒是無懈可擊了,池勳冷笑連連,絲毫不吝嗇他的諷刺,“你男人扔了你,我看著也可憐,要不要,我送你?” 安兒很安靜地站著,蝶翼般的睫毛一閃一閃,秀氣的鼻子皺著,似在隱忍什麼,又似在悲傷,最終她抬了眉眼,“謝謝,不用!” 簡單,不帶情感。 饒是細密如池勳,也瞧不出她這個模樣,究竟是否被他刺激到了,他無趣地一哼,朝自己女人冷笑,“你想幫,人家可不一定領情!” 當著面的挑撥離間,蘇夏只抱有一笑,她沒想讓池勳送安兒,因為她知道池勳不喜歡安兒,何苦讓安兒受氣。 “安兒,那我們先走了!有事,給我電話!”朝她眨眨眼,蘇夏入了汽車,將窗戶關上,恨不得立即離開,免得池勳又要說難聽的話去刺激安兒。 池勳一踩油門,在路過安兒身邊時,十分惡趣味地按下喇叭,一鬆一按故意弄出刺耳難聽的聲音,才揚長而去。 安兒宛若未聞,一心一意地朝前走,她真想快點見到許盈靈,快點將這一腔的隱忍放下,痛痛快快的大哭也好,大笑也罷。 池勳的嘲弄,她表面是沒有在意,她也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不過是故意刁難和羞辱,之前勤工儉學的時候,也常受到同學的刁難,不也都能忍下麼? 如此一想,也便覺得沒有什麼了。 出乎意料,離去的法拉利竟然回來了,上面只有池勳一個人,他搖下窗戶冷視她,“跟我走!” 安兒一退,盯著池勳戒備森嚴。 他的那雙眸子,一直以來都是她覺得最詭異的東西,你永遠看不分明,那裡面似乎被一股黑暗的霧氣濃濃包裹著,一不留神就會有致命的黑針刺出,插瞎你的眼睛。 永遠記得,他是怎麼殘忍地剝光蘇夏的衣服,那個他明明愛著的女人,他都下手那樣的恨,她更加記得,在那個包廂。 他三言兩語間,竟然還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的那裡給捅爛! 這話,她說都說不出口,他卻狠得下心腸去做。這樣比惡魔還可怕的男人,她不敢惹,一絲一毫都不敢惹。 “你很怕我?”池勳挑了挑桃花眼,